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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以來,我非常享受那個遊戲,今天早上我看到了師父很好的表現。

我每天早上都很熱切地等待,不知道銀幕會帶來什麼,你充滿了我,

但是它帶來歡笑,而不是眼淚,眼淚跑到那裏去了?

 


蘇茄塔,它們就在你的笑聲之中。

笑聲和眼淚並不是不同的。


有兩種類型的人:流眼淚的人和笑的人。

到處都有這兩種人,整個存在都是二分的:

男人和女人,陰和陽,正和負,白天和黑夜,生和死。

同樣地,也有笑和哭的人。

  
流眼淚的人是內向的,他們很容易向內走。

當你向內走,你走得越深,你的眼睛就越會充滿眼淚。

蘇茄塔是一個外向的人,她是一個笑佛,而吉特哥敏德是一個哭佛。

她是一個外向的人,一個真正的美國人,所以,當有什麼事將她壓倒,她就會笑。

  
一直都要記住:永遠不要模仿任何人。

如果吉特哥敏德試圖要去模仿蘇茄塔,他將會陷入困難,

他的笑將會變得很貧乏,它將會看起來假假的。

如果蘇茄塔試圖去模仿古特哥敏德,她將很難流眼淚,

即使她能夠使用一些人為的幫助,那也不會是真實的,那將會是虛假的。

  
外向的人必須遵循他們自己的方式。

在他們的生活當中,笑是他們洋溢的能量。

愛對他們來講將會比較容易,靜心就比較困難一點。

對內向的人而言,靜心比較容易,愛就比較困難一點,

流眼淚比較容易,笑就比較困難一點。

  
永遠不要模仿任何人,只要按照你喜歡的方式去走,

漸漸地,當你碰觸到了極端,你就會看到蛻變的發生。

比方說,如果你繼續笑……

比方說,如果蘇茄塔繼續笑到最極端,眼淚將會出現。

在笑當中有一個片刻會出現,到時候笑將會開始消失,眼淚就會出現。

如果吉特哥敏德繼續一直哭、一直流眼淚,直到最終點,

突然間,他將會發現有一個改變發生:笑將會產生。

革命只能夠來自極端。

  
有一次我在對一個佛教的集會演講。

現在告訴佛教徒說革命來自極端或真理只能夠在極端是非常困難的,

因為他們相信中道——黃金中庸。

佛陀的途徑以「中道」著稱。

我忘記他們是佛教徒。

我談到極端,我告訴他們說革命只能夠從極端發生,從最極端發生。

除非你達到最極端,否則沒有真理。

真理就在極端,不論是這個極端或那個極端,反正就是在極端。

或者是愛到極端,或者是靜心到極端。

他們很有耐心——佛教徒很有耐心,

他們不像回教徙,他們不會去發動抗爭,但耐心仍然有一個限度。

有一個佛教徒無法忍受,雖然佛陀曾經說過要忍耐。

他站起來說:「這太過份了,你難道完全忘記,佛陀的途徑以“中道”為人所知。」


容易,愛就比較困難一點,流眼淚比較容易,笑就比較困難一點。

它來到了曼舒耳(Mansoor)身上,他宣稱說:「我是神。」

他的師父朱奈德告訴他說:「曼舒耳,這樣不好,你會惹麻煩,

我也知道,但是我從來不宣稱,因為你知道周圍到處都是回教徒,他們將會殺掉你。」

但是曼舒耳說:「我能怎麼樣呢?當她在宣稱,我能怎麼樣呢?他突然抓住了我,然後就宣稱。」

朱奈德非常害怕,所以他將曼舒耳趕出他的學校,

他說:「你走開,到其他地方去,你將會惹來麻煩,而且你也會把我牽扯進去。」

但是曼舒耳說:「我能怎麼樣呢?如果她本身想要進入麻煩,我能怎麼樣呢?」

他真的就惹上了麻煩,但是他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甚至到了最後的片刻,他還從十字架上宣稱:「我是神。」並且還放聲大笑。

有人從群眾當中告訴他說:「如果你現在還能夠否認,

如果你現在還能夠說你自己宣稱你是神是錯的,那麼還有一個希望——你可以被原諒。」

但是他笑著說:「我能怎麼樣呢?她就是這樣宣稱。」


你在問我說:一個人不能夠宣稱說他經驗到神嗎?

如果是神自己宣稱的,那很好,如果神沒有宣稱,請你保持沉默,由她來決定。


多納德華特斯寫道:

幾年前我碰到一個人在高談闊論,他處於微醉狀態,帶著驕傲的口氣在說宇宙應該怎樣運行。

我已經忘了當時是怎麼發生的,但是我剛好提到說,在我的一生當中,我或許碰過有六個知道神的人。

我那個同伴立刻使出渾身解數,用很刺耳的聲音喊出:「老兄!現在你碰到了第七個。」

多納德華特斯寫道,他無法相信這個人有經驗到神,

因為他認為如果你有經驗到神,你怎麼能夠那麼喧嘩地宣稱:「老兄!現在你碰到了第七個。」


但我的看法不是這樣。

那是可能的,因為有時候神是刺耳的,有時候非常有禮貌,有時候非常粗野。

神以各種不同的形狀和大小來臨。

有時候它的手非常非常光滑,有時候長了很多毛,她以各種方式來臨,她的方式是神秘的。


所以,如果她想要透過你來宣稱,你就跑到屋頂上去,讓她宣稱,

但是如果她不想宣稱,而是你自己要宣稱的,你將會惹來麻煩。

如果她想要惹麻煩,那是她的事,但是不要由你自己來決定,

否則它將只是一個自我的旅程。


當我在讀多納德華特斯這個故事時,我覺得非常贊同那個說「老兄!現在你碰到了第七個。」的人。

華特斯以一種譴責的口氣來描述,他認為他的表現方式有問題。

用什麼方式要由誰來決定?不應該由任何人來決定。

我又是何許人,而可以叫你不要宣稱?

如果她想要宣稱,我算老幾,可以來叫你要怎麼樣?

讓她的意志被執行。

  
但是永遠都要記住:它不應該是你的決定。

如果你決定要宣稱,那只是意味著你還不知道,

那麼那是頭腦在玩妄想自大狂的詭計,頭腦瘋掉了。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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