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rs  

你是否觀察到嗎?——每當你在愛中,你成了兩個部分:

一部分操縱著……而內在深處你總是知道你在操縱著。


……男人試圖剝削女人,女人試圖剝削男人。

一旦他們結婚——那就是,一旦他們的愛成了一種束縛——整個的虛偽漸漸地消失了,於是那個本真的、真實的人出現了,那就有了衝突。

那麼整個的愛消失了,

因為那個愛一開始就沒有,

否則,愛怎麼會消失呢?


愛是世界上最永恆的,

地球會消失,星星會消失,整個世界會消失——愛絕不會!

愛是永恆的現象,最神聖的現象。

它怎麼會這樣快地消失呢?


甚至蜜月還沒有過完,愛就已經消失了,

因為一開始就沒有!

你只是在試著愚弄別人,也愚弄你自己,你還能愚弄多久呢?

如果你繼續愚弄太久的話,那麼會成為很大的負擔,它會重到你再也無法生活下去。


你不可能做24小時的演員,做幾分鐘沒有問題——在海灘上,在山上,這非常棒,你會是浪漫的、做戲似的。

做幾分鐘沒有問題,還可以,是一種遊戲——但是要24小時?

如果你24小時必須做假,那麼它會變成一種頭腦的緊張狀態,

它會製造出這樣多的焦慮,

因為你會感到被限制、被監禁!

當你感覺到你被監禁,在牢獄中,你感覺別人是責任者時,你就要報復、反應,

無論丈夫說什麼,妻子都會生氣,無論妻子說什麼丈夫都生氣,

於是沉默便是金,你越沉默就越好。

但是它發生是因為從最開始真實的東西就不在那裡。


穆拉﹒那斯魯汀愛上了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長得很高,她住在離電車終點站差不多還有一里路,

所以那斯魯汀通常每天晚上陪她走回家。

有一天,只走了幾分鐘,那斯魯汀說:"給我一個吻。"

但是她是這樣高,以致於那斯魯汀需要一個凳子或者某樣東西才行。

於是他們看了看四周,看見一家廢棄了的鐵匠舖,他們在那裡找到了個鐵砧,

他就站在那個鐵砧上,吻了那個女人,然後他們又開始向家裡走了。

走了半里路,那斯魯汀說:"再吻一個,親愛的!"

那個女人說:"不!我已經給了你一個了,今晚已經夠了。"

所以那斯魯汀說:"那麼拿著這個他媽的鐵砧幹什麼呢!"——他正帶著那個鐵砧!


如果你帶著一種負擔,遲早……

有什麼用呢?

如果你的愛只是達到某種東西的手段而不是目的,

那麼它可以是一場遊戲,但是無法成為真實意義的存在。

那時你只是玩。


那斯魯汀送給這個女人一隻結婚的鑽戒,

她看了看,說:"真美,但是在鑽石中有一點瑕疵。"

那斯魯汀說:"親愛的,你是否聽說過愛情是盲目的?"

那個女人說:"對,我聽說過,我知道愛是盲目的,但並不是完全瞎的。"


狡猾!操縱的頭腦!

甚至你瞎了你也能玩,但是你怎麼會真正地瞎了呢?

你能夠玩,但是玩無法成為生活,

在內在深處你與它毫無關係,於是你開始憎恨。


愛只能是自然的,對此沒有其它的方法。

無論戴爾﹒卡內基(DaleCarnegies)說什麼,對此沒有其它的方法。

愛只能是自然的,你無法為它訓練,

一旦訓練,你將永遠錯過。

人必定只能等待,虔誠地等待。

應該允許孩子自由,以致於有一天愛會出現,

但是需要一個非常勇敢的母親和一個非常勇敢的父親。


這就是為什麼我總是說,在這個世界上做一個母親是一件最困難的事。

任何人都能生一個孩子,但是要做一個母親或一個父親卻很少有合格的,

因為做一個母親意味著給孩子那麼多的自由,那麼多的愛,好讓自然的愛在孩子身上產生。


孩子一定會愛母親,但他不應該被強迫。

它或許會發生,或許不會發生。

那就是為什麼它是一種非常勇敢的行動,它或許不會發生,

沒有人知道,沒有人能夠預言,它不是機械的。


如果發生了,那麼它將是母親的美麗,

否則,母親會不斷地祈禱,這將發生在別的女人身上——但是不要強迫它。

如果你強迫它,那麼孩子會學會一種詭計,他會學到一種把戲。

現在他會一再地、不斷地玩著把戲——跟這個女人和那個女人,跟這個男人和那個男人,

整個生活成了一場把戲,它不是真實的,它將是虛假的。


當愛變得虛假時,金錢就變得重要了,這是要領悟的。

當愛是虛假的時候,為什麼金錢成了重要的呢?

因為愛給予你一個內在的安全,當你在愛中,你是安全的——不需要別的安全。


當你在愛中,你是完全安全的——不需要別的安全。

愛就足夠了,沒有別的需要。

你可以是街上的一個乞丐,但是如果你在愛中,皇帝無法在你的安全中與你相比,甚至所羅門在你面前也是一個窮人。


如果你在愛中,你就是最富有的人,

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以任何方式與愛之財富相提並論。

你或許一無所有,但是你擁有一切。

只是愛的一個片刻,整個生命就滿足了!


當你在愛中,你永遠不會害怕死亡,因為你已經知道了死亡——愛的死亡。

而它是這樣美麗,它是這樣動聽,它是這樣的祝福,以致於現在你甚至能接受真正的死亡、身體的死仁。

你會接受它!現在沒有恐懼,

因為你知道為一個女人或者一個男人而消融是這樣的美——當你消融在整個存在中,它不就更美了嗎?


死亡是一種融化。

如果你懂得愛,那麼不會有死亡的恐懼;

如果你不懂得愛,那麼恐懼就成了你生命的中心。

你怎樣來保護你自己呢?

所以你製造城堡和銀行帳戶:這些只是維護死亡,

當你害怕死亡時,你也害怕生活,因為生活總是危險的。


你必須是行進在未知的道路上來生活的,那是危險的:死亡在每個角落裡正等待著你。

一個害怕死亡的人漸漸地會收縮,也同樣會變得害怕生活。

他不會去坐飛機,他不會去坐火車,因為會出事故。

他不會與一個陌生人作朋友,因為誰知道……?

他不會愛上一個女人,因為誰知道她是否會騙人?


他無法信任。

如果愛不曾發生過,那麼你也永遠無法信任。

你總是懷疑、猜疑。在懷疑中,關係又如何成長呢?


如果愛不曾發生過,那麼你永遠無法到達師父那裡。

即使佛陀來到你的鎮上,你也會錯過他。

你不會去那裡,因為這些人是危險的。

他們能將你催眠,他們或許會將你引向歧途。


他們或許會擾亂你的常規的世界,你在那裡賺錢、積累,你每天越來越成功:

工廠變得越來越大,銀行存款在增加,一切如此順利。

為什麼要受到新的、外來的因素干擾呢?

所以不要讓外面的任何事物進來,生活在你的監獄中,得到庇護和安全。


如果你懂得愛,那麼你不會害怕死亡。

當你不怕死時,只有那時你才有能力活!

——因為一個人害怕死亡,他怎麼能夠生活呢?

甚至他害怕呼吸,因為有細菌。


我認識一個詩人,他是一個偉大的詩人,

但是我總是在奇怪他怎麼能夠成為一個偉大的詩人——甚至他不可能是一個人。

他一定知道語言的巧妙,他一定是一個語言學家,他一定在用詞語玩一些把戲,

但是不可能是一首偉大的詩,因為偉大的詩來自生活——而他是這樣的害怕。

一次,他與我一起去旅行,他的妻子告訴我:"不要讓他跟你在一起,因為他會惹麻煩的。"

——麻煩開始了,因為他不喝旅館裡的茶。

他說:"誰知道?也許有人在裡面下了毒。"

所以我說:"誰會反對一個詩人?誰想要毒害你呢?沒人在乎你!"但是他不會喝。

他說:"我會帶一隻爐子來備茶。"他也不吃旅館裡的東西,因為誰知道……?

他恐懼一切,這個人怎麼生活呢?好像只有一件事,就是不死。


但是生命帶來死亡,死亡是高潮!

如果你不想死,那麼也不想活——那是唯一的方法,沒有其它的方法,

因為如果你生活,那麼你就正在走向死亡。

生命帶來死亡!

所以邏輯的方法不是生活,你越少生活,你死亡的可能也越少。

如果你不全然地生活,如果你自殺,那麼你將永遠不會再死,你已經結束了。

生命不存在了,現在你也不會死了。

所以像這樣的人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你會在市場上,大學裡發現這些屍體在行走著、工作著、做著一些事情——但是他們是屍體。


生命需要伸展,恐懼不允許你這樣,於是安全成了全部的內容——怎樣才安全,怎樣能不死成了生命的全部藝術。

而我要告訴你,生命的全部藝術是怎樣快樂地死,怎樣幸福地死,怎樣來允許死亡——因為如果你準備去死,那麼你也就準備去活。

如果你準備去死,那麼你也就準備去愛。

如果你準備去死,那麼你也就準備與神性相會,

沒有其它的方法,死亡正是那扇門。


當我說死亡正是那扇門時,我是什麼意思呢?

你必須不在那裡,你必須消失,你必須失去你自己。

什麼是安全的意思呢?

無論發生什麼,你必須在,你必須支持你的自我。

那就是為什麼金錢有如此重大的意義,因為金錢會幫助你不去活。

一個窮人必須去活,一個富人則不需要。


我曾經聽說過一個非常富有的人,他坐車——甚至從門廊到房間,他也要人用擔架來抬他。

他來到了一個新的城市,一個新的、他不曾去過的飯店,

當他被抬到擔架上時,經理以為他是癱瘓的或有其它什麼病,

所以他問富人的妻子:"怎麼了?"——他感到很抱歉,

"你的丈夫看起來相當不錯,他的腿是不是癱瘓或是有什麼病?"

妻子說:"不!他的腿完全沒有問題,只是他不需要走路——他是一個富人。"


一個富人不需要活,他能被供養!

一個窮人必須上街,在人群中,去冒險。

窮人無法被供養著不去謀生。

那就是為什麼富人漸漸地被孤獨地關閉在他的富有中,

他孤獨地生活,甚至那時他不允許他的妻子走進房間。

他或許會找到一種解釋:"我們並不窮,所以為什麼我和我妻子要住在一個房間裡呢?

我們富有,我們能住在兩間分開的房間。"——但是真實的事情是另外的情形。


希特勒從來不允許任何人住在他的房間裡,因為他害怕。

誰知道呢?——妻子也許是一個間諜。

他不曾結婚,只是在自殺以前結婚——三個小時之前,因為那時沒有恐懼了。

當死亡確定時,他結婚了,不是在此之前——因為妻子是一樣危險的東西。

誰知道呢?——她或許與某個外國勢力相關聯,或許她是一個共產主義者,晚上,她或許會殺人。

他愛過許多女人,但是從來不允許任何女人與他住一起,從來不讓任何女人晚上進入他的房間。

只是在三個小時之前,當他決定時,已無路可逃——死亡是肯定的了,敵人正在轟炸柏林——

晚上他叫了神父,那個神父從睡眠中被叫醒,他立即被帶到他住的地下室,

他告訴神父:"現在舉行婚禮!"到婚禮結束的時候,他們倆走進房間,服毒身亡。


這是什麼樣的人?但是你會到處發現這樣的人。

當恐懼存在時,沒有人能成為朋友,於是每個人都是敵人,你必須保護你自己。

富人更會保護他自己,那就是為什麼要如此強調金錢,如此瘋狂!

你甚至不可能知道正在發生什麼,為什麼對於錢這樣神經病?


穆拉﹒那斯魯汀快死了,他睜開眼睛,他看了看他妻子,

他的妻子說:"我們在這裡,穆拉,你靜靜地、平和地,祈禱著到神那裡去,我們都在這裡。"

穆拉﹒那斯魯汀看著那幾張臉——他的眼睛模糊了,他快死了,很難看清楚,

他問:"拉漢曼在哪裡?"——他的長子。

他的妻子說:"他正站在你的右邊。"

然後,他問:"拉黑姆在哪裡?"——另外一個兒子。

他的妻子說:"他在那裡,正在你的腳的旁邊。"

"那麼阿布杜在哪裡,法雷德在哪裡?"他問。

所有的人都在,他的妻子說:"你休息吧,我們都在這裡。"那斯魯汀立刻變得擔心起來,說:

"那麼誰在管理商店呢?如果每個人都在這裡,那麼誰在管理商店呢?"


他快死了,只有一會兒他就要死了。

不,生命沒有意義,死亡也沒有意義——商店,誰在管理商店呢?

甚至到了最終的時刻頭腦中也沒有寺廟——只有商店、市場、金錢。


為什麼金錢如此重要呢?

它保護著你的愛、保護著生活、保護著死亡、保護著神,所以馬哈維亞和佛陀拋棄了它。

棄俗只是要去領悟這整個的安排是反對生命、反對愛、反對神,他們放棄了!

這並不是因為金錢,他們要拋棄它,只是因為他們領悟到,通過這種保護品他們正在扼殺自己:這是毒藥。

所以他們逃離了宮殿。


於是當你知道那金錢就是神經病時,一個新的生命就開始了。

安全,對安全和保險的追求表示你已經死了,那生命已經離開了你。

不斷地努力著去達到安全意味著你還不能夠愛,否則,愛就是足夠的安全,不需要其它的安全。


愛的一刻就是永生——沒有死亡的恐懼,一個愛人能夠放鬆地、帶著愛去死,

他知道生命、他帶著感激,甚至只是發生了一個片刻的愛……

他已經領略了它的榮耀、恩賜,一切幸福都已經降臨到他的身上,

他會感謝神將這一個片刻給予他——他是不應該有的。


誰是有價值的呢?沒有人是有價值的。

對此你是否曾經想過——你活著嗎?你活著是否有價值?你是怎樣來賺得它的呢?

你已經領略到那些花兒、樹木、風中的鳥兒和日出,那麼多個早晨、那麼多個夜晚和星星。

你怎樣賺得生命呢?

它是優美的。你不是有價值的,你無法用任何方式來賺得它,你只是神的優美。


但是當有人僅僅知道了愛的一刻,整個生命就不算什麼了。

於是你曾看見過的所有的鳥,你曾聽過的所有的歌,和世界上所有的音樂家們——不算什麼!

於是太陽暗然、星星失去了音樂。

如果你已經領略到了愛的那一刻,那麼這整個世界就只是昏暗與影子,只是投影,不是真實。


如果你領略到了愛的一個片刻,那麼你永永遠遠都會帶著感激,對著神性唱著感激的歌。

於是沒有死亡——愛知道沒有死亡。

愛只知道生命,你只知道死亡。


愛——你繞過了它,甚至你不曾經歷過它,你就繞過了,現在金錢變得重要。

金錢是一個死亡的標誌,金錢是一個死人的愛。

所以看著一個吝嗇鬼,拿在他手上的鈔票不只是金錢。

我曾見到過一個吝嗇鬼——當他看到鈔票時,在他的眼裡有那麼多的浪漫,

所有的愛人都不曾有這樣深情可愛的目光,看著他的眼睛!

光芒出現在他的眼中,他的存在成了一首詩,他完全變了一個人……

不,當馬奴(Majnu)看到雷拉(Laila)時,他也不致於那麼快樂。

不,當雪瑞(Shiri)看到法哈德(Farihad)也不致於那麼快樂。


這人是我的一個親戚,所以我有很多機會看到他,他是完全金錢化的人,一個那條路上的佛陀!

他一直沒有結婚,他總會說:"太貴了,我付不起,將來有一天我會結婚。"

他已經死了,他沒有結婚,他一直是一個獨身者。

但是他會對此自圓其說,他會說:"這就是獨身(brahmacharya)。"

他會說:"這就是獨身生活。在經典中,在吠陀經中,一個獨身者的生命是最高的生命。"

但是他只是一個吝嗇鬼,甚至是一個精液的吝嗇鬼,那就是他的禁慾——不是一個獨身者。


所以你會發現禁慾者,100個人中有99個只是吝嗇精液。

他們害怕釋放:如果精液從身體裡跑出來,他們的收支平衡……他們的獨身是便秘的一種,他們滿身臭氣!

你永遠不會從他們那裡得到任何芬芳,他們是吝嗇鬼——但是他們會自圓其說。

他們總是通過推理來生活,從來不通過心——因為心是危險的東西。


推理總是要抓取東西,而心總是想給予。

心是給予者,心永遠不是一個吝嗇鬼,所以一個吝嗇鬼從來不相信心。

他會漸漸地殺死心,他只是成為腦袋。

在他裡面沒有感情——感情是危險的。

他不去感覺,他變得不敏感,他不允許他本性中有任何的敏感性,

因為一個乞丐過來,他乞求……如果你有感情,那就很難說不。

但是如果你只有腦袋,那麼你會自圓其說,你會說:

"我不相信乞丐,這是不利於經濟,也不利於文化——你看上去很健康,去工作吧!"

你會自圓其說,你也知道這些理由只是表面的,內心深處,你不想給予——那是本質。

但是你無法接受一個你不是一個給予者的事實。


你生活在文字中、推理中、自圓其說中,不斷地隱藏這個你正在扼殺你的情感的基本事實。

如果你在追求金錢的道路——每個人幾乎都是,或多或少——

於是會看見你內在正在發生的整個現象,你正在扼殺自己。

你無法阻止生命前進,生命會到達死亡,你無法保住它,它不受你的控制。

它必定會走——當它來,它也一定會走。

在它離開你之前,你只會製造出焦慮,就是這樣。


如果你接受生命的潮漲與潮落,生命的出生與死亡,

如果你接受,那麼你無需製造任何焦慮。

你能愛,在死亡的過程中,去愛!讓愛發生,不要試圖安全,不要害怕死亡。

死亡會來,會給生命開花的機會。

如果生命真正地開花,那麼死亡將會是頂峰,不是終點。

它是一個高潮、頂點。它將是最高的頂點,是登峰造極,不是終點。


死亡的一刻,對一個通過愛自然地生活的人而言——愛是唯一正確的生活之路——

對他而言,死亡的來臨,是最美麗的狂喜的降臨,

他帶著心靈的歌去死,帶著週身的狂喜與顫動去死,他要與神聖的愛人相聚。

他已經懂得怎樣去愛和怎樣去給予了。

所以在死亡的時刻,他也能給予。


他將他的整個存在返回給自然:身體,氣歸於氣,火歸於火,土歸於土,天空歸於天空。

他給予,他是個給予者,生命歸於源泉、歸於梵天(Brahma)。

他不執著。


在死亡的那一刻,如果你執著,那麼一切都會變得醜陋。

但是如果你的整個生命已經成為了一個執著者,那麼你就無能為力了。

如果你一直執著、執著、執著、總是害怕、恐懼,從來不允許愛,

那麼在死的那一刻,你將會錯過可能有的最高的頂峰,那是可能的。


這些就是兩條道:一條是正確的,一條是錯誤的。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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