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一顆心,這一顆充滿生命力的心無法被療癒,它也無法被傷害。
它永遠不受打擾,永遠寧靜自適。
當我們說〝一顆破碎的心〞,我們其實是指身體上的感覺,由我們的思想所引致,
舉個例子好了──我們的伴侶不再愛我們了,或者愛上別人,
──那其實是我們的自我被傷害,不是我們的心。
思想喜歡這樣,而那被它們引發的感覺,非常的痛。
我們為自己帶上盔甲作保護,這盔甲像一座圍牆似的把我們的心重重包圍。
錯誤的信念讓我們以為這顆心是個問題,於是我們把它〝封閉〞起來。
其實它不是的!
我們的夢才是問題!
我們那些想法,認為事情應怎樣怎樣,該如何如何──那才是問題!
我們做了一場春夢,然而它破滅了,我們的自我不想接受這事實,不要面對它。
你是否有留意,頭腦以我們的遭遇來不斷餵養那些由於心碎而造成的傷口,
不斷地咀嚼──〝要是……〞這個字。
像舌頭不斷在撩弄由於牙齒被拔掉而留下的小洞。
它就是不能放下,它能嗎?
那便是為什麼要完全把那些我們認為曾傷害過我們的人放下是這麼的困難。
我們若不是繼續去幻想這段情終有一天重燃,愛人終會回到我們身邊;
便是對他們深懷恨意與復仇之心。
我們可能以為已把他們劃開我們的生活,但每一次我們看到或者聽到他們,我們會情緒大動。
不管我們如何努力,他們還是會在我們感到脆弱和寂寞的時候,在我們的腦海出現。
不管我們在等待他們,或者已把他們括弧出去,兩條路都成了我們的負累──
兩條路都讓我們無法自由另覓對象,兩條路我們都築起了心的圍牆。
期望是一件可怕的事……等待不可能的發生,
不但蠶食我們愛的感覺和敞開的胸懷,也噬掉我們的自尊和自信。
當我們向仇人還以顏色,它也會一同把我們傷害──它令我們把心封閉,
當我們要擋開某些人時,我們便會這樣做。
唯一真正能把某人放下的方法,讓我們因而能自由地繼續過生活,是對他們帶給我們的一切感恩;
或至少,感謝他們那些美好的品質,而不是數落他們不好的一面。
這對於我們的頭腦和自我並不容易,它們寧可繼續指罵和抱怨。
但對於這顆心,這顆充滿生命力的心來說這是沒有困難的。
心擁有看見正面的能力,
即使某人的頭腦只看得見惡魔,那是由於心不作比較也不存概念,它無夢亦無求。
它單單只看到當前的實相,不加以判斷。
判斷是頭腦的品質,不是心的,因為頭腦需要比較。
因為心不涉入頭腦的故事世界,所以它能看得更清楚,
它能看到別人的無意識舉動,可能連他們自己也不察覺的。
由於無意識的原故,他們不可能給予你一些,你想從他們身上得到的東西。
跟頭腦或自我不一樣,心不會對此耿耿於懷,
它了解人有他們自己的問題,有他們脆弱的時候,他們本身的限制造成了他們的行為表現。
而這與你是毫無關係的,他們的行為是他們用來掩飾自己的創傷、恐懼和需要的方法。
因為了解,所以同情,源於同情,你最終會把那人放下,而使自己感到平靜。
要從頭腦移向心需要巨大的勇氣,
但假如你已受夠了一顆心被圍困的感覺,你想再次感受這顆心自由自在的流動,那麼你可以一試。
這不是一個忘記的問題,假如別人對你使壞,那麼把這個責任留給他們自己這一點非常重要,
讓他們自己承擔後果。
這裡為你帶來這個方法──允許自己放下那把你纏繞久矣的狀況,從此輕鬆無累地繼續生活下去。
這方法不只在治療情傷,也可用於任何使你怨恨,或批評的人身上。
某人可能仍然活著,或已經死了;
他可能還出現在你的生命裡面,或已成過去;
是你的家人,或者是你的同事…
他們是誰都不要緊──問題是只要我們對某些人懷恨,這人將不斷造成我們的煩擾──
是我們給予他們力量,我們始終不得自由!
它是一個幫助我們清理生活,讓我們釋除重負的方法。
--- 阿南朵 http://www.anando.tw/index.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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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朵二十多歲就是英國的一名傑出的律師和商業雜誌發行人,
擁有令人羡慕的一切外在資源,但那時的她內心並不快樂。
她的生命在二十九歲去印度遇見奧修後發生了真正地蛻變,
歷經一生精彩的粹煉,她圓融成熟的生命蘊含著喜樂,熱情與智慧。
阿南朵是奧修的私人助理,與這位大師一起工作超過十五年之久,
奧修給她取了一個「燙手山芋佛」的綽號。
奧修過世前更指定阿南朵為他的「靈媒」。
阿南朵被英國ASHA基金會譽為當今世界「最具影響力的靈性工作者」之一。
多年以來她來一直致力於靜心和蛻變技巧的研究。
作為優秀的治療者和老師,時時刻刻都滿懷熱誠,
通過充滿愛和快樂的方法,迅速使人們領悟自己達到內心平靜和幸福的潛能。
她用自己生命的蛻變作為活生生的例子,成功地幫助了許許多多不同膚色,不同年齡的人們。
目前阿南朵旅居在義大利,巡迴世界各地帶領靜心課程與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