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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天我要進入社區的時候剛好也有一個印度的門徒要進來,

    但是守衛卻拒絕他進入而沒有說什麼理由,

    當我將此事跟拉克斯米講,她大致上是叫我只管我自己的事。

    每當我看到有人遭到不公平的對待,我的立即反應就是去幫助他們。

    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難道真的與我無關嗎?

 

 


這個問題是女門徒德瓦.突莉卡所問的。

這個問題對每一位在這裏的人以及每一位將會跟我有任何連系的人都很重要。

任何發生在這個社區裏面的事情之所以發生都是按照我的意思,

我知道誰被拒絕進入,而那個被拒絕的人本身也知道他為什麼被拒絕,這事與你無關。


這一點你必須非常清楚地瞭解:任何發生在這裏的事情……

我從來沒有走出我的房間,除了早上和晚上的演講之外,我從來沒有走出去,

我從來沒有在社區裏面走動,但是發生在這裏的一切我都十分清楚,

而它們的發生都是按照我的意思,請不要加以干涉。


其他有一些人也像突莉卡一樣,繼續在干擾這裏的工作。

判斷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這並不是你份內的事。

如果你已經知道它,那麼你就不需要在這裏,你已經成道了,你可以回家了。


判斷什麼是公平,什麼是不公平,這事與你無關。

這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地方,所以普通的事情不適用於此。

有某種不尋常的實驗正在進行,我知道某人的需要是什麼,

如果我覺得某人必須在門口被拒絕,他就必須被拒絕,

如果我覺得不需要給予什麼理由,那麼就不需要給予什麼理由,

那是我對他的生命和他的工作的設計。


你不應該介入;如果你介入,你只會失去你成長的機會。

守衛有他們的職責,他們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我跟他們有連繫,跟他們在做什麼有連繫,你不要插手。


這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地方,每一樣東西都被照顧得好好的,

如果某人需要在頭上被敲一棒,他會得到。

你不應該去阻止,否則你也會介入他的成長,你將會阻礙他,你也會阻礙你自己,

這樣的話,你可能會不必要地對它興奮。


有一些人——帕德瑪.山巴瓦是其中的一個,

他們一直寫信給我說某件事發生了,某人做了這個,而它不應該是如此。

在此你並不是什麼人——你不需要去決定什麼事應該是怎麼樣,什麼事不應該是怎麼樣;

從你成為我社區的一部份開始,你凡事就讓我來,否則工作的進行將會變得不可能。


我認識那個被拒絕的人,我也知道他為什麼被拒絕,

他本身也知道他為什麼被拒絕,沒有必要給予任何理由。

如果每一件事都必須給理由,那麼我的整個工作將會只是繼續在供給理由。

有千千萬萬人來這裏,難道每一個人的每一件事都必須給予理由和解釋嗎?

拉克斯米是對的。


永遠都要記住:拉克斯米從來不是按照她自己的意思去做任何事,

她是一個完美的工具,那就是為什麼她被選擇來擔任那項工作。

我不能夠選擇突莉卡來工作,因為她對於什麼事是對的什麼事是錯的有她自己的概念;

拉克斯米沒有概念,她只是單純地聽和做,任何我告訴她的事,她就去做。


你們必須去學習這些方式,因為不久我們就會變成一個更大的社區,有千千萬萬人將會來,

這些事情必須被解決,你不可以一再一再地讓它出現。

你們一再一再地繼續寫出問題:「某人做了這件事……」

這種事由我來照顧就好,如果我認為那是不對的,它將會被阻止,

你甚至不需要叫我去注意,你這樣做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你會變得心情很亢奮。

有一些愚蠢的人,他們放棄了他們的門徒身份,因為他們在這裏看到某些不公平的事在被執行,

這樣的話,他們只不過是在錯失他們的機會,那不干他們的事。

你來此是為你自己的成長,這一點必須完全被接受──

唯有如此,工作的進行才可能;

唯有如此,我才能夠幫助你。

請不要給我建議,你一給我建議,你跟我的連系就斷掉了。


這不是民主,你不會被問說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打從最開始,這一點就必須被記住:這不是一個民主。

你所投的票永遠不會被採納。

當你成為社區的一部份,你就必須瞭解:任何我決定的事就是絕對的。

如果你不選擇那樣的方式,你完全可以自由離開。


有人會被阻止進入,但是要離開沒有人會被阻止,你可以離開。

你曾經看過有任何人要離開被阻止的嗎?

要離開是完全自由的,你是自由的,那是你的決定。

如果你想要在這裏,你必須全然在這裏,

如果你覺得這個地方不適合你,你的想法沒有被滿足,事情並沒有按照你的方式在進行,你可以自由離開。


這個地方將永遠無法按照你的方式進行;

這個地方是要改變你的,而不是要按照你的方式進行。

這個地方將會成為你的一個蛻變,而這些就是開始。

你是何許人而可以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你又是誰而可以來問原因?

你是怎麼介入的?


那個被拒絕的印度人,如果他覺得想要問,他將會來問。

他已經問了,因為他知道,他已經被告知他為什麼被拒絕。

他在此經常打擾到別人,但這些事並不需要每一個人來過問,

而這樣是不好的:每一個人都必須被告知這個擾人的人。

這對他來講是不尊敬的。

他已經被告知了,而他瞭解,因為他知道他在做什麼。


現在你突然介入,你以為你在做一件偉大的工作,一件偉大的服務,

你認為你從公正的觀點在服務一個人,你不知道這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不需要知道整個故事,因為有誰可以坐在那裏去將所有的故事告訴每一個人?

你只要決定關於你自己的事。


在這個地方,有很多事將永遠不會按照你的意思,

你必須跟發生在這裏的事情採同一步調,

如果你認為這樣做對你來說不可能,你可以自由離開。


讓這個問題成為最後的,以後不要再問這一類的問題。

有很多問題傳到我這裏,有人參加了一個團體,然後寫信給我說:

「在接觸團體裏面為什麼有那麼多的暴力?」

這個問題是一個帶領團體的人問的,一個曾經帶領團體的女性,她參加了一兩天的接觸團體之後就退出。


這是她自己要求的,我本來沒有要她參加接觸團體,我要她參加另外的團體,

但是她要求說:「我要參加接觸團體。」我說:「好吧!」

但是當我說:「好吧!」你就必須瞭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由你來決定。


她認為她知道,因為她是一個帶領團體的人,她曾經帶過團體,所以她認為她知道。

然而我知道,在當時,她一定無法做完它,

因為在這裏所做的接觸團體是現今世界上最好的,其他沒有任何地方會允許這樣絕對的自由。


在西方,接觸團體有它的限制,因為帶領接觸團體的人本身就有限制,他就只能夠走那麼遠。

當他看到事情已經變得困難,再來他或許不能控制,

事情或許會玩得太過火,而他或許無法將他們帶回來,他就出來阻止,

但是在這裏我們不相信有任何界線。


唯有當我看到說一些人已經瞭解他們必須超越所有的界線,

——人性的界線、暴力、憤怒、和盛怒的界線——我才會叫他們去上接觸團體。

他們必須打破所有的界線。

當所有的界線都垮掉,那是一種突破。


現在那個女人變得非常害怕,現在她開始反對那個團體,

她問我說:「你為什麼允許這樣的暴力?」——那不關你的事。

如果你沒有足夠的能力去進入它,沒有人要求你進入它,

你可以做一些非暴力的團體,比方說坐禪或味帕沙那(靜坐靜心),

在這裏我們有各種玩具,你可以選擇。


但是不要一直寫信給我。

任何發生在這裏的事我都知道,沒有一件發生在這裏的事是我所不知道的,

所以你不需要來通報我,我已經知道那些事,你這樣做只是在浪費時間。


當你臣服而成為一個門徒的時候,那個臣服必須很全然。

只要有幾個月的時間生活在那種全然的狀態下,你就能夠瞭解,

它是煉金術的,它能夠蛻變你。


有一些新的人來,他們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門徒都不干涉,有人被警衛拒絕,老門徒看到就這樣走過去,這些人到底怎麼了?

他們是否瞭解這是不對的?

難道他們已經變得很無情,而且漠不關心嗎?


不,他們已經學會了,他們就像你一樣已經學會了,

慢慢、慢慢地,他們已經瞭解到,在此地所發生的事都是經過計劃和設計的,

在它裏面隱含著某種模式。

除了我以外沒有人知道那個隱藏的模式是什麼。

所以,你不能夠去找拉克斯米,她不知道,她只是問我說要做什麼,然後她就去做;

你也不能夠去問警衛室的山特說:「你在幹什麼?」──他只是奉命行事。


如果你要成為這個社區的一部份,你就必須瞭解這一點,

你必須放鬆,你必須停止判斷。

不久,在幾個月的放鬆和接受之後,你就能夠瞭解,

這種情形已經發生在老門徒身上,現在他們已經瞭解了。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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