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要臣服於男性的自我幾乎是不可能的。
相反地,我變得有競爭性,抗拒或者驚恐。
你能夠就這種情況說點什麼嗎?
沙加普瑞亞,自我即不是男性的,也不是女性的。
自我就是自我。
一個變得抗拒男性的自我就是女性的自我。
你覺知到了男性的自我,但你並沒有覺知到你自己的自我。
誰在抗拒臣服?
對你自己的自我更覺知一些,那麼事情就會更簡單。
每個人都覺知到別人的自我,但對別人的自我什麼也做不了。
所有能做的都只能對你自己做。
你說:「我發現要臣服於男性的自我幾乎是不可能的。」
誰發現誰幾乎是不可能的?
找出來!
然後你會驚訝:自我就是自我;它即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
不要劃分它。
自我沒有性別;它是同一種病。
如果一個女人得了癌症,它是癌症。
如果一個男人得了癌症,它是癌症。
它不是男的和女的。
自我也就像這樣:頭腦的癌症。
是誰告訴你要對男性的自我臣服?
臣服從來都不是對別人的。
當兩個人陷在愛裡面,兩個人都對愛臣服;沒有人對別人臣服。
如果對方有一種努力說你應該臣服於他,避開他——這不是愛。
愛永遠不要求臣服。
臣服在愛裡面自然地發生,沒有對它的要求。
如果這個男人要求你那邊的臣服,他不愛你。
不要糾纏在這種沒有愛的事情裡面。
他恨你,不然他為什麼要求臣服呢?
他想要佔有你,他想要把你貶低為一樣東西。
他想要利用你,剝削你。
他只是把你當成一個肉體,一台機器。
他沒有把你看成一個人,一個存在來尊重。
這是恥辱,這不是愛。
避開它。
不過當愛存在,臣服就發生。
而沒有人要求,沒有人向對方臣服——男人不向女人臣服,女人也不向男人臣服。
他們兩個人都向愛神臣服。
他們兩個人都向他們存在新的敞開臣服。
當兩個人都臣服於愛,就有一種美與自由。
你沒有把一個人貶低為一個奴隸。
事實上,只有在愛裡面你獲得了尊貴,
只有在愛裡面你實現了你的偉大。
只有在愛裡面你的光輝散發出來。
這是真正的愛的表現:
你變得比你以前越來越多,而不是越來越少,
你比以前更加自由。
愛給予自由。
這就是愛的味道。
如果它失去了,如果它是違反自由的,那麼就像避開瘟疫一樣地避開它。
不要進入它——它是某種其它的東西偽裝成愛。
但當愛存在,你會發現臣服已經發生了;它是同時的。
一旦你愛上了某個人,臣服就發生了。
那就愛。
不是臣服——讓我再強調一次——於某個人,而是臣服於某種未知的力量,
它將你們兩個人佔據。
但那和臣服於你以及臣服於對方是完全不同的——你們兩個人一起向某種未知的能量鞠躬。
你們變成兩根彼此分離的柱子,但同時又支撐著同一個屋頂。
你們支撐著某種超越你們的,在你們之上的,在你們之外的東西,但你們保持獨立。
愛讓你變得更有個體性。
它不影響你的個體性,它給予你個體性,它讓你與眾不同。
愛是非常尊敬人的。
沙加普瑞亞,你說:
「我發現要臣服於男性的自我幾乎是不可能的。
相反地,我變得有競爭性,抗拒或者驚恐。」
這些是自我的方式。
對方也許有自我,也許沒有自我——我不知道對方是誰?
——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你有一個微妙的自我。
那個自我變得有競爭性。
自我就是有競爭性的,天生就是有競爭性的。
你的自我變得抗拒或者驚恐,
處於恐懼之中,處於對抗之中,處於鬥爭之中,處於競爭之中,愛被摧毀了。
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你必須變得覺知你對生命微妙的自我主義態度。
至少在你這邊讓它消失。
然後你會驚訝:也許對方沒有要求任何臣服;那只是你的自我投射在對方身上。
如果是這樣的話,現在你們就可以臣服於愛。
如果不是這樣,對方仍然在要求……
只有當你裡面沒有對抗,你裡面沒有恐懼,你裡面沒有競爭,你才能清楚地知道。
然後你會清晰,你會明白,你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你立刻就會知道對方是否在要求臣服於他,或者這個要求來自於某種超越你們兩個人的東西。
如果它是來自於超越你們兩個人的東西,臣服。
如果它來自於對方,避開它。
對方是瘋狂的;他所需要的是慈悲。
同情他,但不要墜入愛河,和一個自戀狂墜入愛河是危險的;他會毀掉你。
這就是你欠自己的債。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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