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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曾經告訴過我們關於一個老人的故事,他已經超過100歲了,

    有一天,在他的生日宴會上,有人問他,為什麼他一直都很快樂。

    他回答說:每天早上,當我醒來,我可以選擇快樂或不快樂,而我總是選擇快樂。

    為什麼我們通常都會選擇不快樂?

    為什麼我們並不覺得有覺知到那個選擇?

 


這是人類最複雜的問題之一,

它必須很深地加以考慮,它不是理論的,它關係到你。


每一個人都這樣在做——總是選擇錯誤的,總是選擇悲傷的,沮喪的,痛苦的,

它一定有很深的理由,它的確有。


第一件事:人被帶大的方式扮演一個非常具有決定性的角色。

如果你表現得不高興,你就可以從它得到一些東西,你總是會得到一些什麼;

如果你表現得很高興,你總是會失去什麼。


打從一開始,一個警覺的小孩就會感覺出那個差別。

每當他不快樂,每一個人都會同情他,他可以獲得同情,

每一個人都會試著去愛他,他可以得到愛;

更有甚之,每當他不快樂,每一個人都會注意他,他就得到注意,

注意是自我的食物,它是一種令人著迷的刺激物,

它會給你能量,你會覺得你是某號人物,因此有那麼多的需要和那麼多的慾望想要得到注意。


如果每一個人都注意看著你,你就變得很重要,

如果沒有人注意你,你就覺得好像你不在那裏,你不復存在,你是一個非實體。

當人們注意看著你,關心你,那會給你能量。


自我存在於人與人的關係之中。

有越多人注意你,你就會得到更多的自我;

如果沒有人注意你,自我就消失了。

如果每一個人都完全忘掉你,自我怎麼能夠存在?

你怎麼能夠感覺到你的存在?因此才需要社會、協會,或俱樂部。

全世界都有俱樂部存在——扶輪社、獅子會等等——有無數的俱樂部和社會。

這些社會和俱樂部的存在只是要給予那些無法以其他方式得到注意的人一些注意。


很難變成一個國家的總統,很難變成一個公司的董事長,但是要變成獅子會的會長比較容易。

而一個特定的團體會給你注意,使你覺得自己很重要——雖然你並沒有做什麼!

獅子會或扶輪社,他們根本沒有在做什麼,但是他們仍然覺得他們是重要的。

會長一直在換人,今年是這一個,明年又換另一個,所以每一個人都能夠得到注意,

這是一種相互約定,讓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很重要。


打從一開始,小孩子就在學習政治手腕,

那個政治手腕就是:要看起來很悲慘,然後你就會得到同情,每一個人都會注意你;

要看起來好像生病一樣,然後你就會變得很重要。

一個生病的小孩會變得很獨裁,全部的家人都必須聽他的,任何他所說的就是規則。


當他很快樂的時候,沒有人聽他的;

當他很健康的時候,沒有人會關心他;

當他完美無缺時,沒有人會注意他。

打從最開始,我們就去選擇那個痛苦的、悲傷的、悲觀的,那個人生的黑暗面,這是一個原因。


第二,跟這個有關的一件事是:

每當你很快樂,每當你很高興,每當你覺得很狂喜,很喜樂,每一個人都會嫉妒你。

嫉妒意味著每一個人都是敵對的,沒有人會在那個時候表示友善,每一個人都變成敵人,

所以你就學習不要表現得太高興,以免別人對你懷有敵意,

你學習不要表現你的快樂,不要笑。


當人們在笑的時候你注意看,他們都不敢笑得太過份,

他們不敢捧腹大笑,他們的笑都不是來自他們存在的最深處。

他們先看看你,然後他們判斷……之後他們才笑,

他們會笑到某一個限度,笑到你能夠忍受的限度,笑到你不會見怪的程度,笑到每一個人都不會感到嫉妒的程度。

甚至連我們的笑都有政治手腕的意味,因此真正的笑就消失了。


人們變得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喜樂,

要成為狂喜的,那幾乎不可能,因為它不被允許。

如果你很悲慘,沒有人會認為你是瘋狂的;

如果你很狂喜,而且手舞足蹈,每一個人都會認為你是瘋狂的。

跳舞被拒絕,歌唱不被接受;對於一個快樂的人,我們就認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社會?

如果某人是悲慘的,每一樣東西都沒有問題,他會變得很適合,

因為整個社會多多少少都是悲慘的,他是一個會員,他屬於我們;

如果某人變得很狂喜,我們就認為他發瘋了,他不屬於我們,我們會覺得嫉妒。

因為嫉妒的關係,所以我們譴責他;

因為嫉妒的關係,我們用盡各種辦法便他退回到舊有的狀態,而我們把那個舊有的狀態稱為『正常的』。

心理分析學家或心理治療家將會幫助你,把你帶回到正常的痛苦狀態。


在西方,整個社會都反對迷幻藥,

政府、法律、法學專家、高等法院、立法委員、教士和教皇,每一個人都反對,

他們並不是真正反對迷幻藥,他們是在反對人們的狂喜,

他們不反對酒,他們也不反對其他藥物,但是他們反對迷幻藥,

因為迷幻藥能夠在你裏面創造出化學的改變,

如此一來,社會在你的周圍所創造出來的舊有的硬殼,換句話說,那個把你監禁在痛苦之中的硬殼,可能會破掉,可能會有一個突破。

你可能會走出它——即使只有幾個片刻——而成為狂喜的。


社會不能夠允許狂喜,狂喜是最大的革命,

我要重複:狂喜是最大的革命。

如果人們變得很狂喜,整個社會將必須改變,因為這個社會以痛苦為基礎。


如果人們是喜樂的,你無法引導他們去戰爭——去越南,去埃及,或是去以色列。

不,一個喜樂的人會笑,然後說;這是荒謬的!


如果人們是喜樂的,你無法使他們執著於金錢,

他們不會浪費他們的整個生命,只為了累積金錢,

這對他們來講將會看起來好像是發了瘋似的——一個人摧毀了他的整個生命,只是用他的生命來換取死的錢,

人都已經快死了還在累積金錢,當他死了之後,那些錢將會留下來,這是徹底的瘋狂!

除非你是狂喜的。否則你看不出這個瘋狂。


如果人們很狂喜,那麼這個社會的整個模式將必須改變。

這個社會是靠痛苦而存在的。

對這個社會來講,痛苦是一項很大的投資,

所以我們從一開始在教養小孩子的時候,我們就使他們傾向於痛苦,

那就是為什麼他們總是選擇痛苦。


早上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有一個選擇,

不僅在早上,事實上,每一個片刻都有一個選擇要成為痛苦的,或是成為快樂的,

而你總是選擇要成為痛苦的,

因為有一個投資在那裏,你總是選擇成為痛苦的,因為那已經變成了一個習慣,一個模式,

你一直都是這樣在做,你已經做它做得很熟練,它已經變成一個固定的軌道,

當你的頭腦必須去選擇,它就立刻流向痛苦。


痛苦似乎是在下坡,狂喜似乎是在上坡。

狂喜看起來很難到達,但是它並非如此,

真正的情況是完全相反的:狂喜是下坡,痛苦是上坡。

痛苦是一件很難達成的事,但是你已經達成了它,

你已經做出那個不可能的,因為痛苦是那麼地違反自然。

沒有人想要痛苦,但每一個人卻都是痛苦的。


社會做了一件偉大的工作,

教育、文化、文化機構、父母和老師,他們做了一件偉大的工作,

他們從很狂喜的造物者的傑作做出一些很悲慘的劣質人。

每一個小孩生下來都是狂喜的,

每一個小孩生下來都是一個神,但是每一個人死的時候卻都是一個瘋子。


除非你恢復,除非你重新喚回你的天真,否則你將無法變成我所說的白雲。

這就是你所要做的整個工作,這就是你所要做的整個訓練——如何再度恢復小孩子的天真。

如果你能夠再度變成小孩子,那麼就不會有痛苦。


我不是說小孩子不會有痛苦的片刻,

他們也會有痛苦的片刻,但還是沒有痛苦,試著去瞭解這一點。

小孩子可能痛苦,他可能不快樂,在某一個片刻很強烈地不快樂。

但是他在那個不快樂當中非常全然,

他跟那個不快樂是那麼地合一,完全分不開。

小孩不會跟不快樂分開,小孩子不會分裂地看著那個不快樂。

當小孩子不快樂的時候,他就是那個不快樂,他非常涉入它。

當你跟不快樂合而為一,不快樂就不是不快樂,

如果你變得跟它非常合一,即使那樣也有它本身的美。


所以,注意看一個小孩,我是指沒有被污染的小孩。

如果他在生氣,他的整個能量會變成那個生氣,沒有留下任何東西,沒有保留,

他完全變成那個憤怒,沒有人在操縱或控制他,沒有頭腦介入。

那個小孩變成了憤怒——並不是他在憤怒,而是他已經變成了那個憤怒,

然後你可以看看那個美,那個憤怒的開花。

小孩子從來不會看起來很醜,即使在憤怒當中,他看起來也很美,

他只是看起來更強烈,更有生命力,更活生生,就好像一座準備要爆發的火山。

這麼小的一個小孩,這麼大的一個能量,這麼一個如原子彈一般的人,幾乎要跟整個宇宙一起爆炸。


在這個憤怒之後,小孩子會變得很寧靜;

在這個憤怒之後,小孩子會變得非常和平;

在這個憤怒之後,小孩子會放鬆,

你或許會認為處於那樣的痛苦之中很痛苦,但是那個小孩並不覺得痛苦,他在享受它。


如果你跟任何東西合一,你就變得很喜樂;

如果你跟任何東西分開,即使它是快樂,你也會變成痛苦。


所以這就是鑰匙:分開成為一個自我就是所有痛苦的根源。

跟任何生命帶給你的合而為一,而且跟著它流動,

很強烈而且很全然地處於它裏面,以致於你不復存在,你消失了……那麼每一件事就都是喜樂的。


那個選擇是存在的,

但是你已經變得沒有覺知到那個選擇,

你一直繼續在選擇那個錯誤的,它已經變成了一個死的習慣,

你就很自動地會選擇它,因此它看起來好像沒有選擇。


要變得警覺一點,

每一個片刻,當你在選擇成為痛苦的,記住:這是你的選擇。

即使這個提醒也會有所幫助,

這個警覺說這是我的選擇,我要負責任,

這是我對我自己在這樣做,這是我的作為,

你也會立刻感覺到一個不同,頭腦的品質將會改變,你將會變得比較容易移向快樂。


一旦你知道說這是你的選擇,那麼整個事將就變成一個遊戲,

那麼如果你喜歡成為痛苦的,你就成為痛苦的,

但是要記住,這是你的選擇,不要抱怨,

其他沒有人必須為它負責。這是你的遊戲,

如果你想要這樣,如果你想要它以痛苦的方式,如果你想要在痛苦之中經歷生活,那麼這是你的選擇,

你的遊戲,是你在玩的,那麼你就將它玩好一點!


但是這樣的話就不要去問別人說要如何才能夠不痛苦,那是荒謬的,

不要問師父說要如何成為快樂的。

所謂的師父之所以存在是因為你是愚蠢的。

你創造出痛苦,然後你再去問別人說要如何解除它。

你將會繼續製造痛苦,因為你並沒有覺知到你在做什麼。


就從這個片刻開始,試試看,試著去成為快樂和喜樂的。


我將告訴你生命最深的法則之一,你或許從來沒有去想過它。

你曾經聽過,整個科學都根據因果律,它是科學的基礎。

你創造出因,然後果就會隨之而來,

生命是一個因果的連結,你將種子放在土壤裏,它就會發芽。

如果有原因存在,那麼樹木就會長出來。

火在那裏,你將你的手放進去,它就會被燒傷,

有因存在的話,果就會跟著來。

你吃了毒藥,你就會死;

你安排了那個因,然後果就隨之而來。


因果關係是所有生命過程最內在的連結,這是最基本的科學法則之一,

然而宗教知道一個第二法則,它比這個因果律來得更深。

但是如果你不知道而用它來實驗,那麼這個較深的第二法則將會看起來很荒謬。


宗教說:製造果,然後因就會跟著來。

這個在科學上來講是絕對荒謬的。

科學說:如果有因存在,果就會跟著來。

而宗教說,反過來也是對的:你創造出果,然後看……那個因就會跟著來。


有一個你會覺得快樂的情況。

一個朋友來,一個愛人打電話給你,那個情況是因,然後你覺得快樂,

快樂是果,愛人的來臨是因。

宗教說:要成為快樂的,愛人就會來。

製造那個果,然後因就會跟著來。


我的經驗是:第二個法則比第一個更基本。

我一直在做它,而它一直在發生,

你只要成為快樂的,那麼愛人就會來;

你只要成為快樂的,就會有朋友;

你只要成為快樂的,每一件事都會隨之而來。


耶穌也曾經以不同的話來講同樣這件事:

你先找尋神的王國,那麼其他的一切就會隨之而來。

但是神的王國是終點,是果。

先找終點——終點就是果——然後因就會隨之而來,它就是會如此。


不只是你將一顆種子種在土壤裏,然後樹木就會隨之而來。

先讓樹木存在,然後就會有無數的種子。

如果因被果所跟隨,果也會再被因所跟隨,這是一個連鎖!

那麼它就變成一個循環,你可以從任何一點開始,不管你是先創造因或是先創造果……


我要告訴你,創造果比較容易,因為那個果完全安仰賴你;

因或許沒有那麼仰賴你。

如果我說,唯有當某一個朋友在的時候,我才能夠快樂,那麼不管那個朋友在不在,你都必須依靠他;

如果我說,直到我得到這麼多財富之前,我無法快樂,

那麼它就是依靠整個世界,依靠經濟情況,以及其他每一件事。

它或許不會發生,那麼我就無法快樂。


因是超乎我的,而果就在我裏面。

因在周遭,在各種情況裏,

因是外在的,而果就是我!

如果我能夠創造出那個果,因就會隨之而來。


選擇快樂——那意味著你在選擇果——然後看看會發生什麼;

選擇狂喜,然後看看會發生什麼;

選擇成為喜樂的,然後看看會發生什麼。

你的整個人生將會立刻改變,

你將會看到奇跡發生在你周圍,

因為現在你已經創造出那個果,所以因一定會隨之而來。


這將會看起來如魔術般的,你甚至可以稱之為「魔術法則」。

第一個是科學法則,第二個是魔術法則。

宗教是魔術般的,你可以成為那個魔術師,

那就是我所教給你的:成為那個魔術師,去知道魔術的奧秘。


試試看!

你一生都在嘗試另外一個,不僅這一世,其他很多世也都是如此,現在聽我的!

試試這個魔術公式,試試這個我給你的咒語:創造出果,然後看看會發生什麼……因立刻會圍繞著你,它們將會隨之而來。

不要等待因,你已經等得夠久了,選擇快樂,你就會快樂。


問題出在那裏?為什麼你不能夠選擇?

為什麼你不能夠用這個法則來運作?——因為你的頭腦,

因為你的整個頭腦,它一直都以科學的思考方式被訓練。

它說,如果你不快樂,而你試著去成為快樂的,那麼那個快樂是人造的;

如果你不快樂,而你試著要成為快樂的,那將只是在造作,那不是真實的,

這就是科學思考所說的——那將不會是真實的,你只是在演戲。


但是你不知道,生命的能量有它自己的運作方式,

如果你能夠全然行動,它將會變成真實的,

唯一要注意的是,那個表演者必須不存在。

完全進入它,那麼就不會有差別。

如果你只是用一半的心去做,那麼它將會保持是人造的。


如果我叫你去跳舞、唱歌,成為喜樂的,

而你只用一半的心去嘗試,只是在看看會發生什麼,而你仍然停留在後面……

而且你繼續想說:這是人造的,我有嘗試,但是它並沒有發生,這不是自發性的……

那麼它將會保持是一種演戲,浪費時間。


如果你嘗試,全心全意去嘗試,

不要停留在後面,全然投入它,變成那個演戲——演員消失而融入那個演戲,

然後看看會發生什麼,它將會變成真實的,

然後你將會覺得它是自發性的,並不是你在做它——你將會知道它發生了,

但是除非你是全然的,否則它不可能如此。

創造出果,完全投入它,然後看看那個結果。


我能夠使你成為國王,而不要有王國,

但是你必須舉止像國王,你扮演得很全然,以致於在你面前甚至連一個真實的國王也會看起來好像他只是在演戲。

當整個能量都投入它,它就變成真實的存在!

能量使每一件事變成真實的。

如果你等待王國,它們將永遠不會來。


即使對一個擁有大王國的拿破崙或亞歷山大來說,它們也永遠不會來。

他們保持痛苦,因為他們不瞭解第二個法則——更基本、更原始的生命法則。

亞歷山大試著要創造出一個更大的王國,要變成一個更大的國王。

他的整個人生都浪費在創造王國,而沒有留下時間讓他成為國王,他在王國還沒有完成之前就死了。


這種事發生在很多人身上,王國從來就不可能完成。

世界是無限的,你的王國一定會保持只是部份的,

只有一個部份的王國,你怎麼能夠成為一個完全的國王?

你的王國一定會是有限的,用一個有限的王國,你怎麼能夠成為國王,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你能夠成為國王……只要創造出那個果。


男門徒南姆(Rom),他是這個世紀的神秘家,

他去到美國,他習慣稱他自己為「國王南姆」,而事實上他是一個乞丐!

有人告訴他說:你只是一個乞丐,但是你一直稱你自己為國王。

所以南姆說:不要看我的東西,要看我。


他是對的,因為如果你看東西,那麼每一個人都是乞丐,即使國王也是一個乞丐,

他或許是一個較大的乞丐,就這樣而已。

當南姆說:注意看我!

就在那個片刻,南姆是國王,或許你看了,那個國王就在那裏。


創造出果,變成國王,成為一個魔術師,

從當下這個片刻就開始,因為不需要等待。

如果王國必須先來,那麼一個人必須等待;

如果因必須先被創造出來,那麼一個人必須等待。

等待,又等待,一直延緩,

但是要創造果不需要等待,你能夠在當下這個片刻就成為國王。


當我說:去!只要成為國王,然後看,王國將會隨之而來,這個我是由經驗得知的,

我不是在跟你談一個理論或一個學說。

成為快樂的,在那個快樂的頂峰之中,你將會看到整個世界都跟著你快樂。


有一句古老的諺語;

當你哭的時候,就只有你一個人在哭,

當你笑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會跟著你笑。


如果你能夠創造出果,而成為狂喜的,甚至連樹木、石頭、沙和雲都會跟著你一起歡舞,

然後整個存在就變成一個歡舞、一個慶祝。


但是它依你而定——依你是否能夠創造出那個果而定。

我要告訴你,你可以創造它,它是最容易的事。

它看起來很難,因為你還沒有去嘗試它,

試試看吧!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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