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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愛的師父,只有一步嗎?

 


笛卡姆巴拉,是的。

事實上,甚至連一步都不必……到處都是。

我們已經在神裏面!


我說「只有一步」只是為了要安慰你。

因為如果連一步都不要,你將會覺得非常困惑;

因此我將它減到最少,只有一步,好讓你還可以做一些事。

因為你只瞭解做的語言,你是一個「做者」,

如果我說:「你什麼事都不必做,甚至連一步都不必踏出去。」你將會不知所措,茫無頭緒。


真實的情況是,甚至連一步都不需要,

靜靜地坐著,什麼事都不做,當春天來臨,草木就自己生長。

但是那或許太過份了,你那一直想要做什麼的頭腦或許會忽視它,或者認為它全部都是胡說,

如果什麼事都不做,你怎麼能夠達成神?

是的,如果是一個捷徑,頭腦能夠瞭解,

那就是為什麼我說:「只要一步。」那是最短的,它不能夠被縮減成比那個更少。


只要一步!

那只是要使你了解說作為是不重要的,要達到本性,作為完全不重要。

當你同意,而且被說服說只需要一步,那麼我就會在你的耳邊低語:「甚至連一步都不需要,你已經在那裏了!」


拉比亞——一個偉大的蘇菲神秘家——經過一條街,

她每天都會經過那條銜到市場去,因為她每天都會到市場上去喊出她所達成的真理,

很多天以來,她一直在注意看一個神秘家,一個為人所知的神秘家,哈山,

坐在一個回教寺院的門口對神祈禱說:「神啊!把門打開!請你把門打開!讓我進來!」

那一天,拉比亞已經變得不能忍受,哈山在那裏又哭又涕,眼淚一直往下掉,

他一再一再地喊說:「把門打開!讓我進來!為什麼你都不聽?為什麼你不聽我的祈禱?」

她每天都在笑,每當她聽到哈山在那裏喊,她就笑,但是今天太過份了。

淚汪汪的……哈山的確哭得很厲害,連心都快要哭出來了,

她跑過去,搖動哈山的身體說:「停止這一切的荒謬!門是開的,事實上,你已經在裏面!」

哈山望著拉比亞,那個片刻變成一個神啟的片刻,洞察了拉比亞的眼睛,他鞠了一個躬,向她頂禮,

然後說:「你來得正是時候,否則我一定會終生都在這裏叫,我已經一直這樣做有好幾年,你以前都在那裏?

我知道你每天都經過這條街,你一定有看過我在哭、在祈禱。」

拉比亞說:「是的,但是真理只能夠在某一個片刻、某一個空間、某一個情況下說出來,

我在等待那個正當成熟的片刻,今天時機已經成熟,因此我來接近你,

如果我在昨天告訴你,你一定會被觸怒,你或許甚至會變得很生氣,

你或許會以敵對的態度來反應,你或許會告訴我說:“你擾亂了我的祈禱!”

擾亂任何人的祈禱都是不對的。」


即使是國王也不被允許去擾亂一個乞丐的祈禱。

在回教國家裏,甚至連一個罪犯或一個殺人犯在祈禱,員警也必須在一旁等待,

直到他祈禱結束,之後才可以抓他,祈禱不可以受到打擾。


拉比亞說:「我曾經想要告訴你說:“哈山,不要那麼傻,那個門是開的,事實上,你已經在裏面!”

但是我必須等待正當的時刻。」

 

笛卡姆巴拉,我說:「只有一步!」,甚至連這個你似乎都不相信,因此才會有這個問題。


你問我說:「鍾愛的師父,只有一步嗎?」

甚至連一步都不需要,笛卡姆巴拉,

但是那個正當的時刻尚未來到,至少對你來講是如此。

當它來臨的時候,我會在你的耳邊低語:「你已經在它裏面,甚至連一步都不需要。」

因為我們並不是要走到外面。

要到外面去,你才需要走,要進入內在,步伐是不需要的。


它就好像一個人在作夢,在夢中他走得非常非常遠。

他需要很長的旅程才能夠回到家裏嗎?

他已經在家了,他就睡在家裏……但是在他的夢中,他或許是在紐約,

一切所需要的就是他必須被搖醒。


就好像拉比亞把哈山搖醒,笛卡姆巴拉,有一天我也會把你搖醒!

你只需要被潑一盆冷水——冰冷的水,好讓在震驚當中,你能夠打開你的眼睛,

你認為你會問我說:「要如何回家,因為我在紐約」嗎?

不,如果你看到你已經在家了,只是因為你在睡覺夢到紐約,你將不會問。你從來沒有去到那裏。


你從來沒有離開過神!

你不可能離開,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只有神存在,我們能夠去哪裡呢?

沒有一個神不在的地方,我們永遠都在他裏面,他也永遠都在我們裏面,但是那需要醒悟。


甚至連一步都不需要,那只是要帶你更接近真理,你必須慢慢被說服。

一千步被縮減成一步,然後我將會連那一步也從你身上帶走,但是那需要一個正當的時機,

最終的真理只能夠在一個正當的、成熟的情況下被說出來。


那個時機也會來臨。

只要準備好來接受它、歡迎它……

今天到此為止。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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