
有一天動物集合在森林裡,決定開辦一所學校。
有一隻兔子、一隻鳥、一隻松鼠、一條魚和一條鰻魚共組成一個董事會。
兔子堅持跑步應該放在課表中,松鼠則說垂直爬樹是絕對必須安排在課表中的。
他們將所有意見集合在一起,寫成了一張課程表,然後堅持所有的動物都要上這些科目。
雖然兔子在跑步中得到A,垂直爬樹對牠來說可真是個問題,牠一直往後跌倒,
很快地,牠就得了一種頭部受損的病而不能再跑了,牠發現在跑步科目的成績已經退步到了,
當然啦,牠永遠在垂直爬樹的科目得到F。
小鳥在飛行的時候真的很美,可是當牠在地上挖洞時,可就不是那麼行了,它折斷了嘴以及翅膀,
很快地,牠就在飛行科目得到C,在挖洞科目得到F,而在垂直爬樹項目則有一段如地獄般的時光。
最後,在最後的畢業典禮上代表致詞的是一隻智障的鰻魚,牠每一件事都是半途而廢,
可是教育家全都很高興,因為每個人都上了所有的科目,而這就叫做「通識教育」。
我們嘲笑這種事,可是事實就是如此,這就是發生在你身上的事,
我們的確嘗試著使每一個人都齊頭平等,因此也摧毀了每個人成為自已的潛能。
聰明才智在模仿他人的同時就死了,
如果你想要保持你的聰明才智,就必須停止模仿。
聰明才智在複製裡、在變成一個碳粉影印本中殺死了自己。
在你一開始想要如何成為另一個人的那個片刻,你就喪失了你的聰明才智,而變得愚蠢了;
在你將自己與他人作比較的那一刻,你就失去了自然的潛能。
現在你永遠不會快樂了,也永遠不會是純淨、清澈、透明的。
你將會失去你的清晰、你的影像。
你會有外借來的眼睛,
可是你如何能夠藉由別人的眼睛來看見呢?
你需要自己的眼晴;你需要自己的腳來走路,以及自己的心來跳動。
人們正生活在一個外借來的生活之中,因此他們的生活是癱瘓的;
而這樣的癱瘓使他們看起來很愚蠢。
這個世界需要一種全新的教育。
一個天生的詩人,卻必須在數學領域中證明他是個蠢蛋;
一個可能成為偉大數學家的人,卻只是在強記歷史而感到挫敗。
每一件事都顛倒了,因為教育不是根據你的天性,
它並不尊重個人,而是強迫將每個人套入某種模式中。
或許偶然地這個模式會適合一些人,可是大多數的人都失敗了,因此都活在痛苦之中。
生命中最大的痛苦是感覺自己很笨、很沒有用、一點也不聰明:
而沒有人生來就是沒有聰明才智的,沒有人是如此的,因為我們是來自於存在。
存在是純粹的聰明才智。
當我們從超乎之上的地方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都帶著某種獨特的風味與芳香。
可是社會立刻嚴厲地譴責你,開始操控、教誨、改變、砍斷、添加;
很快地,你就失去了所有的形狀和形式。
這個社會希望你是順從的、遵循傳統的、因襲的。
這就是你所住的監牢,你可以丟棄它。
不過要丟棄它是困難的,因為你已經如此習慣它了;
要丟棄是困難的,因為它不只是像一件衣服,而幾乎變成了你的皮膚,你已經和它在一起那麼久了;
要丟棄它是很困難的,因為這是你所有的認同;
可是如果你真的想要活出你自己,它是必須被丟棄的。
如果你真的想要有聰明才智,就必須是個反叛者;
只有反叛的人才是有聰明才智的。
我說的反叛是什麼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放下所有強加在你身上、使你去反抗自己心意的東西,
再次去尋找你是誰,再從ABC開始。
想想看,你的時間到目前為止已經浪費了多少,因為你一直在跟隨別人。
沒有人是與其他任何人相似的,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那就是聰明才智的本質,每個人都是無法比較的。
不要將自己與任何人作比較,你如何能夠此較呢?
你是你,而他是他。
你們是不相同的,因此比較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們已經被教導要去比較,
我們一直在比較,直接地、間接地、有意識地、無意識地,我們活在比較之中。
假如你比較,你將永遠不能尊敬你自己──
某人此你更美麗、某人此你更高、某人比你更健康、
某人有某個你沒有的東西、某人有如此悅耳的嗓音……
如果你持續比較的話,你將會被重壓、再重壓,
有數百萬的人在那裡,而你將被你的比較所壓垮。
--- Os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