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的追尋不在於神。

那是不可能的事,因為如果神不是已經被知道了,你怎麼可能找尋他?

如果這個找尋要依靠相信神,那麼這個追尋從最開始就是虛妄的。


一個真實的追尋必須既不是信仰也不是不信。

如果你信仰,你會投射,你會自動地根據你的信仰催眠自已。

無論你信仰什麼都是非常危險的——你將會從它創造出幻象。


很深的信仰會創造一個易於產生幻覺的空間。

因此基督徒可以看見耶穌基督而印度教徒可以看見克裏虛那;

而印度教徒從未遇見基督,基督徒從未遇見克裏虛那。


為什麼從未發生過這種事?

因為無論你信仰什麼,你就會發現它——

並不是因為它真的存在於真實世界中,而是因為你把它投射在真實世界上。

真實世界的作用像是一個螢幕,而你不斷地在投射你自己的成見。

但如果你不信,那麼當然不可能發現它——你的頭腦從一開始就是封閉的。


因此佛陀的追尋不在於神。

我們不知道神是否存在,我們沒有可以憑靠的立足點;

而關於神沒有可以憑靠的立足點就不可能探詢他的真相。


在佛陀的方法和所有其他宗教的方法之間有一個基本的不同——

佛陀遠比他們卓越——其他的宗教都以人為全宇宙的中心;

他們對神的概念不過就是他們的人的概念,

只不過是投射的、誇大的,經過修飾,盡可能地美化人,

他們的神是一個投射在天空中的人。


所以黑人的神是根據黑人所想的人的樣子而來:厚唇、捲髮。

中國人會有他自己的投射,印度人會有他自己的想像。

地球上有三百種宗教;但沒有三百種神。

為什麼會有這三百種宗教?

而這三百種宗教至少有三千種派別,而他們的神和對神的概念都有所不同。


神只有一個,因為真實的世界只有一個。

如果神是等同於真實世界,與真實世界的意義相同,那麼就沒有很多存在,

只有一個存在——也將不會有這麼多的形像。

事實上,沒有任何形像能夠代表他;所有的形像都將只是部份的。

而將部份宣稱為完全的真理是個罪——一個違反你自己、違反人類和違反真理的罪。


一旦你開始以人的概念去思考神,你製造出一個形像。

那個形像不過是一個用來玩的玩具。

你可以崇拜它,你可以祈禱,你可以對它鞠躬,但你只是在做一個笨蛋。

你在對你自己的玩具鞠躬,你在崇拜你自己的創造物!

而那就是你們的廟宇,你們的教堂,你們的寺院——人造的,被人自己的想法製造出來的。


神可以被製造出來,神可以是人類的創造物之一,

——事實上應該是相反,人類是神的創造物。

聖經說:上帝根據他自己的形像創造人。

但發生在地球上的事恰好相反:人類以他自己的形像創造上帝。

而當然會有很多種類的人,所以會有很多種類的神,

而後一個很大的爭執焉然開始:

誰是對的問題基本上變成「誰的概念」是正確的,而不在於「什麽概念」的神是正確的。


神也變成一個自我的旅程:

基督徒打回教徒,回教徒打印度教徒,印度教徒打耆那教徒……

這個可憐的迴圈不斷地在繼續,整個人類的歷史因這些所謂的宗教人士而醜陋。

他們已經證實是最反宗教的,他們證明自己是最盲目信仰的人,

十足地盲目、偏激、完全封閉、不準備要聽任何反對他們或者是有稍許不同於他們的意見。

宗教曾經使人變得眼瞎、耳聾;宗教曾經使人們變得愚昧無知。


佛陀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他帶來一個完全不同的視野。

首先要記得的是:他對神沒興趣……而奇跡是他找到神。

他的探索不是針對神,但他的結果落在神。

他的探索以一個完全不同的角度開始,而那是一個去開始的正確角度。

如果你的開始和佛陀的開始一樣,你一定會找到神。


威爾斯的說法是正確的:他說佛陀是地球上最有神性卻又是最無神論的人。

是的,他是一個矛盾。

他否認神,他說沒有神;他說沒有必要去崇拜,他說沒有必要去信仰。

探究,不要相信!

追求和找尋,但不是帶著任何反對或贊成的偏見。

以一個完全純正而開放的頭腦開始。

像一個小孩子似的開始,他是完全地天真,甚至未曾聽過神。


他沒有說如果你以這種方式開始你會找到神,因為他知道人類的頭腦的狡猾。

如果他說:「如果你以這種方式開始你會找到神。」你的頭腦會對你說:

「那麼這就是要找到神的方法——以這個方法開始。」

那麼在深處你對神的欲求依舊。

這個對神的欲求來自於你的心理,它不是一個靈性的追求。


弗洛依德的說法是正確的;他說神不過是在找尋一個父親或母親的形像。

佛陀會同意他的說法,佛陀會向弗洛依德鞠躬。

弗洛依德的這個洞見是非常正確的。

他並未走得很遠,但他正確地開始,雖然他卡在中間,因為他不知道佛陀,他不知道老子。

基本上他保持是猶太基督教傳統的一部份——它還不是很成熟,

如果以玄學正確的意義來說,它甚至也還不是一個玄學。


基督教和猶太教還是非常早期的宗教,

比較是根源於人類的心理狀態而不是對人類的精神的瞭解。

而因為人類的心理是一團混亂,所以任何東西如果是根源於他的心理的也必將是一團混亂。


人類需要一個父親的形像,某個可以依賴的人。

在神的名義下,人們不是在找尋神,而只是為他們的依賴找尋藉口——美麗的藉口,

好使這個依賴不會看起來像奴役,好使這個依賴也開始有一種宗教、靈性的味道。

但是把神叫做「天父」就已指明你在尋找的是什麼。


有的宗教把神叫做「聖母」;這是一樣的,不管是母親或是父親都是一樣的詭計。

如果社會是一個以母親為主的母系社會,那麼神就變成「聖母」,

如果社會是一個父親為主的父系社會,那麼神就變成「天父」。


德國人稱自己的國家是「父國」,印度人稱自己的國家是「母國」;這只是字面上的不同。

無論你稱呼自己的國家做母國或父國都沒有什麼不同,因為你創造出一樣的問題。

標籤不一樣但其實都一樣的政治策略;

標籤不一樣但都是一樣想要通往實相的幼稚的方法。


你為了什麼在找尋神?

出於恐懼嗎?

是的,是有恐懼,因為有死亡。

如果你是出於恐懼在找尋神,你將永遠找不到他。

神只能夠透過愛被找到,而不是透過恐懼。


世界上所有的語言都有這個說法:「對神的畏懼。」

信仰宗教的人被形容是畏懼神的。

這完全是無稽之談。

一個宗教人士從來都不是畏懼神的:一個宗教人士是愛神的。

他的祈禱不是出於恐懼,而是出於極大的愛和感恩;

他的祈禱是一個感激而不是一個要求;

他不索求安全感,因為他已經知道他是安全的;

他不索求平安,他不索求保護,因為他知道存在在保護,

存在就是我們的家,我們屬於它而它屬於我們。

他為什麼要索求那些已經是在手上的東西、那些已經被給出去的東西、那些已經被嵌入在你這個存在上的東西。


但是信仰宗教的人不斷地在要求——

也許他曾經失去他的父親、母親……但每個人遲早都會失去他們。

並不是你父親死了,然後你才失去他;

當你長大成人,你開始以你自己的方式去走時,就是失去父親、母親,失去兒時的幻想。

此時會有很大的恐懼升起︰

至今為止你一直是被父親保證,被母親照顧著──現在誰會保護你,誰會照顧你?


老天似乎是完全公平無私的;它會特別關心這個或關心那個嗎?

──不論你是死是活都無關緊要。

那時從一個人的存在裏會升起很大的恐懼、顫抖。

克爾喀德就把這稱作是顫抖;他認為宗教誕生在那個顫抖中。

是的,宗教誕生在那個顫抖中,但那個宗教是虛假的,那個宗教不是真實的。


宗教誕生在當你是歸於中心地牢不可拔的時候,而不是顫抖的時候;

宗教誕生在很大的瞭解中,而不是恐懼中;

宗教誕生在當你開始感覺存在以愛在回應你時;

存在不是漠不關心的、存在不是冷漠的、存在非常溫暖、存在非常歡迎我們。

存在就是我們自身的生命——她怎麼可能對我們不聞不問?


但是那些所謂的宗教家一直在尋求神的保護;因此神被稱作「偉大的保護者」。

這些宗教家一直在向神索求永恆的生命,因為他們在發抖,

他們害怕死亡……而死亡正在來臨,每天都更接近。

它很快就會包圍你,將你淹沒在黑暗中。

在那之前你得要找到一個安全的領域,一個家,那變成你對神的追尋。


佛陀對這樣的追尋沒興趣。

他說與其去聽從那些生病的、病態的頭腦並根據它去追尋神,

倒不如丟棄這個病態的思維,倒不如丟棄這整個病態,從思維中解脫而出——

因為在那個自由中就是看見,在那個自由中就是知道。


從思維中解脫出來你就成為一個知者。

你變成如此絕對地確知不朽,無時間性,無死亡性,

你不需要任何神來保護你——你已經是被保護的了。

在那個保護中,你以深深地感激向存在鞠躬;

在那個保護中、在那個關心中、在那個愛當中,

存在不斷地以看不見的方式從宇宙流向你……它每時每刻都在滋養你。

是宇宙跟隨著你的呼吸進出,是宇宙流動在你的血液裏,是宇宙變成你的骨頭,你的骨髓裏。

一旦這成為你自己的體驗時,你就成為宗教的。


現在你知道的是那個神,但這是一個完全不同的神。

這不是一個父親的形像——根本不是一個形像。

它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在,一個流動在這整個宇宙的充滿著愛的在;

它不是一個在操控的人,一個在做指揮的獨裁者;

它不是像舊約《聖經》的上帝會說:「我非常會猜忌。」


佛陀說:神和猜忌?

那麼誰要超越猜忌?

佛陀說即使人類也必須變成不猜忌的,唯有那時他才會知道神。

但如果你必須變成不猜忌的而後你將知道一個會猜忌的神,可能會有這種情形嗎?

如果要知道一個會猜忌的神首先你必須丟棄你所有的猜忌,可能會有這種情形嗎?

那會是非常不合邏輯的事。


舊約《聖經》的上帝說:「我是非常會猜忌,我是很易怒的。那些不聽從我的人會被永遠詛咒!」

羅素曾經寫過一本書——為什麼我不做一個基督徒。

他在書裏提出很多的論證;其中的一個論證值得深思。

他說基督教和猶太教的上帝似乎是完全不公平,非正義的。

而基督教和猶太教相信人只有一世,所以羅素說:

「就我所知,所有那些我曾經犯過的罪,即使是最嚴峻的法官也不能判我多於四年的徒刑。

再假設如果那些我只是想到而未曾犯過的罪也被包括進去,那麼頂多也是八年、十年。」

在一輩子七十年的時間中,你能犯多少罪?

在一輩子七十年的時間中三分之一是花在睡覺上,其他的三分之一花在為麵包和奶油而工作。

你有什麼時間能去犯什麼罪?而且你又能犯多少罪?

而後羅素說:基督教和猶太教的神說你會受永恆的處罰。這樣是不公平的!

即使如果你處罰一個人七十年的時間,那沒問題,至少他活七十年。

如果生命本身是罪,如果呼吸是罪,那麼將他送到地獄七十年,

——但是送他到地獄直至永遠,他將永生永世待在地獄……


羅素說這是非正義。

如果這是你對神的概念,那麼什麼是你對惡魔的概念?

神怎麼更像是一個惡魔呢?

這是一個非常邪惡的概念的神。


但因為所謂的宗教都是以恐懼為基礎,這種概念在人身上創造出更多的恐懼。

於是教士得以利用你的恐懼︰他們說你會受到詛咒、被處罰,

而且他們創造地獄的圖畫、景像,他們發明地獄之火和各式各樣的酷刑放在地獄裏。

這些人不可能是聖人。

即使去想像,即使只是去想到、去寫別人應該永生永世被火燒就需要一個非常殘忍的意念。


佛陀說這個找尋,真實的找尋不是在找尋神。

不可能是——因為神是一個病態的頭腦的需要。

讓這深深地滲透進入你,否則你將無法瞭解這個對宗教非常高明的見解。


第二點:佛陀說宗教也不是一個對真理的追尋,

──因為一旦你開始探詢真理你變得智性化。

這整個探詢變成哲學的、智性的、理智的——真理不是一個理智的觀念。

於是你開始認為你得要經過很多邏輯推論的過程,你得要辯證、討論、辯論,

而後終於有一天你將會來到一個結論——好像真理將會是一個邏輯推論的結果,

好像真理將會是你的三段論法的產物似的。


真理不只是智性的。

理智能想到什麼樣子的真理?

那全都是想像、推斷;理智頂多能夠達到某種的假設,一個可行的、實用的假設;

但理智永遠不可能達到任何真理。


因此哲學從未達到真理;它只是一直在兜圈子——哲學走在一個惡性循環上面。

科學同樣也未曾達到真理;科學頂多是得出一些假設,

這些假設在今日被接受在明日就被推翻了,因為明日你找到一個更可以有效地被運用、更好的假設;

因此昨日的假設必定會被捨棄。


牛頓被愛因斯坦捨棄,愛因斯坦遲早也會被某個人捨棄。

科學從未來到真理,來到最終的真理。

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實用目的的:如果這個東西有用,那麼它就是有利用價值。

但要點就不是在於真理,要點就在於實用性上。


佛陀說真理只會是存在性的,而不是智性的。

理智會是它的一部份,情緒也會是它的一部份,身體也會是它的一部份——

而它的中心將會是你觀照的意識。

真理是一個全部的現象,不只是理智、不只是情緒。


因此佛陀說一個存在性的方法是必要的——不是只有理智的方法,不是只有情緒的方法。

哲學家不會找到它,奉獻者也不會。


第三點:佛陀說:「我的尋找也不是針對祝福……。」

因為你無法想像出祝福會是什麼。

任何你能夠想到的一定會蒙上你對快樂的概念的色彩。

你對快樂的概念不過是不快樂的相反——而它們兩個是在一起的,同樣的能量的兩個面向。

好比日和夜它們是連在一起的;日跟隨著夜,而夜跟隨著日,就這樣繼續下去。

一刻的快樂,另一刻就是不快樂,接著又是快樂,而後不快樂……

而這樣下去你的整個人生就被浪費掉了。


當你聽到「祝福」這個字時,什麼概念會在你的腦海裏升起?

某些類似快樂、類似永恆的喜樂,類似那時你絕不會再度經歷不快樂。

但如果不快樂消失,快樂也不會維持。

如果黑暗完全消失時也將沒有光明;

它們依靠彼此,它們表面上互相抵觸但實際上卻是互補的。

所以無論你將祝福想成什麼都會是從開始就是錯的。

你會開始找尋一種新的享樂主義——也許是靈性的,形而上的;

也許你不是在這裏找尋快樂,但你是在彼岸找尋喜樂。


而那就是所有的宗教在天堂、天國的名義下在談論的:

他們將他們在這裏錯過的東西投射在天國中。

如果你檢視不同的族群對天國的想法你會立刻知道一件事:

就是什麼東西在他們的人生中是被錯失的。

你不會知道任何關於天國的事,但你可以很確切地知道,

這些人對於天堂的概念就是他們在這一生中所錯失的東西的投射。


例如,回教的天堂提供服務給同性戀者。非常奇怪!

而原因出在回教在它早期的階段中強烈禁止同性戀。

現在回教國家依舊有非常多的同性戀——那是唯一的天堂。

所以如果在這裏有任何的同性戀者,他們應該記得:

當你死後被問到:「你想要去哪裡?」時,立刻說:「去回教的天堂。」

在那裏你會發現同性戀俱樂部;但是不要去一個印度的天堂——

在那裏你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同性戀俱樂部;在印度從來沒有過這個概念——那是一個罪。


如果你去一個希臘的天堂,你會發現同性戀非常受到讚揚。

事實上,在希臘文化裏,男人的身體被認為遠比女人的身體優美,

因此所有的希臘雕像大多以男人的體態為主題。

甚至在柏拉圖和亞裏斯多德的學校裏,同性戀是一個規定,而不是一個例外。

希臘人對天堂的概念一定是呼應著希臘人的意念的。


在印度的天堂裏,你會發現漂亮的女人而且她們全都永遠維持在十六歲,

因為印度人對美的概念是十六歲的女孩——甚至不是十八歲,更別說二十一歲了!

印度人的觀念認為女人在十六歲時臻至完美;在那之後就會老化。

而且在印度所謂的聖人由於缺乏與女人之間的關係,缺乏女性的能量而饑渴得要命!

他們的意念太過份地注意女人。

因此他們當然必須在某個地方找到某些慰藉;他們的天堂就是他們的慰藉。


在他們的天堂裏女人的身體是黃金做的,眼睛是鑽石做的。

這是什麼樣的女人!根本就是死的!

我不認為印度的聖人會准許血液流經過她們的血管——牛的奶水都會更好、更純淨、也更神聖!

而且這些女孩一直不斷地圍繞在聖人身邊唱歌、跳舞。

那些聖人——他們已摒棄世俗的家庭生活——原來是到郊外舉行野餐!

他們的天堂就是那些他們在這裏錯失的東西。


分析任何民族、任何國家、任何宗教的天堂,你就會知道他們真正在這裏錯失過什麼。

印度的天堂非常地富有——印度人都是窮人。

在印度的天堂有牛奶而成的河流——在河裏流動的不是水。

在真實的印度世界裏你甚至無法在河裏找到乾淨的水。


我至少有十五年未曾嚐過水的滋味——我必須靠蘇打水過活!

在印度的河裏可以找到所有種類的不潔物,因為整個污水處理道不斷地被排進印度的河中,

而且黃牛、乳牛和人都在那裏洗澡。

印度的河大概是世界上最髒的——而那卻是唯一的飲用水。

但他們已經在天堂裏把這件事情完美的處理好——他們已經完全捨棄水了,河流是牛奶和優酪乳做的!


而且有許願樹:你只要坐在樹下,一點也不必工作——印度人厭惡工作、極度厭惡——

只要坐在許願樹下然後無論你許什麼願望都會被實現,即刻地——就好像你有的即溶咖啡。

而且只要花一點時間,坐在樹下等願望實現:「一個女人!」女人就出現了;

「食物!」那麼立即就會有食物;「可口可樂!」那麼馬上就會有可口可樂。

印度人已經饑餓幾世紀之久了,這個許願樹不過預示出這是個饑餓的國家、貧窮的國家。


當這些經典被寫時,很多東西還未出現在世界上,因此這些東西沒有在那;

否則勞斯萊斯就會在天堂裏,尤其是純金打造的,獻給那些偉大的聖人、英雄、賢者。

他們已經有金的寶座,所以再有純金的勞斯萊斯也沒什麼不對,

但他們在這裏卻必須以廉價的汽車代步;

而且即使是那樣的車也很難得到——印度生產全世界最糟糕的車!


我聽說當生產安薩德車的製造商死時——我認識他,他是我的朋友,

所以我相信這個故事是真的——他立刻被送到天堂去。

他非常的困惑因為他並不期望這麼多。

他以為自己如果能在地獄得到一席比較好的安身之處就可以了,這樣太多了。

他有點疑惑,所以他在門打開時問看門人:「是不是有出什麼差錯?

因為我一直以為我會被丟進地獄裏,我從未做過什麼好事。為什麼你把我帶到這來?」

看門人說:「你製造安薩德車,有更多人透過安薩德車而非透過其他事情而記得神。

任何人坐上安薩德車就會不斷的記得:『老天啊!』你使人們如此地虔誠!

即使是無神論的人,當他們坐上你的車時就會開始記得老天爺——他們必如此!

因此會給你這個特別許可:在天堂已經為你保留一個特別的位置了。」

如果現在會有經典被寫出來,那麼就會有純金打造的勞斯萊斯和所有一切在這裏錯失的都將在那裏得到。


佛陀說:我的追尋也不在於祝福……

因為當你提到祝福時,人們開始想到享樂。

最好不要提到祝福,那是危險的。

人們只會誤解。


那麼什麼是他的祝福呢?

他選擇一個在以前從未被選擇過的字──他說:「我的追尋在於〝自由〞。」

那個字具有無限地重要性:

免於自我的自由,免於思維的自由,免於慾望的自由,免於所有限制的自由。


一方面,他在內在的旅程上是非常科學的。

他說如果你能在你的存在裏創造一空間,在那裏你的意識是全然自由的,那時所有一切也就被達成了;

神被達成了,真理被達成了,美被達成了,祝福被達成了。

但唯有在自由中才會任何事情變得可能。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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