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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愛!……而你會知道什麼是桑雅士。


桑雅士是一種愛的體驗,

而愛把你帶進那海洋般的,那極大的,那遼闊的。

神殿的門是開著的,當你知道你在屋外時突然間你進入了神殿。

沒有教學,寺廟,清真寺能幫你。

只有我講的這扇門才是進入那可以找到真神的真正神殿的真正入口。

愛只是意味放棄自我。

不要再以自我來生活,拋開你是分開的想法,完全忘記你是一個不同的實體。

  
我們根植於存在,我們是其中之一,它的一部分。

我們通過它生存,它透過我們生存。

我們是連結在一起的,我們是相互依賴的。

你不可能沒有整體單獨存在。

而整體也不可能沒有你而存在。

如果它可以沒有你而存在,它已經沒有你而存在了。

只是那樣就足以證明存在以某種方式需要你,你在滿足一種確定的需要。

甚至最微小的刀刃跟最大的星星一樣必需。

存在沒有階級。

沒有人是更高的,沒有是更低的,沒有人是更多的被需要,沒有人較少的被需要的。

一切都是需要的因為存在意味著所有的歸屬。

我們都在為存在奉獻,而存在不斷地給予我們所需。

  
一旦這種互相依賴被瞭解,生命開始有一種新的美和優雅。

那麼就沒有問題。

問題通過自我被製造出來,因為自我是一個錯誤的存在,它製造著問題。

它生活在憂慮,恐懼,永遠在害怕,永遠在擔心:事情可能會出錯。

在自我被拋開的時候,沒有任何事情會出錯。

沒有任何事情曾經出錯:所有事情都好像它們本來那樣完美。

那正是神的意思——所有事情都像它本來那樣的好。

  
Samarpan定義了桑雅士。

Samarpan意味著臣服,放手。

「let go」放手這兩個字是我全部的資訊。

靜心意味著拋開對頭腦的認同,

明白到︰「我不是頭腦,而我一直以為我是,

我是跟頭腦分開的,我只是一個觀照者,一個意識,

那樣我不是印度教徒也不是伊斯蘭教徒也不是基督教徒,

我不是屬於任何國家的,任何教會,任何的意識形態。」

當這個成為你的體驗的時候,你就開始生活在自由之中了。

  
靜心帶來自由。

它把你從狡猾的奴役中解脫出來。

一個靜心者就是一個單獨的宗教。

他不信仰任何的教條。

他通過他的體驗知道世界不只是物質,有比物質更高的領域,整個存在是處在神性之中的。

當這個是你的體驗時,它是完全不同的一件事:

它不是一種信仰,它是知道,它是智慧,它是你內在的本性之光。

你使你完全從你的過去,你各種各樣的社會和文化之中解脫出來。

  
你首次知道了你是誰,

你變成了一個不受約束的靈魂。

那是真正的出生,一次復活。

那是桑雅士的整個目的——它是達到重生的一個方法。


愛是人所知的最偉大的反叛,因為它是對自我的反叛。

只有極少數人會去愛。

很少有人鼓起勇氣去進入愛的世界,

其原因就是他們不能放下他們的自我——而這是先決條件。

愛只有在當你能夠吞沒你的自我時,

當你能夠把它放在一邊時,

當你能說「我不是——你是。」時才會發生。

  
而當那個「你」也消失了那就是結局,

那是愛的高潮,最高峰,在那裏我和你都消失了。

而二元性也跟著消失了。

它能在兩個人之間發生。

那就好像在淺水中學習遊戲,

自然地,當一個人學習,他在淺水中學習,在游泳池中。

你不會一開始在海洋裏學游泳,你不會一開始就進入深水裏。

但一旦你知道了怎樣去游泳,那麼你可以去。

不管水深是一米還是五米都不成問題,它可能是無底的……那並沒有分別。


兩人之間的愛只是為了達到終極之愛的第一課,

其終極之愛是你與整體之間的愛。

但這些甚至從來沒有愛過人的人沒有希望去愛神:神意味著整體。

而全世界的笨蛋為什麼是愛神的?

儘管他們不愛他們的妻子,她們不愛她們的丈夫,他們不愛他們的孩子。

事實上他們整個主意就是要是你想要愛神,你必須要拋開對其他人的愛。

你必須斷絕所有愛的關係,那麼你就可以愛神。

他們的神是一個非常妒忌的神,就像一個妒忌的妻子或者一個妒忌的丈夫。

他們的神跟他們一樣白癡。

一定是這樣因為你的神永遠是你的投射;它跟你一樣愚蠢或者聰明。

事實上,神永遠是一面鏡子:它只是反映出你的臉。

如果你有一張猴臉,就不可能在它裏面反映出天使來。

因此猴子有著猴子的神——Hanuman(猴神也解作長尾猴)。

而在印度,你會找到很多猴子。

這些是猴神。

那只不過顯示出一件事,那就是印度有很多的猴子,否則一個人怎麼會崇拜一隻猴子呢?

那裏肯定有胡鬧的成分。

  
達爾文從來不知道這個,否則他可能把它編進他的人類進化論裏面。

長尾猴可能會改變他部分的理論。

那個長尾猴似乎是一個祖先的神;人們仍然記住過去的一些東西——他是一個非常遠古的神。

這個獨特的觀念總是你頭腦的一個投射。


人們想要反對愛,跟愛斷絕關係,也不可能愛神。

他們的神只是一個去逃避愛的策略。

而神是如此的抽象以致於你可以假裝你沒有任何麻煩,沒有任何問題,沒有任何危險地去愛神。


去愛一個女人或者一個男人是危險的:它製造麻煩,它帶來一千零一個苦惱。

當然它也帶來狂喜,但它們是一致的:狂喜越深,痛苦也就越深。

要是你想要避開狂喜,那麼你也能避開痛苦。

那麼你就可以有一個平穩的夫妻關係——正常的,傳統的,保守的,有著大不列顛風格的教養的關係。

那麼就沒有問題了。

  
但要是你想要一個真正的愛的關係,其中有著一些狂喜的可愛,同樣的也有著一些痛苦的可能。

如果你到達頂峰那麼你也擁有了山谷,山越高,山谷就越深。

這是成正比的。

但對神有愛你不用承受任何東西——它只是一個抽象的概念。


我的愛的觀念不是抽象的,它是非常實際的,非常現實的。

我完全不是一個理想主義者,我非常的實際。

開始去愛人,讓它成為你的基礎,而然後慢慢地移向更高的本體。

如果你能夠愛人類,如果你能夠愛動物,如果你能夠愛樹木和石頭,

那麼你唯一能夠愛的就是神。

  
而然後你的神就是整個的存在。

然後是整個宇宙——那星星,月亮和太陽。

然後它只是一切的全部。

而那個愛只需要一樣東西:慢慢地,慢慢地你必須以一個自我去死,

而你作為自我死得更多,那你作為靈魂就會延生得越多。

我把這個叫做反叛。

所有其他的反叛都不是反叛;它們只是小事情——政治改革,但不是反叛。

  
那唯一值得稱為反叛的革命是當你能夠丟下整個自我的觀念,

而你準備消失在愛裏面,就像一顆露珠一樣消失在海洋之中而變成了海洋。

每一個人出生時在他的裏面都帶著一份神聖的財富。

而事實上我們在用我們整個一生來尋找它。

但我們不斷地在錯誤的方向上尋找。

我們不斷地在外面尋找,而它不在那裏因此它不可能被找到。

它在你裏面,它是你獨特的本性,

因此除非一個人在內在探險,否則一個人永遠不會找到它。

  
那些人在外面尋找,卻從來沒有找到的。

他們都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

儘管如此,人們仍是如此的愚蠢,他不斷地反復做著同一件事。

而那些在內在探險的人,卻總能找到。

那也是毫無例外的。

一個耶穌,一個佛陀,一個查拉圖斯特拉,一個老子……

任何人,不管是誰進入了,他們都已經找到。

從來沒有人失敗過。

  
但人是如此的愚蠢,他從來不聽這些人的。

你在這裏並準備成為桑雅士那是好事。

這會成為你生命中非常有意義的一個決定。

如果你真的承諾去實行它,如果你真正參與這個追尋,

你會非常的歸於中心,你能夠找到神的王國。

  
而那是唯一值得去尋找的——其他的一切都是無用的。

滿足帶來祝福,我們生活在不滿之中,我們從來沒有對任何事情感到滿意。

頭腦總是不斷地要求更多,

那是頭腦的本質——這些人跟隨頭腦的仍然在痛苦之中。

他們甚至可能會成為一名皇帝——他們仍是乞丐。

甚至偉大的亞利山大也像一個乞丐活著,像一個乞丐一樣死去。

乞丐在我的意思裏是一個永遠都在乞求更多的人。

皇帝在我的意思裏是一個對他無論擁有什麼,他都非常滿足的人。

  
那是一個形態的完全轉換,我們全部的意識的一個改變。

只要所有看著神已經給了你的,而那是無價的,

它是如此的有價值任何人都無法跟它比。

我們沒有去掙得它,我們沒有資格去接受它——神從他的豐富裏給出但我們從來沒有感激。

在這個忘恩負義的痛苦的生活中,而且每天都變得更強烈。


不滿是痛苦的食物,而滿足是祝福的補品。

把你的能量從不滿轉換到滿足,而你會對改變驚訝:馬上的有了感謝,感激之情。

那麼無論一個人得到了什麼他都對此感到這樣的開心。

那樣生命中細微的事情開始帶來極大的樂趣。

僅僅是一杯茶就可以是整個天堂賜予的祝福。

它由你決定,在於你怎麼看待。

  
否則整個天堂都不會讓你滿足;你會開始挑剔。

桑雅士的道路就是滿足的道路。

靜心打開你內在的意識就好像太陽打開花朵。

太陽沒有做任何的努力,它沒有強迫花瓣去開放——只要存在就足夠了,那溫暖就足夠了。

太陽的存在的功能好像一個接觸反應。

花朵裏面的一些東西立即打開,就好像花朵突然間感到一種深深的信任,

沒有必要去掩飾它可以開放,它可以打開所有的門和所有的窗。

  
同樣的,正是跟靜心裏發生的一樣。

靜心只是製造一個內在的溫暖。

沒有靜心的人內在是冰冷的。

靜心者的能量開始從頭移到心,心開始變得溫暖。

事實上,你開始在裏面感到溫暖,那麼在那個溫暖中你的本性會像一朵花那樣開放。

而那個開放就是達成。

在那個開放中,一個人覺得已經回到了家。

在那個開放中,一個人知道什麼也沒有失去——這就是了!!

  
一個沒有愛的人就像一朵膠塑花,紙花,沒有任何的芬芳。

它看起來像一朵花,他看起來像一個人,但他不是一個真正的人。

一個人只有在當他的心開始隨著愛顫動時他才成為人。

有愛,人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動物,他開始變得非凡,他開始向上移動。

否則他只是像其他動物一樣。

他有一個更大的頭腦,更有效率——那只是唯一的不同。

這個不同是數量的,而數量上的不同根本就不是不同。

  
只有當那裏有一種不同的品質的時候才是真正的不同。

而愛是唯一帶給你新的品質的東西,否則其他所有東西是用在動物身上的。

性對他們是有用的,但沒有用。

他們也有某種的聰明。

例如,一些動物有非常好的記憶力,

有一些種類的蛇它們有極好的記憶就算過了好多年,它們都記得去復仇;它們不會忘記。

大象有非常好的記憶力;

好多年後它們都記得,甚至相隔十年,二十年,他們還能夠馬上識別出朋友和敵人。

  
一次我去參觀一位王公的堡壘——他自己已經8年沒有去那裏了。

只是為了給我帶路,他跟我一起去了,至少有一打的孔雀走過來開始跳舞。

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它們認出我們。

無論什麼時候,我家庭的任何人來了,它們會認出來,然後跳舞。

8年後我才來,但它們沒有忘記。」

只是做實驗,第二年我去了那裏,我讓他的妻子跟我一起,而同樣的事情發生了。

我問那裏的僕人,他們說:「它們不會對其他人跳舞——只有王室裏的人。

它們認得出誰是王室的人,只為了少數人……王公,他的妻子,他的兒子。

要是這三個人,它們會跳舞,否則它們不會跳。

沒有任何努力能讓它們跳舞。

而它們已經在這裏幾百年了:它們的父母在跳舞,它們的父母的父母在跳舞。

就好像它們已經遺傳了那個記憶使它們繼續這個傳統。」

  
我的洞察是,一個人需要兩樣東西:愛和靜心。

但愛在本質上來說遠需要更多,

因為要是人可以愛,他一定會發現,遲早,靜心的道路。

因為愛本身給了你關於靜心無疑的一瞥。

它使你寧靜。

當兩個愛人相遇,如果他們是真心相愛,他們互相之間不需要說任何東西。

他們只是拉著手靜靜地坐著。

那個寧靜太有意義不會被其他東西打擾到。

  
愛給了你靜心的一些瞥見。

愛是一種自然的靜心,

因為它是一個自然的種類所以它可以成為一個到靜心的好的跳板。

因此從愛開始。

盡可愛深入地愛,盡可能廣大地去愛,

因為那愛越廣闊,你的內在的本性就會變得越豐富。


愛盡可能多的人,因為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每一種體驗也是獨特的。

你對他們的愛會讓你瞭解他們存在的層面。

也愛樹,愛鳥,而當你變得多維的,你的生命就變得越來越歸於中心。

  
宗教將那個豐富稱作靈魂的誕生。

我叫它愛的芳香。

然後一天,出於那種芳香你會自然而然地進入靜心。

靜心是一種超越,超越所有的認同。

我們以身體為人所知。

靜心的第一步是破壞那個認同──我們知道我們不是身體。

然後我們知道跟頭腦認同,跟思維方式認同。

那是靜心的第二步:它摧毀了那個認同,使我們瞭解到我們也不是頭腦。

而第三步,最重要和最深入的一步就是我們跟心認同,跟我們的感覺,情感認同。

靜心也摧毀那個。

這些就是那三步,三個偉大的否定,

出於這三個否定產生了存在中最積極的現象:突然間你知道了你是誰。

但你同時你完全瞭解到誰不是你。

去知道愚蠢本身是知道真理本身的開端。

  
因此真正的宗教開始於否定,而在完全地肯定中結束。

它以不開始,三個不,是對身體說不,對頭腦說不,對心說不。

然後一個奇跡發生了:

出於這三個不,你突然間達到了最大的是你從來沒有在你生命中看到過的,從來沒有在你生命中體驗過的——

一個全部的肯定,一絕對的肯定。

那個是超越了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奴役,所有的無知,所有的黑暗,所有的死亡。

你成為了不朽的一部分,你變成了神的一部分。

你成為了神!

那是桑雅士的終極目標。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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