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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跳舞靜心帶給我勢不可擋的感知,

所有失去了的、所有被給予的,一一在此時浮現……

我整個人融入這自然的玩樂裡,一切美麗事物盡收眼底,

音樂使我的靈魂迷醉,我飄飄欲仙。

即使當我閉上眼靜靜地坐著,仍然歷歷在目。

我享受這增長中的敏銳力,這是我生命裡的「性高潮」。

我無法想像神降臨在我身上,但祂就像一位終極情人把我整個翻開,我完全張開了,像一輪明月般顯露無遺。

我能信任這感覺嗎?

這與我和你在一起,透過你而成長有關係嗎?

我不曾經歷任何超驗經驗,我只知道這不斷遞增,於我而言充滿新鮮的喜樂情懷,是宇宙演繹的一部份,

它更可以融入我的日常生活──於種種具有創作性的領域,從烹飪到跳舞,以至祈禱。

可以請你給我一點建議嗎?

bamboo painting  

坦美亞,這就是我在這裡的教導。

我不教超驗,我教與生俱來──因為與生俱來就是超驗。

我不教終極,我教即時──因為即時是身體的終極。

假如你進入了即時,你會在那裡找到終極的悸動,終極是即時的心跳。


這是我的基本教導:不分彼此,「彼」包含「此」,彼岸包含此岸。

你不需要到任何地方,

假如你是喜樂、是流動的,你是活生生、是敏銳的,那麼在性高潮裡,此岸即時化作彼岸,這個世界是天堂,這身體即是佛身。


記住,由於世紀以來宗教一直在彼與此之間豎立二分法,宗教一直在傳授某種精神分裂。

分割──在身體和靈魂之間、在較低與較高之間、在外在和內在之間,諸如此類。

所有的分割都是錯的,真正只有一。

沒有較低也沒有較高、沒有外在也沒有內在、沒有身體也沒有靈魂,它是一。

身體是可見的靈魂;靈魂是不可見的身體。

除了創造物再也沒有創造者,創造者和創造物是一體的,他們是一。

就像舞者和舞蹈一樣──他們無法獨立存在,他們只能以一的形式存在。

你無法把舞者抽離他的舞蹈,假如你把他抽離,他便不再是個舞者。

你無法把舞蹈抽離舞者,不可能,他們是絕對的一,表達相同的能量、相同的現象。


所以坦美亞,在你身上發生的狀況就是應該發生的,

是我為你祈禱、期望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你因此越來越接近我了。

忘記超驗經驗吧,所有所謂的超驗經驗什麼也不是,全是些屁話!

這才是真正的經驗:在你身上不斷增長的敏銳度,這接受力時刻在加深,這一份存在、生命以及愛的喜悅。


不要妄想看見什麼靈異現象──「神坐在祂那金光閃閃的寶座上。」

這全是飢渴頭腦、平庸頭腦的幻想;

不要妄想擁有一些超凡的能力,因為超凡是平凡的渴求──那是資質平庸之人的渴求。

假如你有智慧、假如你醒覺,平凡會變成超凡,那正是我教予你的神妙方法。


我教你許多煉金術的方法。

是的,烹飪可以變成祈禱,只有那樣你才具有宗教性。

假如烹飪可以變成祈禱,就只有此時此刻才是宗教性;

假如清理地板可以變成靜心,就只有此刻此時才是靜心。


這平凡的生命之所以平凡,是因為你滯頓、你在沉睡、你的皮肉太厚;

它平凡是因你欠缺了深入觀察它的覺察力,

你看不到生命的色彩和生命模式,以及它不斷灑落的無盡祝福,那是時刻無間的。

因為你無法看見日出的美、你無法看見夜星的綺麗、你也無法看見擁有一雙肉眼的美好,

源於這貧乏,你生起了超驗經驗的渴望──經驗神、經驗天堂、經驗你脊椎上那條靈蛇的甦醒。

經驗這些東西或者渴望經驗這些東西都是頭腦的遊戲,

真正的宗教性永遠都在當下。


是的,那便是為什麼我要你變得敏銳,

因為如果你不敏銳,你永遠也無法擁有靈性。

如果你無法在生命中的小事情上享受、如果你無法懷著慶祝的心情品茶,你就不是具有宗教性。

你可以到卡巴聖堂,或者到耶路撒冷、到喀什米爾……

不管你在那裡,假如你喝茶時不存感恩之心,你永遠也不會有宗教性。

茶香四溢──假如你感覺不到,假如你不夠敏銳去感覺它,你也無法感覺神,因為神是所有東西的核心。


神不是原始動因,神也不是終極目標,神是你生命中每一時刻所遇到的每個狀況的核心:

神是和你戀愛的女人的核心、神是和你友好的男人的核心、神是所有你遇到的事物的核心。

神意味核心,而世界意味周邊,那周圍一帶。

它們是沒有隔閡的,核心隱藏在周圍。


變得敏銳意味對周圍變得覺知,而變得有靈性則意味對核心變得覺知。

敏銳是靈性的開始,變得越來越敏銳,是變得活生生的方法。


可是你的舊宗教一直在教你反其道而行:他們教你一種身體的死亡,

他們教你使身體越來越不敏感,那是低級把戲:使你的身體越來越冰冷,

於是你便能夠假裝冷漠,於是你可以說:「沒有東西能影響我的!」

因為你攜帶一具死氣沉沉的身體,自然沒有東西能影響你,但這不會成長。


真正的成長是:你是敞開的,你不抵擋,

每一樣東西都在影響你,但你沒有受它們所影響,

你涉入狀況,但你不是它們的一部份;

你在它們周圍,但你永遠不會把核心遺忘。


你說:「你的跳舞靜心帶給我勢不可擋的感知。」

坦美亞,你有福了!允許它,不要害怕,不要受你的舊制約所囿。

那便是為什麼我教跳舞、我教音樂、我教唱歌:

我要你的身體得到最佳的悸動,我要你的身體就像川流般的悸動;

不是一渠死水,而是一條奔向大海的滔滔雄河。


「所有失去了的、所有被給予的,一一在這時浮現……」

是的,當你是敏銳的,神就會出現,所有的神秘為之靠近,因為那是唯一得知神秘的方法。

敏銳意味你是敞開的,你的門開著,你已準備好與存在一同震動。

如果鳥兒開始唱歌,敏銳的人能夠立即感覺這首歌在他存在的核心深處迴響;

不敏銳的人則完全聽不到,或者把它當作噪音,它沒有滲透進他的心。

一隻杜鵑鳥開始啼聲──敏銳的人會覺得杜鵑鳥不是在遠方的芒果林中叫,而是在他的靈魂深處裡傳音。

它變成了他自己的共鳴,它變成了他對神聖、對愛人的渴求。

在這時刻觀察者和觀察物是一。

看到美麗的花朵綻放,敏銳的人會和它一起綻放、和它一同成為一朵花。


敏銳的人是液態的、流動的,他會成為他的每一個經驗。

看見日出,他成為日出;

看見夜色,黑沉沉的夜,美麗平靜的黑夜,他也成為了黑夜。

在早上他成為晨光,他是生命裡的每一處境。

他在每一個角落品嚐生命,他因此被豐富,這是真正的豐富。

聽音樂他成為音樂;聽到水流潺潺,他成為那水聲;

當風過竹林,竹子交響,他不是遠離它們,他就在它們當中,是它們當中的一根──他是一根竹子。


一位禪師對他的一名想畫竹子的徒弟說:「先成為一根竹子。」

這名弟子是一個很有才華的畫家,他通過了所有的藝術考試,且成績優異。

他已經略有名氣了,而他的師父卻對他說:「你到森林去吧,

花幾年時間和竹子一起,成為一根竹子。

當你成為一根竹子那天,你再回來畫,未達到前不要回來!

假如你不知道做一根竹子是什麼的感覺,你如何畫竹子呢?

你可以畫出竹子的外表,但那只是一張照片。」


照片與畫之間截然不同,一張照片永遠不能成為一幅畫,

無論技巧如何高超、如何富於藝術性,它只是竹子的投射;沒有照相機能夠進入靈魂。

當照片首次問世,繪畫界頓時出現巨大恐慌,

他們深恐畫作就此失去了它的美和駐點,

因為照片的發展日新月異,很快它便會達至完善,那恐懼是無法量計的!

事實上發明了照相機後,照相技術一日千里,

然而繪畫技巧也不遑多讓,同時發展出新的維度、新的視野和新的觀念。

畫作變得更豐富,它必須如此,在照相機問世前,畫家的作用就像一台照相機。


……師父說:「你到森林去吧。」

於是徒弟去了,他在森林三年,無分季候,長守竹林;

因為當下雨,竹子會有不同的喜樂;

當起風,竹子有不同的心情;

而當天朗氣清,竹子自然另有一番感受;

當杜鵑鳥闖進竹林開始啼聲,竹子會靜下來,它會回應。

徒弟在林中待了三年,終於它發生了!

在這一天,它發生了;

他坐在竹子旁邊,他忘了自己是誰:

風在吹,他在擺動──像根竹子一樣!

後來他才憶起他沒有當人已很長一段時間了,他進入了竹子的靈魂──然後他開始畫竹子。

這些竹子擁有一種全然不同的品質,那是照片所無法呈現的。

照片可以把它拍得很美,但那是死的。

畫是活的,因為它表現了竹子的靈魂──它在所有季節下的心情。

有悲傷、有喜樂、有痛苦、有狂喜,一切只有竹子自知──整整一部竹子傳記。


變得敏銳是步入神秘生命的方法,變得越來越敏銳,放下所有譴責。

讓你的身體成為一扇門,所有的感觀也應該門庭大開,毫無阻隔。

當你聽,你變成那音樂;當你看,你變成那光;當你觸碰,你便是那觸碰!


坦美亞,你說:「我享受這增長中的敏銳力,這是我生命裡的「性高潮」。

我無法想像神降臨在我身上,但祂就像一位終極情人把我整個翻開,

我完全張開了,像一輪明月般顯露無遺。」


你對我的了解完全正確。

這是我訊息的概括:神總是以一個情人的姿態到來,神是「即時」也是終極愛人。

假如你所知道的神不是這樣,那麼記住,這神是你的頭腦所創造的,它不是真正的神。

由於宗教產生了不真實的神,他們不能幫助人類變得更有愛心;

反之,他們把整個世界蒙上憎恨、暴力。

真正的宗教只會把神視為愛人看待。


你走在一條正確的軌道上,

但你的過去會把你拉回去:神父、父母、你頭腦裡的制約,它們把你拉回去。

當心!

把所有這些都放下,信任這增長中的敏銳力,性高潮在爆發。

這是進入神聖的門,

信任它,昂首進發!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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