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他們的既得利益就是你不可以很全然地生活。
這真的是令人訝異的一件事:
為什麼他們對於人們不可以全然地生活那麼有興趣?
──因為他們對人類的整個剝削都要靠它。
一個很全然地生活的人不會去喝酒,或是服用其它任何藥物。
因此,很自然地,那些從酒精和藥物賺取無數金錢的人不允許你全然地生活。
全然地生活是那麼地喜悅,
所以你不會想要藉著喝酒來摧毀你的喜悅。
痛苦的人才需要酒精,心情煩亂的人才需要酒精,
那些想要忘掉他們的問題和他們的焦慮的人才需要酒精,
至少有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可以暫時拋開煩惱。
酒精沒有辦法改變任何事情,
但是對很多人來講,即使只是休息幾個小時對他們來講似乎都是絕對必要的。
如果一個人能夠很全然地生活,他的每一個片刻都是那麼地滿足,
你就不可能看到電影院前面大排長龍……
誰會想要去看別人在作愛?當你自己能夠作愛,你為什麼要到電影院去?
當你自己的生命是如此的一個奧秘、如此的一個引導你去探尋的挑戰,
誰會對三流的電影故事感興趣?
一個很全然地生活的人會變得沒有野心,
因為他現在就已經非常快樂,他無法想像會有更快樂的可能。
一般人頭腦的瘋狂和那種想要慾求更多更多的瘋狂,是因為沒有全然地生活。
總是會有一個空隙,某種東西缺失了。
你知道事情很可能可以更好。
一切野心的產生都是由於這種只是部份的生活,
然後整個社會的遊戲就繼續下去:
人們想要致富、想要變得很有名、想要變成政客、想要變成總統或首相……
直到目前為止,人類都依靠不讓人們全然地生活,
他們創造出各種障礙,因為全然生活的人會在世界上破壞很多既得利益。
全然的人對既得利益者來講是最危險的。
你無法奴役一個能夠全然享受生活的人,
你無法強迫他加入軍隊去殺人或被殺,
你們的整個社會結構將會崩潰。
當全然的人出現,整個社會的結構將會變得不同,
那些人將會是沒有野心的,但是非常喜悅,
不會有什麼偉大的人。
或許你從來沒有想過,偉大的人之所以存在是因為無數的人都不偉大,
否則誰會去記住佛陀?
如果像佛陀、馬哈維亞和耶穌這樣的人一大堆,誰會去管這些人?
這些少數的人變得很偉大,因為有無數的人都不被允許全然地去生活。
如果人們沒有活得很痛苦,誰會去上教堂,或是到寺廟去?
誰會去那裏?
誰會去管神,或天堂和地獄?
一個接一個片刻都很強烈地生活,以致於生命本身已經變成了一個樂園、已經變得很神聖,
這樣的人不需要去崇拜死的雕像、死的經典、陳腐的意識形態或愚蠢的迷信。
全然的人對世界上既存的機構是最大的危險。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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