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
宗教是基於對祝福的一種尋找,
不是尋找神,不是尋找真理。
一旦祝福發生,
一旦你完全地的祝福,
你會知道你以前從來不知道的很多事情,
你會知道真理,你會知道美,
你會知道那充滿了整個存在的音樂。
事實上那個音樂就被稱作神。
因此聖經以「在開端,那裏就是原話。」
開始那話不是正確的原始翻譯。
在開端,那裏是音樂,聲音,天國的聲音。
而神是與世界同在的,神就是世界。
如今那話似乎是完全不切題的。
那「話(word)」不能放在開始,
因為「話(word)」需要意義,而意義只能由人來給予。
任何話都沒有內在意義,所有的意義都是假設的意義。
而神當然不是一個字。
那個「神(god)」那個字不是神。
但神是音樂,和諧,韻律。
因此要是我從最初的翻譯聖經,我會說︰
「在開端是音樂,偉大的和諧。而神是與那音樂同在的,神就是那音樂。」
我們可以再次聽到它因為它是某些不朽的東西。
它在開端,它在中間,它將會在結尾。
它會永遠存在。
我們所需要的一切是正確的方法,那正確的感受性。
那就是祝福在你裏面創造的。
一個痛苦的人變得封閉。
而那是我們平常的觀察,每個人都知道:
當你是痛苦的你是封閉的,所有的交流都失去。
而當你是祝福的你會想要去建立聯繫,你想要去談心,
你是敞開的,你是接受的,你是敏感的。
因此對我來說宗教是基於對祝福的尋找,然後所有事情會跟著來。
耶穌用了一個不同的術語,但他正是意味同一件事。
他說「首先尋找神的王國,那麼所有其他的會附加在你身上。」
根據那短語「神的王國」他的意思正是我對祝福的意思。
祝福是神的王國,而去找它所有的那些是需要的,
然後所有其他的事情只不過是根據它自己的方式跟隨而來。
我們知道愛情是刹那間的。
一天它在,另一天它走了。
它的瞬息性顯示它不是真正的愛,它是某些東西偽裝是愛,
或許是欲望,一些生物上的欲望,
一些心理上的需要,孤單的恐懼,
一種想要佔有別人的努力,一種盡力去填充一個人的空虛努力。
它可能是其他一千零一種事物,但它不是愛。
要是它是愛,那愛的最本質的性質是永恆的。
一旦你體驗到了那永恆的愛,那不朽的愛,你被蛻變了。
那麼你不再是那個世俗世界的一部分,你進入那聖潔的世界,那神聖的。
當然你繼續以同樣平常的方式去生活,事實你比你以前更平凡。
你失去了所有的自負,所有自我中心的行為。
你忘了所有有關你是某人的一切,你絕對的平凡。
但在那個平凡中有一個發光,一種優雅,一種美,一極強烈的光輝。
你充滿了光因為你是充滿愛的,
你是充滿快樂的因為你是充滿了愛。
你永遠準備去分享因為你已經偶然發現了那無窮無盡的源頭。
你不可能再痛苦。
我談論的愛跟我們所謂的關係沒有一點關係。
我們的關係是獨裁的,
愛是永恆的聯繫,但它從來不製造關係。
它關聯,它跟樹關聯,跟太陽,跟石頭,它是一種一天二十四小時的關聯。
但它不創造任何的關係。
關聯就像一條河它是流動的,它是一個運動,
它是動態的,活生生的,它是一個舞蹈。
關係是某些停滯的,某些已經疲軟無力的東西,
某些已經停止成長的,某些停止了成長的東西。
而無論在什麼時候當有事情停止了成長,你會開始覺得無聊,你開始覺得悲傷。
一種絕望圍繞著你,而一種巨大的痛苦在你裏面出現。
因為你開始跟生命失去了聯繫。
生命永遠是像河一般的,而如今你被某些東西束縛,
一個妻子,一個丈夫,一個朋友。
無論什麼時候,當一個人被束縛,他會變得憤怒因為沒有人想要失去他的自由。
人最大的快樂是在自由之中。
而人類頭腦的是如此的愚蠢以致於它繼續不斷地製造讓自由一次又一次地失去的局面。
那麼你就像是一隻翅膀被剪掉的鳥:
你看起來像一隻鳥,但你的靈魂在受苦因為你不能飛,而一隻不能飛鳥算什麼?
而一個不能成為一個流動,不成長的存在又是什麼?
存在是活生生的,當它是令人高興的時候。
存在是令人高興的。
如果你停止高興,你的存在就變成了一塊死的石頭,
而如果你繼續移動那麼你就是一朵不斷開放蓮花。
我的桑雅士必須知道在關聯和關係之間的巨大差別。
而它不只是我談論的愛,它必須是你生命的獨特風格。
永遠,永遠一刻都不要失去你的自由。
而永遠不要破壞其他任何人的自由。
那就是宗教對我的意義。
一個真正的宗教人士保持自由並且幫助人們跟他發生關聯去成為自由的。
他從來不支配任何,他從來不允許任何去支配他。
它需要不斷地警覺,
因為我們的頭腦總是想要執著,而在執著中我們會失敗。
在依賴之中我們開始自我毀滅。
那麼一個非常奇怪的情形出現了:
我們恨著我們愛的人,我們想要摧毀我們依賴的人。
一個非常奇怪的情形,
但要是你明白它,它是完全清楚和合乎邏輯的。
你恨的人因為他摧毀了你的自由,你恨那個境遇因為你被它監禁了,你是一個囚犯。
而你是一個依賴者,因為那已知的,熟悉的給你某種舒適,
而你害怕那未知,那遠處的。
因為你繼續做著自相矛盾的事情:一方面你是依賴的,另一方面你想要自由。
而那是世界上所有人都在為之掙扎的。
他們依賴籠子,而他們又想要從那裏解放出去,
而他們整個人生保持只是一個徒勞的練習。
他們不可能自由因為他們依賴,
而他們不能去摧毀那個籠子因為那時就沒有東西可以依賴了。
而他們不可能拋開那個自由的觀念。
因為那是我們內在的本性。
它是不可能拋開的,沒有辦法這樣做。
沒有一個人有能力這樣做,直到現在也沒有人成功過。
因為它不是我愛自由,事實我們是自由的,而只有在自由中我們才能成長。
因此這個是關於愛的真理,也是關於生命中所有其他事物的真理。
我對我所有的桑雅士的建議是不要相信名詞,相信動詞。
成為一個動詞好過成為一個名詞。
愛著勝於愛的。
變化著勝於成為。
開放著勝於一朵花。
永遠要以動詞來想,你將永遠不會失敗。
你的生命會成為一個不斷地成長從一個高峰到另一個高峰,
而那些高峰不斷地變得越來越高。
那個對神,真理,祝福或者無論你喜歡去叫它什麼的尋找,是一個為了與整體結合的尋找。
我們是被所有的社會,文明,宗教教育長大的,
在這樣的一種方式中我們被給予了一個虛假的身分。
我們都被欺騙和愚弄了。
而那些欺騙我們的人是非常有權力的。
事實上他們的權力就是依靠欺騙而來而他們已經行騙了很久。
他們已經積聚了極大的權力,
那政客,那牧師,而他們害怕讓任何人知道那個真相。
他們整個生意依賴容易受騙,準備受騙的,非常樂意上當的,事實上要求上當,渴望上當受騙的人。
從孩子非常小的時候,他們製造了這樣一種情形,
慢慢地慢慢地讓孩子知道如果他想要生存在這個世界上他必須妥協,
它不是非常有意識地,你不期待一個小孩有很多的意識,甚至大人都不是那麼有意識。
但一個模糊的知道開始在小孩裏面成長那就是「如果我要達到真相,我將會有麻煩。」
要是他說出任何的真相,他會馬上受到處罰。
當我是孩子的時候,我的父親常常問我「是你做的嗎?」
而我會用另一個問題來回答。
我說「我想要完全明白。我說真話我會受罰嗎?
關於這個我想要弄明白。
要是我由於誠實而受罰,我不要誠實。
沒有證據,沒有跡象。我可以撒謊,我絕對可以撒謊。
因此你可以選擇:要是你想要一個美好的謊言,我就撒謊。
而我向你挑戰:你將會沒有能力發現我撒謊。
或者要是你想要真理,那麼你必須要有點克制,那麼你不能處罰我。
因此選擇:要是你想聽真話,無論它是什麼我都會正確地說出來,盡可能的袒露。」
他會沉思它:「該拿這個男孩怎麼辦?」
「它是清楚的。」我說,「它是如此的清楚,
我準備去說任何使你開心的話,要是真相使你開心,那麼你必須要有更警覺一點。
你不能對我不禮貌,因為你已經作出了選擇。否則我不需要說出真相。
我不是隱瞞任何事情。我只是想搞清楚我的境遇。
那就是我必須知道這個事實,它將會是一個持續的問題。因此最好是從一開始就搞清楚。」
因此一天,他說「好吧,我想要真相。」
而我告訴他真相,而他變得很生氣。
我說「小心!我不打算忍受這個憤怒。這是你的選擇。
要是你想要生氣你可以對著這個房間,而你可以對你選擇一件錯誤的事情生氣。
而那是最後一件事,他不再問我。因為這是每次都要首先決定的。」
這是每個孩子的情形。
每個孩子幾乎每天都有很多次來到那一點上,
當他必須選擇要是他想倖免,他必須撒謊,他必須妥協,他必須自我調整。
要是他說出真相那麼他是不必要地惹煩麻。
而處罰他的人是強大的,他們可以折磨他,他們可以讓他受苦。
而幾乎每個小孩都選擇了生存。
因為那是生命的一個很基本的需要,去生存。
到了你足夠強壯到可以說真話的時候,你已經失去了所有對真相的判斷。
你的謊言在你裏面紮得如此之深,它們已經變得如此的無意識,
它們已經跟你的血,骨頭和骨髓長在了一起,以致你幾乎不可能擺脫它。
那是成為一名桑雅士的全部作用:
不管社會會對你做了什麼,你必須解開。
你必須重生,對,就是重生。
你必須再次成為小孩,你必須開始從ABC開始學起,
只有那樣你才會知道那個自我是一個欺騙你的虛假的實體。
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分開的個體,你是那有機整體的一部分。
而去知道它會帶來極大的快樂,
因為當你不是作為一個單獨的個體,憂慮怎麼可能存在,痛苦怎麼可能存在?
那麼生命變成了一個全然的慶祝。
然後就有沒有任何恐懼的自由。
祝福等於神。
「神(God>)」是一個美麗的字但它已經變得醜陋,
由於錯誤的聯想,它已經落入了錯誤的企業。
牧師已經剝削它太厲害,
以致於我非常欣賞尼采的聲明那就是上帝已死,而人是自由的。
事實上他是說牧師的上帝已經死了因為他只知道牧師的上帝。
他不知道佛的上帝,因為佛的上帝跟任何的超人沒有關係,它是一種祝福的狀態。
一個人根本不需要信仰上帝。
佛陀他自己從來不信仰任何的神,他就跟一個無神論者一樣,
然而地球上從來沒有過一個像他那樣神聖的人:
那麼的不信神,又那麼的神聖。
他的神性是完美的,獨特的。
甚至沒有人接近他的層面。
耶穌是美的,查拉圖斯特拉是美的,馬哈威亞是美的,老子是美的,摩西是美的,
但佛陀的周圍有某種極大的優美,某種無法說明的優雅,某種關於彼岸非常的事物。
而那成為了可能只是因為他從來不信仰那愚蠢的神的觀念。
他直接進入那個尋求,進入那個存在的祝福的探詢。
而由於他成為祝福的,他成為了神聖的。
他知道那個神,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品質。
它是當太陽升起時同樣的品質。
它是布穀開始從遠處叫喚,同樣的品質。
它在一朵玫瑰花裏,它在兩個愛人的眼睛裏。
它是當一個舞者他自己消失在舞蹈裏,當舞者消失了只有舞在的時候。
一旦你體驗到了它,你會在所有地方發現它。
你會到處都發現神。
無論你去到哪里你都會遇到他,那是不可能避開他。
自從我知道了祂,我已經沒有能力避開祂甚至一個片刻。
即使你單獨在你的房間裏,祂在你裏面。
祂不讓你孤單:即使你去浴室,祂也在那裏。
即使你在床上睡覺,祂也是跟你睡在一起。
一旦你知道了,祂永遠都在,在你呼吸裏,在你的心跳裏。
通過祝福去尋求他,否則只是成為一名基督徒,或者一名印度教徒,或者一名伊斯蘭教是種危險。
而我想要我的桑雅士知道所有那些的缺陷。
只有一種發現真理的方法,而那就是通過祝福。
一個痛苦的人不可能找到真理。
他可以建立關於真理的理論,他可以思考真理,他可以創造巨大的哲學體系。
但所有那些只是沙塔,或者紙牌搭起來的宮殿:只要一陣微風,而整個宮殿倒塌。
所有偉大的哲學體系都沒有基礎。
因為創造它們的人沒有真理的體驗。
亞里斯多德,康得,黑格爾,榮格,Feverbalh,馬克思,尼采,佛洛伊德,羅素,
所有這些人都創造了美麗的理論,但它們全部是文字,
他們同樣的都沒有任何的體驗。
有兩種意識之河:
一條是哲學家的,在西方亞里斯多德是其創始人。
另一條是神秘家的,那是一條完全不同類型的河。
它跟哲學沒有任何關係,它根植於存在性的體驗。
而它幾乎總會發生,
無論什麼時候當那裏有一位偉大的神秘家,
他的追隨者總是會在這些潮流之中分裂。
那真正的人,那些懂得師父的人,那些真正愛著師父的人,成為了神秘家。
而那些只明白老師的文字的人,知識非常豐富的人,他們成為了哲學家。
蘇格拉底是一位神秘家。
柏拉圖是他的門徒,但他迷了路。
他成為了一名哲學家。
亞里斯多德是柏拉圖的門徒。
當佛陀死的時候,三十六種哲學體系在他的追隨者之間產生,
三十六種!
幾乎所有的潛力都被那三十六種體系耗盡了。
事實上不可能多於三十六種體系。
那是所有的可能的聯合,整個哲學世界的爆發。
而那真正的人,摩訶迦葉,一個佛陀最信任的門徒,保持沈默,他不說任何話。
他開創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傳統,神秘家的傳統。
他傳達他的體驗,不是通過文字,不是經過經文,
而是通過一種完全不同類型的交流:師父與門徒之間的交流。
通過摩訶迦葉誕生的。
他是祖師,非常偉大的神秘追隨者。
但它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沒有關於神的辯論,沒有關於真理的辯論,根本沒有辯論。
起碼的,辯論不是那條路,而是靜心,
沒有頭腦而是靜心。
這些人變得越來越寧靜。
而隨著你變得寧靜你的內在的祝福的源泉開始爆發。
就是文字,理論和哲學,
它們的作用就好像石頭一樣不允許你的祝福靈魂去流動。
那麼從這一個非常首要的片刻起記住:
我的方法是一個神秘家的方法,不是哲學家的。
我相信祝福,不是關於祝福的理論。
而我想要你去嘗它,不只是去思考它。
不斷地去思考食物是沒意義的。
那不會填飽你的肚子。
不斷地思考水是愚蠢的。為什麼?什麼時候河是流動的?
你可以喝而你平息你的口渴,你可以在河裏游泳,你可以成為那河並流向大海。
那些站著,或者坐著在河邊去思考水,
對水理論化,找出水是由什麼組成而因為口渴死掉的人是白癡。
因為不要成為一名思想家,不要成為一名哲學家,成為一名神秘家。
我的桑雅士必須成為神秘家,存在的體驗者。
它是現實的一部分。
頭腦就是痛苦。
要是一個人想要在頭腦裏成為祝福的,那是不可能的。
頭腦是一種疾病,正是一種疾病,永不得安寧。
但一個人可以超越頭腦,一個人不需要呆在它裏面,一個人可以跳出它。
它是我們的決定,不管是否在它裏面。
宗教的整個現象是依靠這個可能性,那就一個人可以縱身一跳,從頭腦出來。
而那就是關於靜心的一切:脫離頭腦的藝術。
而它完全不困難,它非常的簡單。
只是看著頭腦,沒有任何的意見。
不要做一名審判員,只是一名鏡似的觀照者。
那鏡子不會說:「多美呀,多醜呀,多討厭呀。」鏡子只是反映並且保持沈默。
那就是靜心者的方式:他成為一面鏡子,他看著頭腦。
幾千個思想,欲望和情緒日夜不斷地通過—他繼續觀照,完全沒有判斷。
他不說「這是好的,這是壞的,不應該這樣,應該這樣,
我應該選擇,這是一顆寶石,多美的想法!
而這個是令人厭惡的思想,這不應該允許進入我的頭腦。」
要是你說這些東西你會糾纏不清。
你開始進入了頭腦裏面,你變得混亂,而你失去了靜心。
靜心只是意味著一個無選擇的覺知。
它需要一點點時間因為它是需要去學習的訣竅,
但要是一個人不斷地嘗試,無論什麼時候你有時間只是不斷地的嘗試,
無論什麼時候你有時間,閉上你的眼睛看著頭腦。
享受它。
它遠要比看電影,比好像一個傻瓜一樣坐在電視機前有趣。
現在在西方,電視機被叫作白癡盒子(idiot box),那是好的。
事實上只有白癡會坐在它前面。
那盒子並不白癡,人們在它前面被控制了。
而他們繼續坐著,現在平均每個美國人每天坐在電視前五到六個小時,屁股粘在椅子上了。
要是這種情況繼續下去,那麼美國將會成為世界上最白癡的國家。
他們不知道何故沒有擺脫這個沒有意義的東西。
而他們不斷地看著什麼?
--同樣的謀殺,同樣的強暴,同樣的老故事,
同樣的三角戀:兩個女人,一個男人,或者兩個男人,一個女人。
它是這樣的愚蠢。
人反復地寫著同一個故事而有白癡繼續看著它們。
那個故事是一樣的,情節是一樣的,策略是一樣的,
在它裏面沒有新的東西。
去看著你自己的頭腦遠要有興趣。
因為它更為精神病,也更有創意。
要是你只是繼續看著它,你會非常驚訝。
你會發現比任何心理學者發現的更多的做愛姿勢。
你會擊敗所有諸如金賽報告《Masters-and-Johnsons》,
《欲經》大師瓦沙耶 納(Vatsyayana)和他所有做愛的姿勢的描繪。
你的頭腦是絕對有能力發明如此荒謬的姿勢。
而頭腦是如此有興趣。
你會做各種各樣的強姦,各種各樣的謀殺,各種各樣的兇殺,
你會自殺,所有的事情都會發生........只是繼續觀照。
而那奇跡是你不用為它付錢。
那麼慢慢地,慢慢地這全部的情景開始消失。
隨著你變得更警覺,它開始消失,隨著你變得更有意識,它失去了對你的掌握。
一天,那你生命中最偉大的奇跡發生了:
頭腦只是消失了,那裏是遼闊的虛空而沒有東西去觀照。
你被留在了絕對的單獨之中。
那就是靜心,而出於那個單獨的是數千朵花,祝福,優美,真理,神的盛開。
--- Os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