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可以吸收克裏虛納和基督兩者,

穆罕穆德和馬哈威亞兩者,老子和查拉圖斯特拉兩者……

那麼為什麼要選擇,為什麼不選擇全部?

--因為他們都給你帶來了極大的豐富。


他們就像優美的河滑落到海洋裏,

帶來不同的化學,不同的色彩,不同的芬芳,不同的體驗,不同的話語。

一個人應該好像一個海洋,吸引一切。

為什麼要做印度人,中國人,德國人,義大利人……

為什麼?--沒有必要。


為什麼要在你自己周圍製造這些細小的分界線?

但每個人不斷地製造越來越多的邊界,然後人們受苦,

而他們說他們感到無聊,而生命沒有意義:

「我們在這裏為了什麼?它的全部的目的是什麼?」


所有這些問題的產生都是由於一個基本的愚蠢。

要是你丟掉所有的分界,所有的這些問題就消失,

因為那時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祝福,一個人不可能問它的目的是什麼。


你要明白:只有當某些事情是錯誤的時候你才會問生命的目的,否則你不會問。

如果你處於一個美好的愛的關係之中,你不會問︰「生命的目的是什麼?」

——你是知道的!

要是你在你的生命裏高飛,要是你不覺失敗,你不會問︰「生命的目的是什麼?」

——你是知道的!


當你是開心的,你從來不問那目的。

只有那不快樂的人,痛苦的人才會問這些問題。

而他們不可能得到回答,他們必須改變他們的生活方式。


因此這個必須成為你成為桑雅士的開始:丟掉所有的分界,

跳出所有各種各樣的分界,政治的,宗教的,意識形態的,免於所有這些垃圾。

只是成為沒有任何定義的,沒有任何標籤的,沒有任何範疇的。

而你會非常驚訝,生命馬上變得狂喜。

宗教對我來說是一個跟祝福的結合、匯合。


它跟你對神,天堂或者地獄的信仰完全沒有關係,它是一個對祝福的尋找。

因此不管一個人是一個有神論者還是一個無神論者都沒有關係,

你信仰什麼,你不信仰什麼都沒有關係。

我從來沒有遇到一個人他沒有尋找祝福的。

因此祝福是全宇宙的宗教。


我不教導基督教,我不教導印度教,佛教,

我教導全宇宙的宗教,自然的宗教,祝福的宗教。

成為一名桑雅士意味著現在你將會尋求唯一一樣東西,而那就是怎麼成為更多的祝福。

一個人必須要有一點點意識,那就足夠了。

它是由於我們的無意識,我們不斷地製造痛苦。

隨著你觀照你的動作,你的思想,你的感覺,祝福開始根據它自己的方式到來。


人們在他的靈魂生來就有一顆鑽石,但我們從來沒有在我們自己的內在挖掘,

我們從來不去搜查那裏──因此我們的人生保持貧窮,

因此我們不斷地不擇手段地搜索錢,權力,名聲,不斷地跑來跑去。

內在有一個不斷地的激勵去尋找某些東西;但我們繼續在錯誤的方向上尋找。

那渴望是對的,方向是錯的。

而方向是錯的因為所有其他人做著同一件事,因此我們模仿他們。


每個小孩出生在一個人們在追求物質的社會之中,而那小孩開始追求物質。

小孩從大人那裏學習,無論別人在做什麼,他跟著做。

人類學家發生一些特別的原始部落,在非洲,緬甸,菲律賓和其他地方森林裏,

小部落不跟人類接觸,而他們讓人非常迷惑,人們震驚地發現他們根本不知道很多事情。

例如,有的部落根本沒有暴力;沒有人曾經被謀殺,沒有人自殺。

那裏的人們沒有聽過這些事情,他們沒有謀殺和自殺這兩個詞。

自然地,它對人類學家來說是一個震驚:這些人是怎麼做到的?


它是一人簡單的現象,孩子從他們的大人那裏學習,

因此無論其他人在做什麼,孩子就跟著做。

現在我們的孩子在看著電影和電視,而兇殺,自殺,搶劫和各種各樣的事情。

他們會學習,他們正在學習……他們到處看到暴力,到處都是暴力,強姦,謀殺。

他們開始學習而他們開始模仿,他們的孩子會從他們那裏學習。

它成為一種習慣性的現象,因為我們發現所有在外面尋找,我們開始向外尋找。


但那個財富在裏面。

耶穌反復地說︰「神的王國在心裏。」

但甚至他的追隨者,他的非常親密的門徒,從來不理解他。

我不認為他的門徒曾經理解過他。

甚至在那耶穌將要被抓住的最後一晚,他們都在問關於在天堂的神的王國。

而那個可憐的男人整個一生都在說那神的王國在你的內心裏。


這個是與門徒們的最後的交談,而他們問︰「請告訴我們一件事,

在神的王國裏,你會坐在上帝的右邊,在我們之中,你會的十二個門徒,誰會坐在你旁邊?」


你看到那愚蠢了嗎? --那個政治,階級的問題。

而那個可憐的男人說了一輩子︰

「祝福那些能夠真正站到後面的人,是不渴望成為第一,成為他們將會成為第一的。」


但人們繼續去聽文字,美麗的文字,他們也欣賞它們,但他們不明白。

我們已經錯過了佛陀,我們已經錯過耶穌,我們已經錯過了所有偉大的師父……

那就是為什麼有這麼多痛苦的人類。


我在這裏的整個努力是幫助你在你裏面找到它:

它在那裏,它已經在那裏,不需要去任何地方──只是進入內在。


而那根本不是一個漫長旅程。

如果它是離這裏很遙遠,當然,它將會是一個漫長的旅程,而你會需要各種各樣的地圖和嚮導。

但事實那裏沒有旅程。

你只是必須成為寧靜的,靜止的,而它就在那裏。


當一個人已經找到了內在的鑽石,一個人的生命放出神的光輝。

人有處於自然狀態的能量,它們必須被精煉,

然後同一種在平常製造痛苦、黑暗、絕望的能量開始製造巨大的祝福,巨大的慶祝。


它們是同一種能量,

它們經靜心的精微處理,只是一點點的提煉。

例如,太陽跟月亮有著同樣的光。

事實上,月亮沒有它自己的光,它只是反射太陽的光,但你可以看到,那差別是巨大的。

那陽光是刺目的,強烈的,炙熱的,暴躁的。

被月亮反射的同樣的光突然變成涼爽的,撫慰人心的,平和的,平靜的。

你可以看著月亮幾個小時,但你不可能看著太陽。

要是你看,它會燒壞你的眼睛,它會摧毀你大腦神經系統。

但那月亮是非常撫慰的,滋養的。


月光與陽光基本上沒什麼不一樣,但它經過了月亮。

靜心就像那月亮:它把欲望的能量轉化成愛,憤怒轉化成慈愛悲,

貪婪轉化成分享,侵略性轉化為接受,自我轉化為謙遜。


月光是非常有意義的象徵因為你必須經過同樣的途徑:

從太陽到月亮,從外向到內向,從向外到向內。

然後奇跡開始出現,難以置信的奇跡開始出現。


一個人或許從來沒有夢到或想像過可能存在的如此的美麗。

然後第一次一個人對神感到感激,祈禱自然而然地產生。

宗教不是神學,它是愛。

神學只是邏輯。

而邏輯與宗教無關,事實上它是反對邏輯的。

邏輯是一個頭腦的運動,拘泥於細節,文字遊戲。

它可以製造漂亮的,廢話連篇的理論大廈。

但它們只是建在沙子上的城堡,它們是無用的。

它們可以使你被佔據,它們提供同樣的用途,

就好像當你坐在海灘上,你開始玩沙子,製造沙塔,只是由於你沒有其他事情可做。

你可以享受那個佔有,但它完全沒有益處,它是幼稚的。


神學家從來不是成熟的人。

耶穌不是一個神學家,佛陀也不是。

沒有一個真正的師父曾經是神學家,

真正的師父是一位愛人,一個極大的愛人,他愛著整個存在。

愛是他的祈禱,愛是他的禮拜,而通過愛存在可以被感染,你可以有一個對話。


所有需要的是一個深入的戀愛事件,一個瘋狂,一個瘋狂的戀愛事件。

桑雅士必須成為一個戀愛事情,只有那樣你才會知道生命和死亡的神秘。

那神秘的事物是數以百萬計的,事實上是無窮無盡的。


那覺得無聊的人是生活在邏輯的世界裏的人,邏輯是無聊的。

但愛永遠不會無聊。

愛不斷給你驚喜。

愛讓你的驚奇保持活生生的,而愛維持你的詩意,你的舞,你的慶祝得以慈養。

否則所有美麗的一切在你眼在是困苦,死的。


避免邏輯而永遠選擇愛。

愛是桑雅士的道路。

我們對神沒有任何建議,但我們可以歌唱,我們可以跳舞,我們可以演奏樂器……

我們可以把我們整個生命變成一首歌,一支舞,一個節日……

──而那是唯一對神的真正的建議。


從樹上摘花,然後把它供給神是愚蠢的,

因為那些花是樹的不是你的,事實它們已經被樹供奉給了神。

而它們在樹上是活著的,你殺了它們,你摧毀了它們的美。

你是供給神屍體。


你不能把耶穌的話供給神,它們是他的話,他的歌。

它們是美麗的,但它們是借來的。

它們不是出自於你自己的心,它們沒有你的心跳,它們上面沒有你的簽名。

你可以供奉克里虛納,佛陀美麗的歌給神,但全部都是借來的。


我對神的基本態度是每個人必須讓他的意識成長為一棵開花的樹。

每一個人必須達到開花。

而當然,人的開花不像樹的花,它們不會像玫瑰,蓮花或者金盞草。

人的花是完全不同的類別:

它們將會是關於愛的,它們將會是關於自由的,它們將會是關於快樂的,

它們會有一種更高的品質。


我叫它們〝歌〞。

當歌者在他的歌裏失去他自己,在那一刻,他已經把歌供奉給了神。

當舞者在他的舞裏失去他自己,他已經供奉了他的舞。

這些是被公認的唯一的供奉。

這些是聽說過和達到的唯一的祈禱。


而當你開始供奉給神你的快樂、你的愛、你的歌……

你會非常驚訝,你供奉得越多,那更多將會不斷地給與你──一百萬倍的回報。

那是它們已經到達,那是你的供奉被接受,那是你的祈禱被聽到的唯一標記。


愛是生命中給你一種不朽感覺的唯一體驗,

讓你知道某些有開始但永遠不會結束的東西。

它是第一課,它是進入神的不可思議的旅程的開始。


一旦一個人體驗過甚至一滴的愛,他就不可能保持不為所動:

他一定會進入對神的偉大探險──那成為了一個最急迫的事,

因為現在他從他自己的體驗中知道生活不是我們一直以為的平凡的例行公事。

那裏有某些比它更多的東西,某此隱藏在它裏面的東西,

那表面的不是全部,那表面的只是只是人生的圓周,那裏也有圓心。


在愛中我們只有一瞥,就好像閃電:突然間有閃電,整個黑暗都消失,

而有一瞬間你可以看到樹木,花,道路和每一樣東西,然後又是黑暗。

但現在黑暗不再一樣;你知道黑暗背後隱藏了某些非常漂亮的東西。


愛是對神的第一瞥,然後人們開始感受到去深入尋求的激勵。

通過愛他們發現了靜心。

愛是一個自然現象,靜心是一個有意識的科學。


在愛中你只是有慈悲的氣息:有時有閃電,有時沒有,而你對無能為力。

靜心使閃電可以被控制;你可以開關它──它製造電服務你。

就好像科學製造了電服務你,電一直就已存在,但它是超出我們的控制的。

現在它在用幾千種辦法服務你。


愛像閃電,一個自然現象;靜心使它有一個科學的見解,那麼你可以開關它。

而事實上,沒有必要去關閉它,一個人可以一天二十四生活在愛中。

而當一個人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生活在愛中,為什麼一個人不這麼做呢?

甚至一個片刻都不要錯過。


我資訊是關於愛的。

因為我知道愛是唯一一種有著普通要求的現象,因為它是自然的。

你或許會跟基督徒辯論,你或許會和印度教徒辯論,你或許會和佛教徒辯論,

但你不可能和愛辯論。


而一旦你已經感受到了愛,靜心以它自己的方式開始了,然後你可以輕易被說服去靜心。

事實上你已經被說服:愛誘使每個人進入靜心,

而要是愛不能誘使你進入靜心,那麼其他東西也不能。

那是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承諾。

但它永遠會成功,它從來沒有失敗過,它不可能失敗。


在一個愛的深深的體驗之後靜心不可避免地跟隨而來。

而靜心打開了神之聖殿的大門。


Hari是神的一個珍貴的名字,在世界上任何的語言中都不能跟它相比。

Hari的另一個意思是一個小偷。

現在去叫神作一個小偷是有點激進,

但它是真的,它是讓人迷幻但它是非常真實的因為神偷了你的心。


而那就是我為他的利益一直在做的,那也是我的工作,一個小偷的工作。

現在你已經落入了一個小偷的手裏,因此要小心!

不是說你必須保護你的心。

當我說︰「要小心!」,我的意思是讓我偷它。


不要害怕,要小心!

不要做一個懦夫,做一個勇敢的人,一個有膽量的人。

要是一個人要去愛他必須交出他自己。

而去跟師父一起意味著準備去臣服。


一個人允許完全失去自我,無條件的。

門徒不可能有任何的條件,因為一個有條件的臣服者根本不是臣服者。

一個人只是必須放手,允許師父去做那個手術。

它是外科手術,因為移開你的心不是一個容易的任務。

而我們永遠不會把它放回去!


你可以看看我的人:他們的心已經消失了,

而他們仍然活著,完全活生生的,比他們曾經的任何時候更活生生。


不要太害怕。

那外科手術已經完成,沒有任何的麻醉,你保持著完全的清醒!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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