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種品質是神出其不意的拜訪你時必須打好的基礎,

——〝有勇氣〞和〝成為祝福的〞。


你必須要成為有勇氣的,因為神是未知的。

而關於神,無論你聽到什麼,當你真正知道神的時候,你會非常驚訝:

所有你聽到關於他的統統是廢話,胡說!

沒有方法去述說存在。


上帝是不能被下定義的,難以形容的。

它是如此的不可知,

甚至那些已經體驗到他的人也不可能跟其他任何敍述他們的體驗;

一個人只是變得沈默。


英文「mystic」是非常美的。

它原本的意思是:一個通過體驗變得沈默的人,

一個人與這樣一個真理不期而遇以致於他只能說它是神秘的,

它是一種神秘事物——他沒有說出任何東西。


一個人需要足夠的勇氣去進入未知。

懦夫生活在已知之中,勇士探究未知。


而為了神進入你的存在,一個人需要去成為祝福的,

因為除非你在舞蹈,歌唱,慶祝,否則你不是為神作準備。

神是慶祝,神是舞蹈,神是歌。


神不可能發生在悲傷和嚴肅的人身上,神不可能發生在痛苦的人身上。

痛苦使人收縮,祝福使他們伸展,祝福使他們廣大——

而神需要所有的穹蒼,只有終極的天空進入你那才有可能。

你必須變得幾乎跟天空一樣遼闊——只有在絕對的祝福中才有可能。


準備好這兩種品質,那麼神就是你的!

這是一個人必須為實現神而付出的代價。


靜心不是一朵在特定季節開放的花。

它就像黎巴嫩的雪松——一種巨大的樹——因為它是最有野心的計畫。

它是一種地想要去觸碰星星的努力!

那需要時間,投入,耐性和無窮的等待,

因為一個人永遠不能確定它什麼時候會發生。

可能在這一刻發生,也可能在後年。

它是不可預知的。


只有一件事可以說:你越有耐心,就越快發生。

如果你的耐性是完全的,那麼它可能會發生甚至在這個片刻;

但如果你的耐性不足,那麼就需要更長的時間。


很多人開始靜心但他們做了幾天之後他們就打消了整個念頭然後說:

「什麼也沒有發生——為什麼要繼續?」


做靜心不要想任何的結果,享受靜心本身。

而然後某日光爆發出來,自我消失。

而隨著自我的消亡,你就成為永恆的一部分。

耶穌叫那永恆作:「上帝的王國。」


膽小的,虛弱的人不可能成為宗教性的,

儘管廟宇,教堂和清真寺裏到處都是這些人,

——如此之多以致於他們的恐懼已經污染全部的宗教。

幾乎世界上所有的言語都將宗教人士說成:「畏神的」。


宗教人士是完全無畏的,他不是畏神的,他是愛神的。

他的宗教出於愛,不是出於畏懼。

你怎麼能出於恐懼來祈禱?

出於恐懼,你怎麼能愛?


出於恐懼,你只能恨。

這全部積聚起來的仇恨最終在尼采裏面爆發了,

當他說:「上帝已死,人是自由的。」──這個聲明是非常有象徵意義的。

它象徵了這個世紀,象徵現代的人遠比其他東西重要。

因為幾千年來人們一直被告誡去對敬畏上帝,人已經被恐懼給癱瘓了。


而人們被告誡要成為貪婪的。

恐懼和貪婪是一體的,它們是一個硬幣的兩面。

恐懼創造了地獄,而貪婪創造了天堂;它們是恐懼和貪婪的映射。


宗教人士與恐懼和貪婪無關。

宗教人士生活在愛與祝福之中。

他足夠強壯不用去害怕任何東西。

他不怕死。


為什麼一個人要害怕?──有一天你會不在的了。

只要想想幾年之前:你還沒有存在——你錯過什麼了嗎?

因此甚至你死後你也不會失去任何東西。

這是一件如此簡單的事情。


只是在幾年之前你不在這個世界,那麼你沒有失去任何東西;我認為你很開心!

你甚至不知道快樂,因此你怎麼能錯過任何東西?

至多,無論在死亡將會發生什麼,你將會一樣:你會回到跟你出生前一樣的狀態,

因此為什麼要害怕?

為了什麼?

生命給了你什麼死亡能帶走的?

──什麼也沒有給予,什麼也沒有被帶走。


宗教人士快樂地生活:沒有什麼讓人害怕的。

而出於那無畏一種堅如磐石的精神產生了,

在那堅如磐石的精神上一個人可以為神建造一座廟宇——那是唯一有可能的。


有兩樣東西,愛和靜心總是被所謂的宗教隔斷——

不只被分隔,而是幾乎使他們看起來是互相對立的,

因此有人拋棄所有愛的關係,搬進修道院,保持單身,成為一名僧侶。

monk(僧侶)這個詞的意思是單獨地生活;意味著一個人單獨地生活,與任何無關。

諸如此類的monopoly(壟斷者)、monotony(千篇一律)、momogamy(一夫一妻制)都來自相同的詞根。


『成為一名僧侶或是尼姑;避開愛,從愛那裏逃脫,只有那樣你才能達到靜心』

——這樣的教導已經好幾百年了──

而你如果想要移入愛的維度,那麼就要完全忘掉靜心。


因此世界就被宗教人士給分裂了;他們製造了一種精神分裂。

問題是人需要兩者,他不能只滿足於一方。

只滿足一方是不可能的。


愛和靜心都是明確被需要的;

靜心達到某種東西,愛達到了其他某種東西。

那就好像告訴一個人︰「你不可以同時吃和喝。

如果你吃,那麼你不允許去喝;如果你想要喝那麼你不能吃。

選擇一個──無論你想要什麼。」

現在,你會讓人發瘋!

他需要兩者。


你告訴一些人:「你可以保持清醒或是睡覺——請選擇。」

那是兩種對立的行為,你不能選擇互相對立的東西,因為那會為你製造麻煩,

因此一邊是清醒一邊是睡覺。

現在,沒人能選擇一個。

你需要一個確定的節奏在清醒和睡著之間;你必須從一方移到另一方。

清醒為睡眠創造了需要,睡眠也為清醒創造了需要。


關於愛和靜心是同樣的道理:如果你愛,它為靜心創造了需求。

人們不明白,因為他們被告訴只是愚蠢的東西。

不管什麼時候,你愛上一個人,遲早你會非常想要單獨,擁有你個人的空間,

而因為你不明白內在的心理規律,你就開始想:

「發生什麼事了?我的愛已經消逝了嗎?我背叛了我的愛了嗎?我的戀情發生什麼事了?」

而你愛的那個人也開始想:

「你想要單獨?你想要你個人空間?那就意味著你不再愛我了嗎?」

兩者都完全沒有意識到內在的機制。


而當你單獨,很快地你會看到你需要有人去分享你的快樂,跟你在一起,

然後你又再次心虛,好像你背叛了你的靜心。


這整個的胡說八道都是由牧師製造的。

我在這裏的努力是丟棄整個精神分裂的文化,

使你有能力擁有兩者:成為一位愛和靜心者。


記住那個節奏,那樣兩者都是有意義的力量;

它們是互相支持的,它們不是對立的,它們是互補的。

這是一個新的資訊,在宗教的世界裏首次被說出。

我的桑雅士在人類歷史上是一種全新的現象;

他們嘗試連接起某些在過去幾年裏被破壞了的東西。


一旦你明白那內在的機制,內在的節奏……

就好像呼吸:空氣被呼出,然後它被吸進。

如果有人說:

「為什麼你不去選擇?只呼氣然後停止,或者只吸氣然後停止。

不斷地呼吸的要點是什麼?這是不必要的麻煩。

只是吸氣或者只是呼氣——讓事情變得簡單一點。」

他的建議可能看起來是合乎邏輯的,但他會殺了你。


這同樣發生在愛與靜心身上。

愛好像呼氣:你的勇氣出動去與其他人接觸;

靜心好像吸氣,你的能量徹底地進入你的本性的最深處。


最活生生的人瞭解這個!

一百個頭腦的問題,幾乎百分之九十九會自動地消失……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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