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安排每天的演講,整年整月地,而且講得那麼美?
你的奧秘是什麼?
根本就沒有什麼奧秘……
那是一個黑暗的、暴風雨的夜晚,
船長告訴大副說:「大副,講一個故事給我們聽。」
大副就開始講:「那是一個黑暗的、暴風雨的夜晚……」
過了幾天,船長告訴大副說:「大副,講一個故事給我們聽。」
所以大副就開始講:「那是一個黑暗的、暴風雨的夜晚……」
我必須一再一再地講同樣的事情,
我每天並不是在講新的事情。
真理很簡單,它只要幾句話就可以被說出來,
但是如果你聽不到它,我就必須一再一再地講……
尼西瑪將它表達在一則很美的五行滑稽詩裡:
有一個瘋狂的佛來自普那,
他的自我是一個狂熱的裝腔作勢者。
但是為了不願意使人驚嚇,
他道出了綿綿不絕的譏諷妙語,
遲早會抓住每一個人。
我繼續在講給你們聽,
為的是有一天我將能夠說服你們去聽那個發生在我身上的寧靜。
那些開始了解我的人,他們已經不再聽我的話語,他們在聽我的「在」。
你們在這裡的很多人已經進入到一個跟我的無言的接觸。
如果你們聽我的話語,那也只是因為那些話語包含了某種無言的東西在它們裡面。
那就是為什麼當新人來到這裡,他們不熟悉我和我的方式,他們不了解這裡到底在發生什麼。
它是一個神秘學校,就像畢達哥拉斯在希臘的神秘學校一樣。
有某些事在這裡發生,但是它非常隱蔽,它無法解釋給局外人聽,
它是一個愛的關係。
我繼續在對你們講話——同樣的事,你們繼續在聽我講……
同樣的事。
我的談論是出自愛,你們聽我講也是出自愛。
談論和聽講是無關的,主要的是那個交融。
談論和聽講只是一個讓那個交融發生的藉口。
不久之後,那個日子將會來臨,
到時候我會網羅足夠的可以聽我的寧靜的人,
然後我將在一整年裡面每天都靜靜地跟你們一起坐著。
所以,那些欲求話語的人要盡可能滿足它,不久之後話語將會消失……
但是到那個時候我將只為圈內人,
到那時新的局外人將不可能進入,因為他們只能夠透過話語的門進來。
我將會再談論多一些,只是為了讓更多新的人能夠進來。
一旦我取得了我的人,所有我要的人,那麼就不需要再談話了,
我將會靜靜地坐著,
你們也要靜靜地坐著,
我們將會在一起,然後我們將會讓神發生……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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