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6_PoonaOne

關於這些奧秘,我一個字也不相信。
根本沒有那種東西存在!
我的推斷是你在為你的新社區做廣告,因為新聞辦公室太忙了,而且也不像你這麼聰明。

 

沙迦諾,相信或不相信並不是問題,事實就是事實。
只有當你覺察不到事實的時候,才會產生信或不信的問題。
相信是意味深長的,不相信也是——兩者都意味著你沒有察覺到事實,那時你才需要去相信或是不相信。

你說:「關於這些奧秘,我一個字也不相信。」很好。
拜託,一個字也不要相信,因為一旦你開始相信就不會去經驗了。
我對信仰者沒有興趣,我對探索者有興趣。
但也請不要開始推斷,因為推斷只是推斷,不會有所幫助。
如果你長時間持續推斷,而且一度反覆同樣的推斷,它會成為一種信仰。
那麼你就會創造出你自己的信仰了,而那會成為一個障礙。

相信是非常細微而難以察覺的障礙,不相信也是。
記住,每當我說相信時,總是包含了不相信在內,因為那是銅板的反面。
相信和不相信,兩者都是障礙。
一旦你在你的周遭創造了一種信念系統——不論是向別人借來的,或者是你自己推想的;
不論是借自聖經、道德經、心經等,或者是你自己想像出來的、製造出來的,都沒有太大的差別——
所有的信念都會成為障礙,一種無形的障礙。
一旦信念篤定時,它就不會允許你看到任何一件與它相違背的事情了。

幾天前我看到一篇實驗報告。
沙迦諾,靜心冥想一下這件事。
某個博物學家做了以下的實驗:他用一塊完全透明的間隔板把一個玻璃瓶子分為兩邊。
一邊他放進一條梭子魚,另一邊放進一些梭子魚經常獵食的小魚。
起初梭子魚沒有察覺到間隔板的存在,因此不斷地衝向它的獵物,結果當然鼻青臉腫。
同樣情形發生好幾次,而且總是同樣的後果。
最後,因為所有努力的結果都太慘痛了,梭子魚只好放棄獵捕行動。
幾天後,當間隔板被拿掉時,梭子魚繼續在小魚之間游來遊去,卻不敢攻擊它們……

我們不也是發生了同樣的情況嗎?
現在間隔板已經不在那裏了,已經被抽走了,可是在梭子魚的腦子裏卻已經產生一個信念系統。
現在它相信有一個透明的隔板存在。
現在信念就足夠了,它永遠不會越過已經不在那裏的間隔板。
現在它可以過得去了!現在沒有東西擋住它了,但它創造出一個信念。
當然,那也出自它的經驗創造出來的,
沙迦諾,那不是推斷的,那確實是它的經驗,一個反覆的經驗,
它一次又一次的嘗試,每一次都撞得鼻青臉腫和疼痛不堪,因此當然就產生信念了。

你必須原諒它,這條可憐的梭子魚得到結論:「沒有用,有一個透明的障礙物存在,我過不去……」
而後它再也不願意嘗試了,這一生中都不會再嘗試。
現在它可以去吃那些魚,可以輕而易舉地接近那些魚,去吃它們,
但它只遊到某個界限,然後就遊回來了。

這也就是發生再人類的情況。
在印度教徒的四周圍繞著某些透明的障礙,回教徒是另一種,耆那教徒又是另外一種——
所有的人都藏身在透明的障礙後面,而且他們因為這個障礙而無法看得更遠。

生命是一場奧秘,
沙迦諾,我的社區將只是整個存在中的一個實驗,一個跨過所有障礙而進入生命的實驗——信念的障礙、意識形態的障礙、天主教的障礙,共產主義……還有跨出文字之外的實驗。

人不只是他外表所顯現出來的樣子而已;人遠超過這些。
花朵也不僅僅是如它的外觀所呈現的那個樣子而已,這一切都依你而定。
當科學家接近一朵花的時候,他只看到花的科學的那部份;
他有一個障礙,一個從來不曾超越過的、透明的障礙,他只會看到花朵物質的部份。
那時玫瑰花再也不美了,因為美不在他的觀念之內。
他會稱重、衡量尺寸;研究花的成份,多少顏色,多少水份,多少土等等,但他絕不會想到美這回事。

當詩人接近花朵時,他從來不管重量、度量、泥土、水份,以及其他組成玫瑰的成份。
對他而言,玫瑰由純粹的美所組成;
它是某種從這個世界以外的地方降生在地球上的東西。
詩人有不同的洞見,遠大於科學家,也遠比科學家的看法富含深意。

但是當神秘家接近同樣一朵花時,他只是舞蹈——欣喜若狂的舞蹈,
因為玫瑰花即是神。
對他而言,一朵玫瑰花包含了整個宇宙,以及所有的日月星辰。
所有可能和不可能的世界都包含在同樣的一朵玫瑰花內。
它等同於神——不多也不少——完全等同於神,
他可能會對花祈禱,他可能會對花鞠躬。

對於神秘家,科學家會笑,詩人則會有些困惑。
科學家會譏笑神秘家的愚蠢:「他在幹什麼?向一朵玫瑰祈禱,或者對樹、河流、山嶽祈禱?完全是胡鬧、迷信!」
他排斥這個,絕然否認神秘家的世界。

詩人會有些困惑。
欣賞玫瑰的美,這他能瞭解,
但對玫瑰祈禱,對玫瑰鞠躬,對玫瑰喊:「哈利路亞!」這他就不能理解了。
這超出了他的感知範圍,他會感到困惑,認為神秘家有些瘋狂。

科學家會認為他迷信無知,詩人會認為他有些怪異,有點瘋狂。
因為,神秘家跨過了詩人的障礙,那正是他為什麼被稱為神秘家的原因所在,因為他生活在奧秘之中。

沙迦諾,關於新的社區,我所說的一切也是絕對真實的。
我不要說太多有關新社區的事,因為說太多很危險,
我不想吸引不同類的人來新社區,所以我只說幾個暗示給那些能瞭解這些暗示的人聽。
我的話中有一種特別的密碼,這密碼只有那些尋求奧秘和奇跡的人才可能瞭解,
其他人會被擋在外面,不是被我,而是被他們的偏見,被他們透明的障礙所阻隔。

在這裏你會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人們從世界各地湧入——誰擋住普那本地人呢?
他們是受歡迎的,但他們自己卻不肯來——他們的透明障礙頑強不堪。
其實不來也好,因為他們到了這裏也只會惹麻煩。
他們之中只有少數人能夠瞭解那不可解釋的彼岸,只有少數能領會某種無法領會的東西。

但是,不論你相不相信,都請聽一聽底下這個小插曲:
兩個同性戀在聊天。
第一個同性戀說:「你聽說了最新的科學發現嗎?正常性交會導致癌症。」
第二個人說:「真的嗎?」
第一個答:「不,當然不是真的!但是,把這謠言散播開來。」

沙迦諾,不論你相不相信,請把這謠言散播開來。
這謠言必須傳到地球最遠的角落,讓它成為一個謠言!
別擔心。
是否要讓這謠言成真都在我。
我會找到我要找的人,而且我正在找他們,那時這謠言就會變成具體的事實。

這個我在談論的奧秘會成為具體事實。
但這奧秘只會為那些願意冒險拋棄他們偏見,那些願意犧牲他們結論的人。
沙迦諾是其中之一。
我對他有信心。
他不是為他自己提出這個問題,他是為了其他人在問,因為我知道他完全瘋了。
他不只是一個詩人,他正在成為神秘家的邊緣上,
他在為其他人問這個問題,這不是他自己心裏的問題,他的心完全同意我。

你們不可能在我前面隱藏住你們的心。
從你靠近我的那一刻起,我唯一感到有興趣的就是你的心。
我對你的頭腦說話,而且同時不斷地看透你的心。
真摯甚至在第一次跟我會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什麼對你是可能的,什麼對你是不可能的。

我從一開始就愛著沙迦諾。
在他的頭腦裏,可能會有很多理論,很多知識和資訊,這根本就不是我會關心的事情。
我關心的是他有一顆美麗的心,一顆可以被蛻變為神秘家的心。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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