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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嘛呢叭咪吽  


我可以永遠重覆這句咒語。

它是那麼的美,你卻是那麼的耳聾,以致於它必須被一再重覆。


真理需要被一再重覆,因為那些在聽的人沒有聽到。

他們失去了那種敏感度、接受度。

所以我會繼續重覆這句咒語,

直到我看到它穿透了你的無意識、它超越了你、融入了你為止,

現在你還無法達到……但是我可以……

等到我看見你達到的那一刻、種子找到了土壤的那一刻,我就不會再說了。

那就是這個系列的結束。


  嗡嘛呢叭咪吽


  嗡嘛呢叭咪吽


光是它的震動就是令人興奮的,它非常令人興奮,它會淹沒人,而人會沉浸於其中。


這句咒語不是詩人寫出來的。

詩人能夠說出美麗的東西,但是那些東西只是甜而無趣的東西。

這句咒語是被蘊釀出來的,而不是被編出來的,

就像女人懷胎一樣,它是被神秘家蘊釀出來的。


神秘家總是女性化的,那就是我將你們身上的男性部份稱為傻瓜的原因。

不要覺得被冒犯,我愛你們的心、你們女性化的部份。

只有女性能夠被愛。

男性、雄性是不可愛的;

他可以被使用,它是好的工人、技術員、科學家、數學家,但絕對不是神秘家。


你變成神秘家的那一刻,你就從「他」變成了「她」。

現在稱耶穌為「她」、稱佛陀為「她」、老子為「她」會看起來荒謬到了極點。

沒有人那樣叫過他們,但是我曾經那樣做過。

我決定打開所有通往秘而不宣之事的大門。

我準備冒一切的險。


耶穌是個「她」,事情無法是其他的樣子。

只有心才會了解。

頭腦可以有知識卻永遠不會了解。

這句咒語、嗡嘛呢叭咪吽,是在喜馬拉雅山的巔峰、在神秘家的心中像小孩一樣被懷胎而來的。

喜馬拉雅山自從永恆以來就被白雪覆蓋,那些雪從來沒融化過。

它還是保持相同的狀態。


這句咒語來自西藏,是喜馬拉雅山上最秘而不宣的部份。

在這些高度上我聽到了它:它就像蜜蜂嗡嗡的叫聲一樣。

而這個嗡嗡聲是如此的美。

對於那些試著將這種嗡嗡聲放進咒語中的神秘家來說,我們有再多的感激都是不夠的。


嗡嘛呢叭咪吽……啊,蓮花中的寶石。


我可以聽到你們這些傻瓜的竊笑,因為我還是唸chawal(寶石)。

我還是會這樣唸。

不論是對是錯,我都堅持我的立場。

我在意的是誠懇、真誠。

我就是真誠的自己。

我覺得如果它被拼成j-e-w-e-l它就應該被發chawal的音,而不是jew-el。

那是錯誤的發音——根據我的發音當然是錯的。

遲早你們將必須製作「奧修式英語」之類的東西。

如果可以有印度式英語、美國式英語的話,那麼為什麼不能有充滿荒謬的奧修式英語呢?

我正在為它建立基礎。


  嗡嘛呢叭咪吽


當一個人建立基礎時,他應該虔誠的建立它。


  嗡嘛呢叭咪吽


和我在一起是困難的。

我叫你們傻瓜,你們仍然對我那麼好。

傻瓜……令人尊敬的傻瓜……我還會繼續叫你們傻瓜,因為我想要完全的殺死傻瓜、擊碎傻瓜!

我想要你們身上沒有傻瓜。


對了,我想到世界上有好幾千個印度人的名字是Fooljan。

Fool(傻瓜)在印度語言中的意思是花朵。

現在,當這些人學英文然後開始寫他們自己名字時,他們不會把它拼成fool,

不,他們找到了一種方式,他們把名字拼成phool、Phooljan。

但是每個人都在做那種事,都在想辦法隱藏自己的傻瓜。

但是你越隱藏它,你就越保護它,它就會越在那裡。


讓它對風兒、對星星、對太陽、對月亮敞開,然後它就會消失。

我想要殺死它。

如果我有想過要殺死什麼,那應該就是傻瓜了。

但是要殺死一個傻瓜,我的意思是他的愚蠢……

我怕你們會想:「他是個聖人,卻試著去殺死某種東西?」


在印度聖人甚至不會殺蚊子,他們不會殺臭蟲。

臭蟲還好、蚊子也還好,但是傻瓜必須被殺死。

我不是暴力者,但是對於傻瓜我就是暴力者。

我對傻瓜是全然暴力的。

我想要砍斷它的頭!

那就是為什麼有時候我讓人覺得很苦澀的原因,傻瓜們很自然的會誤解我。


我不認為有人曾經受到那麼多的誤解。

在這方面來說我是受到祝福的。

我是最受誤解的人。

但是那不是任何人的錯,那是我自己設計的。

我正好命中那些傻瓜們的要害,我正好打在他們的腦袋上。

記住,我總是會把笑話帶到最絕妙的一句上面!


有一個古老的故事,一個著名的禪宗故事、禪宗十牛圖。

那是一個有十張卡片的圖畫性故事,每張卡片都包含著人的一種階段與進化。

原來的卡片只由九張卡片組成,第十張卡片是由一個像我一樣的瘋子加上去的。

每個人都反對他,每個人都指責他。

他必須離開他的國家。


他加上了第十張圖,而第十張圖是最美的,是高潮中的高潮。

在第一張圖中牛走失了,主人在尋找它。

在第二張圖中,他到處尋找卻找不到它。

在第三張圖中,他可以在遙遠的地方推測:「也許那是我的牛」。

在第四張圖中他確實看到了牛——不是整隻牛,而是只有牛的尾巴。

在第五張圖中他看見了整隻牛。

在第六張圖中他捉住了牛尾巴。

在第七張圖中他已經學會了,他正握著牛角。

在第八張圖中他正騎著牛。

在第九張圖中他們回到了家。

第九張圖中既沒有牛也沒有主人的圖畫。

──那是舊的套圖,一個像我一樣的瘋子加上了第十張圖。

在第十張圖中這個人出現在市場——而且還帶著一瓶酒。

現在,沒有一個佛教徒能夠原諒它!

沒有一個認為自己是有宗教性的人能夠原諒它!


那個瘋子被趕出了他的國家,但是第十張圖片奇蹟般的被保留下來了。

像我這樣的人不論做了什麼事……你們也許都會趕走他,你們也許都會殺死他,

你們也許都會將他送上十字架,但是他們做的事會留下來。

你們無法摧毀它。

這個人——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他們甚至把他的名字從書中消除掉;

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但是他為人類做了一件偉大的事。


我有好幾年的時間都拒絕了前往美國的邀請。

我的第一個西方弟子是美國人。

穆克塔一直要我去美國,她可以辦好這件事,因為她屬於希臘最富有的一個家族。

但是我說:「不行。」


有一天我坐在我房間的時候,席拉笑著給我一瓶香檳,她以為我會拒絕,她一點也不了解我。

我說了聲「謝謝」然後接受了它。

她看起來很迷惑。

味味克笑了,當我把香檳倒在杯子裡然後喝下它時,每個人都笑了。

味味克拍下了照片。

他們一直在藏著那些照片,但是我會說服他們把照片給你們,因為那些照片就是第十張圖。


我想要把第十張圖加在人的身上,而不是加在任何故事、任何套圖上面。

在東方只有女人才會倒酒。

阿蘇,別害怕。

除了恐懼以外,女人並沒有敵人。

她們被征服是因為她們的恐懼。

她們是如此的願意、準備被征服、被奴役,而且已經有好幾世紀了。

別害怕。

至少和我在一起要成為無懼的,因為我只教導無懼。


我想要把平凡人帶回來,我要用他的不平凡把他帶回來。

自然的,我自己必須先成為那種平凡人——而我是個平凡人,不平凡的平凡……

帶一瓶香檳到市場上,然後歡欣鼓舞。

那就是香檳代表的東西。


生命只不過是美酒,在這種高度上我知道我是個醉漢。

我知道「在」的終極高度,

──沒有別的東西可以比那種高度更高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嗡嘛呢叭咪吽……


甚至在我垂死之時我也會說出最後的字。

沒有人可以替我說出來,沒有人可以成為教宗。

我存在……而且不會讓任何人來代表我。


  嗡嘛呢叭咪吽……


  蓮花中的寶石。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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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人們將靜心當成了專心。

它不是專心,它是放鬆,而兩者是相反的。

真是美……我可以唱我的歌。

唉,我不是個歌手,也不是詩人,也不是畫家,

但是要唱歌不需要成為詩人、畫家、或歌手,一個人就算是平凡的也可以唱歌。

在平凡中它會發生作用。


今天早上我談到了禪宗十牛圖。

第九張圖只是一個空盪的花園。

那曾經是所有宗教的終極境界。

甚至連克里希那穆提都屬於第九張圖。

他自己是不是這樣認為並不重要,但是他就是屬於第九張圖。


我曾經身在第九張圖的這些人之中——克里希那、拉瑪那、克里希那穆提,

還有一些古人:馬哈維亞、默罕穆德、摩西——他們都屬於第九張圖。

對,他們非常神聖、非常不平凡。


掌握不平凡是不平凡的事;脫離不平凡是存在中的最後一件事,而那就是第十張圖片。

當你走出了空無,而回到了平凡的世界時,那是如此的美。

平凡不再是平凡了。

連庸俗都變得神聖了。


嗡嘛呢叭咪吽包含了兩者。

嗡是超越,而吽卻還不到那個可以被表達的標準。

吽是勞工使用的,嗡是聖人使用的。

嗡嘛呢叭咪吽連結了兩者,嗡變成了吽,吽變成了嗡……

這真是一種了不起的合成。


鑽石是最堅硬的、最男性化的——毛澤東、史達林。

令人驚訝的是,史達林的意思就是鋼鐵,那就是鑽石代表的。

那就是鋼鐵中的鋼鐵。


而蓮花是最柔軟的、最脆弱的。

你無法想像有任何比蓮花更脆弱的東西——最堅硬的與最柔軟的。

蓮花代表女性。

女性總是在中央、在每個人的中央。

鑽石在外圍。

它的堅硬是要防衛、保護——是一種安全設施、保障。


然而女性是在中央、在核心;

在那裡是不需要保障的,在那裡一個人能夠在愛中敞開,

在那裡一個人能夠信賴,在那裡信賴是單純的、沒有安排的、不是被製造出來的。

它只是不需努力就在那裡的。


這句咒語連結了兩者,最高的、嗡,與最低的、吽。

最堅硬的、鑽石,與最柔軟的、蓮花。

總合就是那存在性的、以及此時此地。

它此時此地就出現在我裡面。

它出現在我的寧靜中,它也出現在由我的寧靜中冒出的文字裡。

我看過幾百個咒語,但是沒有一個比得上嗡嘛呢叭咪吽。


只是來自於文字、或者說是聲音……但是它多強烈啊!

多像火焰一般啊!

它是多麼神聖的火焰啊!

它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神聖的火焰,它會燃燒,而且是完全燃燒,什麼也不留下……

然而你會從其中重生。


它是種神秘,就像火鳳凰的神話故事一樣——

有一隻鳥把自己燒死,而從死亡中它又永恆的、一再的活起來。


那不只是一個神話。

沒有一個神話只是神話而已,某種真理透過它而被給予。

世世代代以來這句咒語一直在那裡,而我也一再的回去找它。


我看到阿蘇在笑。

她一定在想:「這個人真的瘋了,他必須一再的回去找他的咒語。」

你無法淹沒這個人的咒語,要淹沒他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個咒語會繼續下去……

嗡嘛呢叭咪吽……


當小孩出生時,西藏人會覆誦這句咒語……

不完全是那樣,而是當小孩被懷胎的時候就如此了。

怎麼可能呢?

方法是:當你做愛時,覆誦這句咒語,所以當小孩被懷胎時,嗡嘛呢叭咪吽從一開始就在那裡了。

在懷孕的九個月當中母親有空就儘可能的常常覆誦它。

當小孩出生時,父親覆誦這句咒語,喇嘛也覆誦這句咒語。


「教士」是個醜陋的翻譯,但是在英文中只能將喇嘛翻譯為教士,但是那不是我的錯。

喇嘛不只是一個教士,他也是個先知。

他會在小孩出生的時候來——來的不是醫生,而是神秘家——而且他會不斷的覆誦這句咒語。

當小孩的頭出來的時候,他就在唸;

當小孩被生下來的時候,小孩就是出生於嗡嘛呢叭咪吽當中。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一個人的戀愛與結婚時。

喇嘛不是一個安排兩個人結婚的基督教教士,他是一個幫助兩個人深入愛中的神秘家。

他又會覆誦這句咒語。


嗡嘛呢叭咪吽……


而那也不是你會稱之為婚禮的東西,那不是一種束縛。

那是很美的。

因此在西藏從來沒有聽過離婚這回事。

你會很驚訝……直到最近他們才聽過這種事,否則幾世紀以來西藏人都一直是在愛中結合的。

離婚的觀念對他們來說是未知的。


然後同樣的咒語會在人們死去的時候覆誦。

喇嘛會覆誦它,然後每個出席的人也會覆誦。

這個垂死之人會處在一片嗡嘛呢叭咪吽的海洋當中。


從一開始到最後這句咒語都是個秘密,是人們生命中的寧靜暗流。


所以不要笑,試著去了解,或者說,試著去感覺。

也許那就是我繼續講它的原因。

在我神智清醒的時候我就會停下來。

但是要信任我的瘋狂。

我越瘋狂,我就越接近真理。


嗡嘛呢叭咪吽……


我已經離開了禪宗十牛圖的第九張圖了,

因為我厭倦了摩西、拉瑪克里希那、默罕穆德、馬哈維亞、克里希那穆提這些人。

他們是很好的同伴,但是甚至好同伴遲早都會變得令人反胃。

只是好而已的好同伴,會變得淡而無味。

我退出了。我超越了它並且成了一個真正的退出者:禪宗的第十隻牛。


進入了第十張圖之後我了解了有值得了解的事情,

那些在第九張圖中的可憐傢伙卻還在玩著玩具……宗教的玩具,但是玩具就是玩具。

只有在第十張圖你才是超越的。

第十張圖會以無聲之聲在你裡面迴響……


嗡嘛呢叭咪吽……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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