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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神論者談到很多關於現在仍然存在或甚至肉體已經不存在的一些不同的大師團體,
現今存在的這些奧秘的大師有多少位?
他們如何影響「沙得哈卡斯」(追求者)以及他們對世界的影響是什麼?
請你告訴我們你和這些奧秘的大師團體的關係。


為了要使心靈方面的知識存在,因此產生了許多困難:
第一個困難就是它沒有辦法很充份地表達出來,
即使某人瞭解了它,他也沒有辦法將它表達出來,
所以那些被知道的東西沒有辦法很容易地被移轉。

某一個人知道了某些東西,有一些追求者想要知道它,但是那個知識無法被傳遞,
只是因為你想知道,只是因為另外一個人知道它而要把它告訴你,這並不意味著傳達就是可能的,
心靈方面知識的本質就是當你想要去表達它的時候,你會覺得它沒有辦法被表達,所以要表達它或者要傳遞它需要透過一些奧秘團體。

奧秘團體就是一個經過特殊訓練去接受一個特定知識系統的團體,
例如,我們可以用類似的方式來說明,
愛因斯坦曾經多次提及一個事實說在世界上他只能跟不到半打的人溝通,
他所談到的是數學知識而不是心靈方面的知識,但這是一個事實,
只有甚至不到半打的人愛因斯坦可以容易地跟他們交談,因為他已經達到了數學的頂峰,以致於他無法用一般的數學符號來傳達。

如果愛因斯坦想要傳達他的知識給你,你會聽到它,但是你並不瞭解它,
只是聽到並不是瞭解,當你不瞭解,你就很可能誤解,因為在瞭解和不瞭解之間有一個中間現象,那就是誤解。
沒有人能夠坦然接受他不瞭解,所以當不瞭解的時候,它並非意味著非瞭解,而是在一百次當中有九十九次意味著誤解,因為沒有人準備承認他不瞭解,每一個人都會說他瞭解,而其實是誤解。

數學不是奧秘的知識,也跟那種不能表達的知識無關,
它已經繼續存在有五千年了,有無數的頭腦都在數學裏面被訓練,
全世界的每一所大學都在教它,每一所小學都在教它,
有這麼多的訓練、這麼多的知識、這麼多的大學裏面的這麼多部門都在教它,而愛因斯坦仍然說:「只有六個人我能夠和他溝通我所知道的。」
如果你瞭解這個,那麼你就可以瞭解傳遞心靈經驗的困難。

奧秘團體就是一個經過特殊訓練來跟一個特定的大師一起工作的團體。
幾千年才會有一個佛出現,佛的現象是稀有的,當佛出現時,他怎麼能夠去傳達?
佛會在,世界也會在,但它並不意味著一切。
佛無法跟世界直接溝通,所以必須訓練一個奧秘團體,一個內在的團體,
訓練的目的只是為了讓這個團體作為佛與世界之間的媒介者,
一個特殊的團體經過特殊的訓練去瞭解佛,然後將佛解釋給世界,
因為佛與世界之間有一個差距,所以佛根本無法被瞭解。

在此提到耶穌是有意義的。
耶穌受苦,因為他當時沒有奧秘團體,
耶穌必須被釘在十字架上,因為差距太大了,所以一般人無法瞭解他。
那件事一定會發生,因為在一般大眾和耶穌之間沒有一個團體,
沒有一個團體能夠瞭解耶穌和傳達那個瞭解給一般大眾,
他們兩者之間沒有媒介者,所以耶穌會受苦。
在印度,佛陀和馬哈威亞都沒有在這一方面受苦,都沒有被釘在十字架上,
他們跟耶穌一樣有能力,但是只有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因為沒有奧秘團體為他存在,所以誤解是不可避免的,任何耶穌所說的都被誤解。

當然耶穌有一些跟隨者,但是那些跟隨者也是來自一般大眾,
所有他主要的門徒都是來自大眾,沒有任何奧秘能力的訓練,
路加、湯瑪斯-----他們都是農夫;他們來自平凡的、未受教育的社會,
他們愛耶穌,他們去感覺他,但是他們沒有辦法瞭解他。
所以在很多場合裏,他們都問一些很幼稚的問題,比方說有一些門徒問耶穌:「在神的王國裏,我們的地位將會如何?你將會在神的旁邊,但是我們將站在哪裡?我們的地位將會如何?」
他們無法瞭解耶穌所謂神的王國的意義,他們只是一般人。

奧秘團體無法立刻產生,佛可以立刻發生,但是那個團體沒有辦法立刻產生,
有一個佛——那是一個突然的發生,所以在一個幾千年來都重視心靈層面的國家,奧秘團體都繼續存在著,成為一個傳統,每當有這種發生,那個團體就開始工作。

愛袖卡創造出一個團體,那個團體至令仍然存在——一個九個人的團體,每當有一個人過世,就有另外一個人來代替他,所以那個團體仍然繼續著。
每當有一個人過世,剩下的八個人就會選擇某一個人來代替他,他會被其他八個人訓練,然後九個人的團體就會繼續,人會改變,但是整個團體會維持住。
現在這個團體還在,因為一個佛的化身正在等待著,他會在任何時間來到,
當佛出現的時候,你沒有辦法立刻創造出一個團體,因為這個擅長於奧秘之學的團體必須經過長時間的修行和訓練才能產生出來,這個訓練並不是一種發生,這個團體是一個完全被訓練出來的團體,每一個人都是經過訓練的,這不是一個突然的發生,所以愛袖卡的九人團體仍然存在。

常常會有一些團體形成,有時候他們開始,然後凋謝,
有時候他們繼續了一陣子,然後就消失了,因為有許多困難。
有許多困難存在!但是這個愛袖卡的奧秘團體仍然繼續著。
它仍然繼續著,因為有許多情況幫助它繼續,
原因之一就是它從來沒有與大眾直接接觸,它還有其他團體介於其中,它總是比較隱匿,不為人所知,
你永遠無法知道它,無法知道它所在的地方,
任何一個人在這個團體裏被點化,他一被點化之後就從這個世界消失,完全消失,
然後你就永遠無法知道關於他的任何事,那麼這個團體就能夠匿名繼續存在下去。
這個團體有很多訣竅和很多方法,透過這些訣竅和方法,它繼續在很多方面下很多功夫,

這是一個團體,它的成員都有肉身,他們就像我們一樣地活著。
但是一旦某一個人變成這個團體的一份子,在另一世他就不能再被選為九人小組的成員,
在他的來世,他將會作為這個團體與大眾之間的橋樑,
他將會在九人小組的周圍創造出另一個圈子,
因為有很多人都曾經是它的成員,他們直接知道佛,他們直接知道那些擅長奧秘之學的專家,
他們有足夠的經驗可以停留在群眾當中來繼續那個團體的事,但是他們將不會再作為它的成員。

當那個團體的某一個人不再降生世上,當他不再具有肉身——如果他維持一個不具肉身的存在——他仍然繼續工作,
有許多奧秘之學的專家,他們不活在肉身,但他們還是繼續在工作,
通神論者稱他們為「大師」——例如庫特休米大師,
這些是虛構的名字,但是它們指著一個特定的人格、一個個體、一個特定的仍然在工作的未具肉體的靈魂。

最古老的愛袖卡九人小組裏面的一個能手庫特休米大師創造出整個通神論的運動,
他們正在試著創造出一種可以接納即將再世的佛陀的情況。
佛陀曾經說過,在二十五世紀之後,他會再降世,而他的名字將會是彌勒,
一個像釋迦牟尼這樣成道的人能夠知道誰會在二十五世紀之後成道,所以他可以預言,
為了接受這個發生,愛袖卡的九人小組已經工作了好幾個世紀。

現在時間已經近了,以前通神論的運動就是為了這個發生而準備的,
但是它失敗了,那個實驗失敗了,
他們試驗了三、四個人,想用他們來作為彌勒降世的媒介,但是那個試驗失敗了,某些東西丟失了,
有時候當某件事即將成功的時候就有某件事會發生來阻止它。

克利虛納姆提已經準備好了,完全準備好要作為媒介,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
他上了講壇要將自己臣服,要將本身化為空無以便使彌勒能夠進來,但是到了最後一個片刻,他拒絕臣服,
他的周圍沒有一個人曾經想到會這樣,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可以顯示在最後一步克利虛納姆提會失敗而退回來,
那就是為什麼在那個現象之後,在那次失敗退回來之後,他的一生,繼續四十年,他都一直在強調個體性:「要成為一個個人!」

這具有一個意義,整個準備都是要去除一個人的個體性,否則他沒有辦法成為一個媒介,
「必須成為就好像你不存在一樣!完全臣服於那遠超過你的力量。」
但是在那個要跳進去的邊緣,他拒絕臣服,
每一件事都準備好了,再一步彌勒就會降臨世界。
但是最後一步沒有辦法完成,他退了回來,他說:「我就是我自己。」
所以他的整個哲學變成:不要臣服、不要跟隨、不要相信、不要成為門徒。
整個事情只是一個結果,那只是一個合理化的解釋和一個慰籍。
持續四十年的時間,他的工作都來自他沒有踏出的最後一步,
到目前為止,他仍然沒有脫離這種模式,悔恨還是存在,創傷還是存在,在最後一個片刻,他無法臣服。

因為整個通神論運動的存在是為了這個發生的實現,所以它在克里虛納姆提失敗之後變成了一個暮氣沉沉的運動,它已經變得沒有意義。
房子已經蓋好了,但是大師從來沒有住進來,
所以在克里虛納姆提拒絕作為彌勒的媒介之後,通神論就變成沒有意義了,
至今它仍然持續著,像酒醉醒後的殘餘影響一樣,但是在它裏面已經沒有比較有份量的東西了。

整個運動是由愛袖卡的九個能手所創造出來的,
他們仍然在工作,他們繼續以很多方式在工作,
事實上在我們所謂的歷史背後有一個歷史,那是你連想都想不到的,
歷史有比較深的基礎,我們一般所知道的周圍部份並不是真實的部份,
在我們所謂的歷史之後持續著另一個歷史,一個比較深而不為吾人所知的歷史。

例如希特勒,他的法西斯主義,他的整個運動,
他奮不顧身去做事的努力,沒有人知道有某種東西隱藏在這個事情的背後。
希特勒的運動是一個走錯了的運動,是一個與本來的意圖相違背的嘗試。
一開始希特勒只是其他力量的一個工具,
有很多情況顯示他不是這齣劇裏面的真正演員,他只是一個媒介,
他只是被使用,有人在他的背後操作,有其他的力量在使用他,
他發瘋了,他是一個謀殺者——這些是他自己自我的表現,因為他無法放棄他的自我、他的偏見、和他的瘋狂,
因為他無法將他的自我交給透過他來操作的力量,所以他的嘗試失敗了,
事情的進行與它原來本身的意圖相抵觸了。

看看希特勒所選的標幟「卍」,
這個象徵希特勒黨的標幟是最古老的、最古代的一個奧秘學派的標幟。
印度最古老的團體之一是耆那教,這個「卍」是他們的標幟,
但是希特勒所用的標幟與耆那教的標幟呈相反方向,
耆那教的標幟是順時鐘方向,而希特勒的標幟是逆時鐘方向。

這個逆時鐘方向的「卍」是一個破壞的象徵,順時鐘方向的標幟是一個偉大的創造的象徵。
納粹黨找一個標幟找了三年,因為一個標幟不只是一個標幟而已,
如果你從一個較深的傳統拿了一個標幟,那麼那個標幟就變成一個連結,
所以一些人被希特勒送到西藏去挖掘印歐語系民族最古老的標幟,
有了那個標幟,很多隱藏的東西就可以被接觸到,所以那個「卍」就被選用,但是方向相反。

發現這個標幟的人——海中和夫說服希特勒說那個標幟應該用相反方向,
他是一個跟很多奧秘集團有接觸的人,但是他搞混了,
他在尋求兩件事,第一,尋找一個很古老的標幟;
第二,尋找一個也可以用來做成新的標幟的,因此那個標幟就被選用而被作成相反的方向,它以前從來沒有以這樣的方式存在過。
因為如此,所以整個事情就變得完全不一樣,
因為那個標幟的逆轉,整個世界跟奧秘知識有接觸的人都知道希特勒將會毀滅他自己,他將會發瘋,他將會接觸到自殺的力量。

希特勒哲學背後的整個觀念都是那些不為人所知的學派所給予的,
他們使用希特勒就好像以前克利虛納姆提要被通神論者和那些不為人知的團體所用一樣,
因此希特勒繼續贏到某一點,到某一個時刻,他只有羸,沒有輸,
事情很不尋常,他能夠嬴任何事情,看起來好像他永遠不會被打敗,
但是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間之後,每一件事都開始改變方向,為什麼會這樣呢?

反納粹的力量打敗了希特勒,但那不是真正的歷史,那只是一個外在的現象,
希特勒被一個奧秘團體所用,這是那個團體最熱切的努力之一,
一個奧秘團體籌備了好幾個世紀,但是他們不能按照他們所希望的來幫助人類,
這是人類在地球上毀滅他們自己以前一個對人類最後、最極致的幫助,
他們以前曾經嘗試透過一些聖人,或是透過一些沒有權力或精神面比較貧乏的人,
這一次透過希特勒,他們想要在世界被毀滅之前羸得整個世界,然後給予人類一些特殊的教導,
但是就好像克利虛納姆提在最後一個片刻變成獨立一樣,希特勒也變成自己獨立,因此他在最後被打倒。

發生在希特勒身上的是戰爭史上的一個奇跡,它以前從來沒有像這樣發生過,
希特勒不會聽任何將軍的勸告,他會採取行動或攻擊,但是任何將軍的勸告他都不採納,
他甚至反對他所訓練出來的人的勸告,他會按照他所喜歡的來行動,這樣做他還是會羸,
有一些很荒謬的行動,愚蠢的行動,任何稍微懂得戰爭的人都不會採取那樣的行動,
但是希特勒卻採取了那樣的行動而成功,
每一個在他周遭的人都知道他是某些更偉大的力量的工具,否則所發生的事是無法解釋的。
每當他下一道命令,他並不是意識很清楚,這個事實直到今日才為人所知,
每當他下一道命令,他就會欣喜若狂,他的眼睛會閉起來,開始顫抖、出汗,然後他的聲音會完全改變,另外一個聲音會出來下這一道命令,
但是自從他開始失敗的那一天起,他發命令就開始用他自己的聲音,
從那一點開始,從那個片刻開始,他就從未欣喜若狂,一些有作用力的連繫就喪失了。

現在所有研究希特勒和他的生活的人都覺得那個現象不僅僅是政治性的,
那個人本身並不僅僅是政治狂人,不僅僅是一個發了瘋的政客,
因為任何他所做的,還有他的整個方法都是全然非政治性的,
跟他在一起的人都覺得他是一個分裂的人格,
平時他很正常,正常到你無法想像,並沒有什麼魔術,他就是那麼正常;
但是當他被控制或是被佔有的時候,他就判若兩人。

到底是誰在他的背後?
有一個奧秘團體在他的背後,那個奧秘團體想要有所作為。
當希特勒開始獨立,他就失去了力量:在他後來的日子裏,他是很平凡的。
當他喪失了與奧秘團體的連繫,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所做的一切都反而在和自己作對;
在這之前,他所做的一切全都對他有利。

我在前面提到的愛袖卡九人小組就是這整個事情背後的主宰,他們想要抓住整個世界。
如果你有某些力量在背後支撐著,那是可能做到的,你自己或許不會覺察到,
如果你成功了,那麼你不會覺察到那是別人的成功,
你會認為那是你的成功,因此你的自我就被增強了,
然後就有一個情況會產生,你的自我會強到你不去聽從任何力量,這種事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

誠如我曾經提過的,奧秘團體的操作是連續性的,
所以每當有任何需要,奧秘團體就會出現來幫助,他們可以在很多方面給予幫助。

日本與德國友好並非只是巧合,那是因為這個九人小組的緣故,這是一個隱藏的事實,
在希特勒背後操作的團體是一個佛教團體,所以日本這個佛教的國家才能夠被影響而偏向希特勒。
當希特勒勝利的時候,整個東方都覺得很興奮,
整個東方內心都傾向希特勒,因為在他背後操作的團體是一個東方的團體。

沒有一件事的發生是出自偶然的,每一件事的背後都有一個因果的連結。

每當有像佛陀這樣的大師出現,奧秘團體的主要工作就是去幫助他,作為他的媒介,
這些奧秘團體另外的工作就是一旦某些知識被得到了,他們就把它保存起來,
佛陀得到了一些至高無上的東西,但是要由誰來保存它呢?
保存某些東西在書本裏並不算保存,因為那些知識是活的,而書本是死的,
書本只能保存文字,但是不能保存知識,
知識只能夠被活的人保存,不能用書來保存,因為書本還需要加以解釋,而誰要來解釋呢?
書本必須有人來解開它的密碼,而誰要來解開它呢?
如果有人能夠解開它的密碼,能夠正確地來解釋它們,那麼那個人不要書本也可以把訊息傳達給你,但是那些依靠書本的人將沒有辦法正確地解釋它們。

如果你事先沒有一些瞭解,你就沒有辦法讀任何書,你只能夠讀你自己,
如果你讀佛陀的法句經,你所讀的不是佛陀的法句經,而是你自己的法句經,
你會成為它的創造者,你會用你自己的深度去揣摩佛陀話語的深度,
你沒有辦法超越你自己,也沒有辦法看到超出你自己的事情。

所以每當知識被得到的時候——微妙的知識、基本的知識、終極的知識——它沒有辦法保存在書本裏,
只有普通的知識,那些不會被誤解的知識,那些任何一般的學校都可以訓練你來解釋的知識,才可以被保存在書本裏。
只要你知道那個語言,你就可以知道它。
但是至高無上的知識無法用那種方式來保存,它只能透過活人來保存,
因此才有奧秘團體的存在,然後那個知識就從一個活人傳到另外一個活人,
這種傳遞不是機械式的傳遞,它是一種藝術。

我將告訴你一個故事,一個非常奧秘的故事。
這是一個佛學的故事,關於一個小偷大師,
他是如此地有效率,如此的一個大師,所以從來不會被抓到,
每當他闖入一個房子,他就會留下一些東西表示他來過,
他的藝術變得很有名,以致於如果他進入某個房子而沒有進入另一個,其他的人家都會感到嫉妒!
因為那個小偷只進入配得上他的手藝的房子,甚至國王都想碰見他!
那個小偷要做的事情都事先宣佈,當他要偷取某人的東西,首先就會有謠言傳出來,
那個人會事先收到通知說那個小偷大師即將來臨,
「做好你所要做的任何準備,在某一天的某一個時間將會有一個偷竊案發生。」
但是那個小偷從來不會被抓到。
後來他老了,他的兒子問他:「現在你已經老了,而我甚至連你那個藝術的初步都不瞭解,是否能夠把我訓練訓練。」
父親說:「這是很困難的,因為它不是一種科學,也不是技術性的方法那一類的問題,除非你是天生的小偷,否則我沒有辦法教你,唯有當你是天生的小偷,要教你才有可能,它是那麼的藝術化,它是一個創造性的藝術,我是活過來的,它對我來講不是一項罪惡,它是我的精神,所以我們再看看吧!」
有一天晚上,他叫他兒子跟著他,他們到了一座皇宮,他破牆而入,他已經有六十五歲或七十歲了,但他的手還是不會發抖,他兒子既年輕又強壯,但是一直流汗,雖然那天晚上很冷,他不僅流汗還發抖,
他父親說:「你為什麼發抖?只要注意看就是了,為什麼要發抖?」
但是他越想要不發抖,就抖得越厲害,而他父親繼續工作,就好像在自己的家裏一樣。
他們進入裏面,父親把門打開,叫他兒子進去,
他兒子進去之後,父親把門鎖起來,然後父親就製造一些噪音把整個屋子的人都吵醒,他自己就逃走了。
他把兒子鎖在衣櫥裏,整個房子裏面的人就開始找那個賊,你可以想像他兒子內心的感受!

父親回到家,那天晚上很冷,他躲進被窩裏休息,
兩個小時之後兒子跑進來,他拉著父親的毯子說:「你幾乎把我殺死!這就是訓練我的方法嗎?」
父親看著他,然後說:「喔!你回來了?那好!不要告訴我發生的故事,那是無關緊要的,不要談論細節,你回來了,這樣就好,這個藝術已經傳達給你了。」
他兒子想說話覺得不太自在,但他還是說:「讓我先告訴你,你幾乎把我殺死!你對你唯一的兒子竟然這麼殘忍!」
父親說:「告訴我所發生的事,不是你所做的事,我鎖了門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兒子說:「我變成另外一個人,死亡變得那麼近!我從來沒有感覺到我有這麼多能量,所有的東西都賭下去了、不是生就是死,我的感覺變得非常敏銳,我從來沒有這麼敏銳的知覺,我變成了知覺本身,因為每一個片刻都是那麼的重要,不是這樣就是那樣,每一件事都必須決定,然後有一些女僕經過那個門,手上拿著蠟燭,你問得對:「發生了什麼?」因為我不能說「我」做了它,但是不知怎樣,我製造了一些噪音,就好像有只貓在裏面,她們把門打開,拿著蠟燭看看裏面。」
「我不能說我做了什麼,我只是把蠟燭吹熄,將她推開就跑,我跑得那麼有力,以致於我不能說'我'在跑,只能說跑步發生了,「我」不在,我完全不在,只是一股力量在移動。」
「他們跟著我,我經過一口深井,事情發生了,我不能說'我'做了什麼,但是我拿了一個石頭將它丟進井裏,他們都圍著井,他們認為那個賊已經掉進去了,所以現在我才能夠在這裏。」
但是他父親已經熟睡了,他甚至連那個故事都沒有聽完,
隔天早上他說:「細節無關緊要,藝術無法說,只能透過活生生的例子來顯示,透過經常的接觸來瞭解。」

至高無上的知識可以被傳遞而保存,
有時候奧秘團體將知識保存了好幾個世紀,等待一個特定的人,然後這些知識才能夠傳達給他。

例如馬哈維亞有五萬個和尚,所有這些和尚都不能在他有生之年成道,
這麼多人停留在道上的某一個階段,馬哈維亞不會再降世了,但是所有這些還在道上的人需要進一步的知識,誰能提供呢?
馬哈維亞將不會在這裏,而那些經文是靠不住的,因為它們很荒謬,一定要有人來解釋它們,
但是解釋者的解釋無法超出他自己的瞭解,所以他的解釋是無意義的,
一定要有一個團體來保存那些竅門,然後傳遞給那些具有特別頭腦狀態的人,否則那些人將會失落,或者他們將需要做一些不必要和無意義的奮鬥。
或者,他們必須換師父,但是每當有人換師父,他就必須重新開始,因為舊系統的事無法用於新系統,
這個方法所做的無法用在另一個方法上,每一種方法都有它固有的一貫性,在穆罕默德的方法上有意義的東西在馬哈威亞的方法上是沒有意義的,在佛陀的方法上有意義的東西在耶穌的方法上是沒有意義的,所以如果有人從佛陀的方法轉變到耶穌的方法,他必須重新開始。
所有過去幾世的努力都要拋棄,那樣是不好的,那是一種完全的浪費。
所以當師父不在的時候,這些奧秘團體把知識保存起來,然後那些知識開始運作,成為一個師父,
但是那些知識只能由活人來保存,愛袖卡小組裏面的這九個人,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特定竅門的專家。

這個集團由九個人組成,因為佛陀談到九個門、九種訣竅、九種知識,
每一個人只熟練一個竅門,他只知道一個門,那些想要由那個門進入的人可以接受他的幫助,
佛陀可以知道這九個門,但是這九個人無法知道九個門,
只要知道一個門就夠了,只要知道一個門的訣竅就夠了,
你不必從九個門進入,一個門就可以了,——你就可以進去裏面了。
所以這九個能手每一個人懂一個竅門,每一個人知道一個門的所有事情,一個靜心的方法,
每當有需要,最恰當的那一個就會去幫助,這個幫助或許是直接的,或許是間接的,但是他會去幫助。

每當有新的佛來臨,或是新的成道者來臨,這個團體就會事先把路鋪好,
他們會派一些人去聽他講道,去瞭解他,
如果沒有先把背景鋪好,那麼每一個大師都會被釘在十字架上,因為沒有團體去幫助人們來瞭解他。

尚有其他奧秘團體以其他各種方式在工作,
有時候人類忘記他以前所知道的事,
一本埃及的書叫做「死亡之書」,裏面有提到這樣的一句話:「無知並不是其他,只是忘記。」
以前知道的東西被忘記了,就某方面而言,沒有一樣東西是新的,某些東西只是被忘記,而當你再度知道的時候,它看起來好像是新的。

在很多情況下,有許多訣竅喪失了,有時候是因為沒有奧秘團體來保存它們,
有時候那個團體是存在的,但是沒有人準備好可以接受那個知識,那麼,那個奧秘團體就無能為力,只能繼續保存。
有時候連保存都變得不可能,那並不是那麼容易,如果九人小組裏面其中一個人過世,要替代他並非總是那麼容易,因為替代並不是經過選舉,它不是民主的,知識無法依賴民主,只有無知才能依賴民主。

知識永遠是獨裁的,它一直都是如此,
你不能用選舉來決定誰是原子能委員會的主席,如果你那樣決定,你的決定本身就等於自殺。
知識永遠是獨裁的,它從來不是由下而上的,它永遠都是由上而下的。

試著去看清楚它的差別,任何由下而上的東西一定是來自無知,
政治就是無知最好的例子,它由下而上,最低的人選擇最高的人,而這裏的所謂最高是什麼意思呢?
最低的決定最高的,所以那最高的一定比最低的還低,
在民主裏,領導者只不過是他的跟隨者的跟隨者,
知識不能仰賴這樣,知識總是由上面傳下來,所以它是獨裁的。

奧秘團體維持住那些竅門,保存那些知識,
一旦有人有能力接受那特定的知識系統、那特定的秘密,那個竅門就傳遞給他,
奧秘團體會一直等到有人準備好,有時候需要等好幾個世紀。

團體裏有一個人過世就很難替換,替換無法用選擇來決定,
團體裏面的八個成員必須找到一個有能力的人,
而即使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在他加入團體之前也必須接受一些訓練,
有時候團體在一個人身上下功夫好幾世,唯有如此,那個人才變得有能力替代團體的成員,
如果找不到人,那個訣竅就喪失了,這個奧秘的團體就再也無法將它找回來了,
唯有像佛陀這樣的人出現,它才可以再被找回來,
奧秘團體只能夠保存和傳遞,它沒有辦法發現,發現並不在他們的能力範圍之內,所以有很多訣竅都喪失了。

很多團體都下過功夫,也有很多正在下功夫,
羅西克魯希安是西方一個類似的團體,它已經工作了好幾個世紀,
事實上它不是一個基督教的團體,它比基督教要古老,
羅西克魯希安是「玫瑰十字」奧秘團體的一部份,
十字並不是基督教真正的象徵,它比耶穌基督更古老,
耶穌基督本身被一個稱為亞森尼斯的奧秘團體點化為門徒,所以所有基督徒的聖日,例加復活節或耶誕節,都比耶穌基督來得古老,基督教只是吸收那古老的傳統。

耶穌本身屬於一個奧秘團體,那個團體傳達給他很多東西,耶穌試著想把那些傳給大眾,
這個團體想要替耶穌準備好基礎,但是沒有準備好。
它本身的功能沒有弄好,我們都知道施洗約翰在耶穌之前來到,有三十年到四十年的時間,他都繼續同一個說教:「我只是一個打前鋒的,真正的那個人將會來到,我來只是為了準備好基礎,當真正的那個人來到,我就會消失。」
他在約旦河畔停留了四十年,替人們洗禮,他替每一個人洗禮,點化每一個人,為的是隨後有一個「真正的人」要來,每個人都一直在問:「是誰要來?」
整個國家都為了那個即將要來的人感到興奮,那個人的名字甚至連施洗約翰都不知道,他也必須等待。

施洗約翰屬於亞森尼斯團體,耶穌前世也曾經是亞森尼斯團體重要的一員。
最後耶穌來給施洗約翰洗禮,從耶穌接受洗禮的那一天起,施洗約翰就永遠消失了,
他替耶穌在約旦河洗禮,之後很快地,他就從此不再出現。
當此事發生時,消息就傳開來說真正的那個人已經來到,
連續四十年,施洗約翰一直告訴人們說,當真正的那個人來到,「他就是我最後替他洗禮的那一個,然後我就會消失。」
施洗約翰真的消失了,所以洗禮是在基督教之前的,有了洗禮之後,基督教就開始了,
這個施洗約翰屬於一個特別的奧秘團體叫做亞森尼斯。

有很多集團,但總是有一個困難,
當某人死掉之後就沒有人能夠代替他,然後就出了一個缺,
每一個宗派都會有這樣的缺,當出缺的時候,你就沒有辦法接受這個團體的幫助,因為那個空缺無法被填滿。
現在基督教有一些空缺,很多空缺,每一個宗派都有空缺。
如果一部份喪失了,它就沒有辦法被代替,除非有像耶穌這樣的人再度出現,
但那是不能預測的,那是不能被安排的,不能被計劃的,
只有一群被點化的追求者能夠被計劃和被創造出來,然後每當有人能夠使用他們,他們就能夠被使用。

這些奧秘團體不只是關係到這個地步而已,
現在甚至連科學家們都同意,除了地球以外至少有五萬個行星一定有生命,
很可能更多,但是不可能比五萬個少,
在這樣一個龐大的宇宙裏,以一般概率的法則來算,至少有五萬個行星一定有生命,
所以奧秘團體有另外的任務要做:連結一個星球和另外一個星球的知識,
這有點困難,因為我們什麼事都不知道,我們或許會漏掉一些以前就知道的事情,
我們或許只知道事情的一部份,在其他的星球那邊,或許他們的知識比我們的更高明,在其他星球或許現在就有另外一個佛。

奧秘團體可以作為宇宙任何一個地方所存在的不同知識系統間一個內在的連繫,
所以出缺的部份也可以由其他星球來提供,事實上,它也一直都是如此。
每當有什麼東西缺失了,而我們沒有辦法從這個地球上產生出這樣一個人來發現這個知識,那麼這個知識就可以由其他星球來提供,它總是會存在其他某一個地方。

奧秘團體可以跟存在於整個宇宙裏的每一件事連繫,
這種工作就跟一個從大學來的人到一個原始部落的情形具有同樣的價值。
原始部落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來自大學的人知道,這個人可以訓練原始部落的人來接受知識,
他可以傳授那些知識而且仍然與知識的來源保持連繫。

這只是一個類推,事實上這個星球曾經被其他星球的人訪問了好幾次,他們曾經留下很多路標,
有時候他們會留下很多知識的竅門給這個星球上的一些團體,然後那些團體就一直在下功夫,所以奧秘團體是星際的。

每一個時代都必須去設計它自己的方法,舊的方法已經無法真正幫助你,
你已經改變了:你的頭腦已經改變了,鑰匙跟過去的完全一樣,但是鎖已經改變了,
奧秘團體只能保存鑰匙,而不能保存鎖,因為鎖在你自己裏面,你瞭解?

鎖是跟著你的——不是跟著佛陀,也不是跟著耶穌,
他們有鑰匙,他們設計鑰匙——可以打開很多鎖的鑰匙,這些鑰匙可以由奧秘團體來保存,
但是鎖在改變,你跟佛陀所開過的那個鎖不是同一個鎖,所以同一把鑰匙,完全相同的鑰匙是沒有用的,
如果同一把鑰匙有用,就像本來一樣,那麼任何無知的人都可以使用它。
我可以給你鑰匙,你就可以去打開那個鎖,不需要智慧,只要知道鑰匙和鎖在那裏就夠了,
但是因為鎖一直都在改變,所以這些鑰匙必須給予一個聰明到能夠從這些舊的鑰匙設計出新的鑰匙的團體,使得鑰匙能夠永遠跟鎖配合。

鎖會一直繼續改變,它們永遠都不會一樣,
所以不僅要保存老的鑰匙,同時要知道鎖一改變之後如何來改變這些鑰匙的科學,
那些知識由奧秘團體來保存,你無法將它保存在書本裏面,因為鎖是怎麼樣不知道,
它們會改變,它們會繼續改變,沒有一本書可以寫下所有鎖的可能性或所有鎖的組合,
它們會繼續改變,情況會改變、教育會改變、文化會改變,每一件事都會改變,所以鎖就變得不一樣,
然而鑰匙被保存了,它一定會有什麼缺點,它將不會適合鎖,所以鑰匙必須交給一個能夠改變鑰匙的、由智者所組成的活的團體。

那就是奧秘知識與一般傳統之間的不同。
一般傳統總是保存著鑰匙而不去管鎖的變化,
它繼續談論關於舊的鑰匙,它從來沒有注意到鎖已經沒有辦法用它來打開,
但傳統是由一般人所組成的——那就是,像基督教的那些成員一樣,教會保存著鑰匙,
他們知道這把鑰匙在耶穌的時代開過很多門,他們的知識是對的,他們的消息是正確的,
當然這把鑰匙曾經開過很多鎖,所以他們保存了這把鑰匙,他們崇拜這把鑰匙,
但是現在這把鑰匙無法打開鎖,而他們無法設計其他的鑰匙,他們沒有時間去設計鑰匙,
他們只有一把鑰匙,所以他們繼續崇拜它,
而如果它無法打開鎖,那麼鎖本身要負責,鎖一定是有缺點的,鎖一定是有什麼不對勁,而不是鑰匙的問題。

一般的傳統總是在責備鎖而崇拜鑰匙;
奧秘團體從來不責備鎖,它總是改變鑰匙。
梵諦岡握有鑰匙,他們有鑰匙,他們繼續崇拜它。
但是基督教也有內在的奧秘團體,
事情總是會這樣發生:奧秘團體會和一般傳統衝突,
因為一般傳統會一直堅持,只有他們的鑰匙才管用,
鑰匙的存在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鑰匙本身,
你的行為必須以如此的一個方式躬行,使這把鑰匙能夠打開你這個鎖。
鑰匙無法改變,你必須改變,
而如果有人說:「我們可以改變鑰匙。」他就會被認為是不信教的人,或被認為是異教徒,
那麼他就必須被處死,因為他所說的是無稽之談。
他改變了鑰匙,而那把鑰匙是耶穌給我們的,或者是佛陀給我們的,或者是馬哈威亞給我們的,它不能被改變。

所以事情總是如此,
每當有一個師父,一個可靠的師父,他發現了一些事情,然後就會有兩個分支從他而來,
一個分支成為一般的傳統,看得到的教會:有教皇或者有山卡拉查亞(Shankracharya)——正統的,他們總是堅持用同一把鑰匙,
他們從來不會去想,如果它打不開任何一個鎖,那麼那把鑰匙是沒意義的,那麼它根本就不是一把鑰匙。
鑰匙唯有當它能夠打開一些鎖的時候才有意義,
如果它無法打開任何鎖,那麼稱它為鑰匙是錯誤的,那只是一個語言上的錯誤,它根本不是鑰匙,
唯有當鎖可以用它來打開,它才能成為一把鑰匙。
當你把某種東西放在你的口袋裏,它不是一把鑰匙,它只是一把可能的鑰匙,當它打開了鎖,它才變成一把真正的鑰匙,
如果它沒有打開任何鎖,它甚至喪失了成為鑰匙的可能性,
但是那些看得到的教會,他們的注意力總是集中在鑰匙上,因為這把鑰匙是由一個可靠的師父所給予的。

每一個可靠的師父同時會創造出一個內圈,
在內圈裏有鑰匙,也有在某些情況下要如何去改變鑰匙的知識,
這個內圈一直會跟外圈產生衝突,因為外圈會認為內圈比較低劣,他們改變了師父所給的鑰匙,
「你是誰,怎麼能夠這樣做?你怎麼能夠改變鑰匙?」

例如,在回教裏有一些蘇菲神秘家有奧秘的知識,但是穆罕默德派的人將他們殺死。
蘇菲被殺死,因為他談到很多關於鑰匙的改變,
奧秘團體總是對鎖有興趣,而不會將精神只集中在鑰匙上,
一般的團體將精神集中在鑰匙上,但是根本對鎖沒有興趣,
如果鎖能夠被打開,那很好,如果打不開,那麼你要負責——鑰匙從來不負責。

穆罕默德派裏有很多蘇菲宗派的人——內圈,他們是內部的團體,
穆罕默德派的人認為這些內在團體以一種很叛逆的方式在工作,所以很多蘇菲宗派的人被殺死,
最後,他們必須消失,所以現在有很多蘇菲宗派的人,但是你無法知道他們,
某人可能只是一個掃地的人,你甚至永遠都不知道這個人是蘇菲宗派的人,
除非有人幫你介紹,否則你永遠無法知道,他可能每天都來你家,而你仍然不知道他有一些鑰匙。
或者他可能只是一個修鞋匠,他會繼續他的修鞋,而你可能會想那些跟他坐在一起的人只是在接受他修鞋的藝術,
有一些是客人,可是可能有一些跟他在一起的門徒不只是在學修鞋而已,這個修鞋的生意只是表面上的,在裏面有其他事情正在進行。
所以蘇菲宗派的人必須完全消失,因為外在的傳統不能忍受他們,他們會被殺死,
因為如果這些內在集團繼續存在的話,那麼外在傳統就沒有前途了,它會變得完全沒有意義。

只有發現他自己的人,自己設計鑰匙的人,自己知道知識泉源的人,自己碰到真理的人,才是師父,
在他之後會分出兩派。

有些師父從來不允許任何一般的團體。
在佛陀的時代有七位跟佛陀同樣階級的師父,你或許甚至都沒有聽過他們的名字,
只有一個名字為人所知——馬哈威亞,其他六個都完全不為人所知,
他們也有鑰匙——知識——就像佛陀和馬哈威亞所擁有的一樣多,
但是他們從來不允許任何一般團體在他們的周圍形成,只有內圈以某種方式在某個地方仍然繼續著。
有一個人叫普拉布達卡特亞楊(Prabuddha Katyayan),
另一個叫做普那凱西亞斯(Purna kashyas),
另有一個叫做阿吉特凱西坎保(Ajit Keshkambal),
他們都是同一個程度的,同一個階段的,跟佛陀和馬哈威亞達到同樣的內在成就的,
但是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名字,他們的名字只有在佛陀偶而提到時才為人所知,
他們的經文無法找到,沒有跟隨者,沒有廟宇,也沒有教會,
但是他們仍然以一種很隱秘、很微妙的方式在繼續著,
沒有人可以說他們沒有幫助很多人,他們的確是有在幫助,他們不被很多人知道,但是他們跟其他的佛一樣幫助那麼多人。

佛陀的名字為人所知,整個世界都知道他,但是我們知道他越多,我們就越少能夠用他,
他也有一些內圈在替他工作,只有這些才是有意義的,但是他們總是與外在的宗教團體衝突,
而外在的團體比較有力量,因為大多數的人都跟著它。

佛陀創造了一個經過選擇的內圈,
這個內圈以一個叫摩訶迦葉(Mahaka.shyap)的人為核心,這個名字只被提起過一次。
舍利子(Sariputra)和默德卡拉揚(Modgalayan)這些是他的外在團體的主要弟子,
他們的名字普天下的人皆知,他們有他們的榮譽神寵,但是真正的、真實的鑰匙卻給了摩訶迦葉,不是給舍利子,也不是給默德卡拉揚。
即使如此,他的名字還是只被提到過一次,在整個佛陀的經文裏面只有一次,我將再告訴你們那個事件。

有一天佛陀來到,手上拿了一朵花,他準備要講道,
但是道沒有講——他只是靜靜地坐著,看著花,
每一個人都覺得奇怪,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然後每一個人都變得很不自在,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每一個人都變得更加不自在,沒有一個人能夠說他是在做什麼,
他們都聚集在那裏,至少有一萬人來聽他講道,而他只是坐著,注視著那一朵花,
在這個事件裏,摩訶迦葉這個名字被提到了。

有人笑了,佛陀抬頭一看,然後說:「摩訶迦葉,來我這裏。」
那個笑的人就是摩訶迦葉,只有這一次他在經文裏面被提到,
佛陀把花給摩訶迦葉,然後說:「所有能夠說的,我已經告訴你們所有的人,所有不能說的,我已經給摩訶迦葉。」
這是僅有的事件,也就是所有的了,
在這之前或在這之後任何關於摩訶迦葉的事情都不為人所知——他是誰,在哪裡出生,都沒有人知道。

為什麼整個佛教的經文對他都不講什麼?
佛陀對這麼重要的一個人說:「所有不能說的我都給了摩訶迦葉!」
當然,重要的事是那些不能說的,只有不重要的可以說,
只有表面的可以說,只有那些有實際利益的可以說,那最有意義的知識傳遞只有在沉默中才可能。

此後摩訶迦葉的名字就從來沒有再被提起過,
有好幾個世紀,沒有人知道摩訶迦葉變得怎麼樣。
一千一百年之後,有一個人在中國宣稱:「我跟摩訶迦葉有直接連繫,是他直接脈傳的人。」
一千一百年後,有人在中國宣稱:「我屬於摩訶迦葉,我是他的門徒。」
那個人就是菩提達摩(Bodhidharma)。

印度的經典從來沒有提過菩提達摩,
他在印度出生,一生當中有四分之三住在印度,但是沒有人知道關於他的任何事情,
他在哪裡?他在做什麼?
他突然在中國出現,然後說:「我屬於摩訶迦葉,那個佛陀給他花的人,我那支花還在,仍然是新鮮的。」
當然,他所談論的東西一定不能不是新鮮的。

有人問他:「花在哪裡?」
菩提達摩說:「它就站在你前面,我就是那支花!佛陀把這支花傳遞給摩訶迦葉,現在我要找到那個正確的人,將花傳給他,因為我快要死了,這是我最後一世,我從印度旅行到中國,因為有消息說有一個人在這裏,我可以把花傳遞給他,我是來找他的,但是同一個消息來源同時告訴我說,我不能去他那裏——他必須來我這裏所以我只好等待。」

他所謂的「消息來源」是指什麼呢?
奧秘團體繼續告知那些需要被告知的人。

菩提達摩說:「但是同一個來源告訴我,我必須不要去找他。」
因為有時候直接的尋求會變成一個干擾,
我去你那裏和你來我這裏是十分不同的,它就是不一樣。
如果我去到你那裏,你對我是封閉的,但是如果你來我這裏,你是放開的,因為你來了。

菩提達摩說:「同樣的消息來源告訴我說,我必須等待,同樣的來源還給了我一個特別的指示,告訴我如何知道那個我要把花傳給他的人。」

他坐了九年,不面對任何人,只面對牆壁,
很多人來到他這裏,甚至中國的梁武帝也來看他,
但是菩提達摩並沒有轉動他的臉,他只是坐著,面對牆壁。
梁武帝的廷臣告訴他說國王要來,試著說服他說坐在國王跟前面對著牆壁是不禮貌的,
菩提達摩說:「並不是我去找皇帝,而是皇帝要來找我,他可以選擇要不要來到這個不禮貌的菩提達摩這裏,他是自由的,又不是我去找他。」
當梁武帝聽到菩提達摩所說的話,他就來到他那裏,他必須來,因為它已經成為一個縈繞心懷的事,他沒有其他方式可以判斷這個人是否值得訪問。
他來了,菩提達摩面壁而坐,梁武帝問他:「你為什麼要面對牆壁?你為什麼不看著我?為什麼不看別人?」
菩提達摩說:「在我有生之年,我都面對著你和所有其他人,但是在你們的眼睛裏,我除了看到死的牆之外從來沒有看到其他東西,所以我想面對牆壁會比較好。當你知道那是一道牆,那會覺得比較舒服,但是如果你面對一個人,而你覺得有一道牆在那裏,那會變得比較困難,我能夠比較容易地跟你談,因為你在我的後面,我沒有看到你。」

有九年的時間,他一直都面壁而坐,最後他握有某種消息的那個人來了。
這個叫做惠可的人來了,他砍斷了他的手,給菩提達摩,然後說:「把身子完全轉過來,否則我就砍斷我的頭!」
菩提達摩轉過身來面對惠可說:「我把花傳遞給你,我正在等,一個特定的知識來源告訴我說有一個人一定會來,他會砍斷他的手,然後放在我的面前,如果我遲了一秒鐘,他就會砍斷他的頭。你不要這麼急,我已經準備好要給你那些東西,我就是為了這件事從印度旅行到中國。」

那個秘密的教派現在已經發揚光大成為大家所知道的禪宗,
禪宗佛學只是圍繞著這個奧秘的菩提達摩傳統一個為人所知的教派。
現在,鈴木大拙或者世界上其他人所談論的,都是從這個一般人所周知的知識而來,而不是從奧秘的那個而來,
現在那個奧秘傳統的根已經再度隱藏起來了,它已經再度消失,
但是那個流還在,它仍然繼續著,所以那就是為什麼有一些奧秘團體,基於許多理由,還繼續存在。

你問我說我是否有跟任何奧秘團體連繫,
如果你跟他們的其中之一有連繫,你就能夠跟所有的有連繫,那只是一個調整的問題。
如果你的收音機能夠接收一個電臺的音波,那麼要接收另外一個電臺的音波也就沒有困難。
如果那個裝置能夠正確地運作,你能夠接受到世界上任何一個電臺的音波。
如果你能夠跟一個奧秘團體有連繫,你就能夠跟所有的奧秘團體有連繫,
要不然就是你不想連繫,要不然就是你想連繫,但是一旦你知道如何去調整——一旦你知道怎麼樣才能夠連繫——你就能夠和他們連繫。

任何我所說的在很多方面都是奧秘的,
那就是為什麼我屢次都讓你們覺得很混亂。
所有一般性的教導都不會使你們變得混亂,它們很清楚,就好像「二加二等於四」,它們總是很簡單;
但是那些奧秘的——內在的、秘密的——比較難以瞭解,
因為當任何完全新的知識必須被吸收的時候,你的理解能力就受到擾亂,
任何你已經知道它的基本原理的知識,你可以很容易吸收,它可以變成你的一部份,你可以消化它,
但是任何對你來講完全新的東西則必須再經過消化,
任何奧秘的知識都無法用數學方式來表達,它必須用神秘的方式來傳遞,必須用詩意的方式來表達,它意味著很多事情同時發生,這樣它才會變得比較活生生。

我跟很多奧秘團體有連繫,我知道有許多如今仍然活著的人屬於一些奧秘團體,
我也知道有很多鑰匙由一些可靠的師父流傳下來,
但是由舊的傳統留下來的鑰匙是不夠的,所以我正在設計一些新的鑰匙,
因為我正在設計一些新的鑰匙,所以我沒有直接涉及任何奧秘團體。
每一個奧秘團體都很有興趣保存,而且受託保存某一特定的鑰匙,
我對特定的鑰匙沒有興趣,我的興趣在於設計一些新的方法、新的技術、和新的鑰匙,因為所有舊的鑰匙已經在很多方面都變得不相關。

有一件事必須瞭解:所有的這些鑰匙都是在世界的某一個地方發展出來的——它一直都是地方性的,
現在是頭一回,我們處在一個完全非地方性的世界、宇宙性的世界,
實在說起來,我們是第一次真正地活在「世界」裏,
以前我們總是局限在世界的某一部份,所以,以前鑰匙的發展是為了某些特定地方的情況和文化。

現在,就某方面來講,整個世界是第一次變得一團糟,
沒有一個特定的文化,沒有特定的制約(conditioning),每一件事都混合起來了,而且情形越來越是如此,
很快地將會有根本不帶有地方背景而是帶著宇宙背景的世界公民,
所以在這個世紀末了之前我們將需要——我們已經需要全世界性的鑰匙。

例如,耶穌的鑰匙是給某些特定的猶太團體用的,
這真的是歷史上的一個諷刺:耶穌創造出一把鑰匙,設計出一把鑰匙,是為了猶太人的頭腦,現在變成猶太人反對他,而那些跟隨他的人又反對猶太人,但是那把鑰匙是特地為猶太制約的頭腦所設計的。
就我的看法,基督的鑰匙用在猶太人身上比用在基督徒身上來得容易,因為基督徒是後來才發展出來的產物,耶穌從來不知道任何基督徒,他本身不是一個基督徒,而是一個猶太人,但這是我們歷史上的一個諷刺。

佛陀設計出一把鑰匙是為了某一特定的頭腦,現在那個特定的頭腦只存在於印度,
但是這把鑰匙在印度已經找不到了,它存在於中國、日本、錫蘭、緬甸、和西藏,而不在印度,
然而他的鑰匙是特地為印度頭腦設計的!
他生來是印度人,死後也是印度人——他從來不知道佛教,所以那把鑰匙是為印度人的頭腦設計的,
然而在這把鑰匙的周圍卻發展出一個宗派來反對印度教,
結果那把鑰匙就變得不相關,除了對某些特定的印度頭腦之外,那把鑰匙對其他人是沒有用的,
但這是歷史的諷刺,它總是這樣發生。

所以我努力要設計一些就某方面而言是宇宙性的鑰匙——不是為某一個特定地方的文化,而是為了整個人類的頭腦,
很快地我們將需要字宙性的鑰匙,
這些地方性的鑰匙已經不適用了,一些混合性的鑰匙也不適用,因為它們只是把一些舊的鑰匙放在一起,那會創造出更多的無稽。
你用很多鑰匙在打開一個鎖:有一些來自可蘭經,有一些來自聖經,有一些來自佛陀,有一些來自馬哈威亞。

有很多人有很好的期望,但是卻做錯了很多事,
他們談論關於所有宗教的聯合,那就好像在談論用所有的鑰匙來打開一個鎖——聯合所有的鑰匙。
一把就夠了,太多的鑰匙不能使你打開一個鎖,
任何一把鑰匙都可能打開它,但是太多的鑰匙只會產生混亂。

這些傳統的鑰匙都是地方性的鑰匙,
當它們被發展出來的時候,世界是分開的,那時候並沒有全世界性的頭腦,
就我們所知道的歷史裏面,從來沒有。
有時候全世界性頭腦的現象發生了,但是那超出了我們文明的歷史,超出了我們的記憶。
在過去某些時候,有全世界性的頭腦這種現象發生過,但是那已經完全被遺忘了,
譬如我將告訴你們一兩個例子。

在英國,他們在午夜的時候轉換成另外一天,
那是沒什麼道理的,它看起來很荒謬,
沒有人只是為了要改變成另外一天,就從他的睡覺中醒過來,那是不合邏輯的、不實際的,
日子的改變必須在早晨,這是一般常識,
所以為什麼在英國日子的改變訂在晚上呢?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規則產生呢?
那是有原因的,那是因為在印度早晨五點三十分的時候,剛好是英國的午夜。

在當今這個文明之前有一個時期,印度的頭腦統治了整個世界。
當大英帝國散佈在整個世界,格林威治時間成了平均太陽時,是真正的時間,每一個人都會提到它。
同樣地,在摩訶婆羅多戰爭之前,當印度的頭腦統治著世界的時候,印度的早晨就是換日的時間,
那個時間在英國是午夜,所以他們在那個時間改變日曆日,
隨著大英帝國的沒落,格林威治時間已經被遺忘,總有一天沒有人會知道它,但是日曆日繼續按照印度的時間來改變。

有件事你聽起來會覺得很訝異,三百年前英國國會制定了一個法案,把日曆年的開始定在一月一日,
在三百年前,英國日曆年的最後一天是三月二十五日,
一年的結束怎麼可以是三月二十五日?那是沒有意義的,
但那一天是印度年結束的日子,全世界都仿效這個時間,所以英國國會制定了一個特別的法案來改變它。

December這個字的本意是第十個月,但是我們現在的December是十二月,
為什麼這個名字被用來指第十個月呢?
因為December這個字在梵文是十的意思,而這是印度年的第十個月,
不知怎樣,舊的傳統還繼續著,全世界都知道十二月的最後一個星期是耶誕節Xmas,
X是羅馬數字的十,而Mas在梵文裏是月的意思,xmas是第十個月的意思,但是為什麼它在十二月呢?

December不應該是第十,它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是印度日曆的第十個月,
但是這整個傳統要追溯到摩訶婆羅多戰爭發生之前,差不多五千年以前。

在摩訶婆羅多有一些關於阿朱那和一個墨西哥女孩結婚的故事,
梵文裏的Mexika變成英文的Mexico,那個時候存在的墨西哥文明裏有很多印度的符號,
你不得不要說那是印度的文明,整個墨西哥的文明是印度的:印度的廟字、印度的神——甚至蓋尼希神也可以在那裏找到,但是現在幾乎好像那件事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我們只有到最近才再度來到一個阿朱那可以和墨西哥女孩結婚的宇宙化世界。
很快地將不會有地方性的文化,為了這個沒有焦點的文化,我們必須設計新的、廣泛性的、可以用在很多鎖上面的鑰匙。

我知道很多奧秘團體,在這一世和前世,我跟很多奧秘團體有接觸,
但是我不能告訴你他們在哪裡,我不能告訴你他們的名字,因為那是不被允許的,
而事實上那也是沒有用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他們仍然存在,他們仍然會試著去幫助人。

有一些團體仍然很有活力,例如愛袖卡團體,
如果愛袖卡做了一些比世界上任何其他地方的任何國王都更有意義的事,那是這九人奧秘團體的創作。
愛克巴在很多方面都想要模仿愛袖卡,他也創造出一個九人小組,
但那是沒有意義的,他們只是愛克巴的九顆寶石,他們只是仿造的寶石——一般性的,而不是奧秘性的,
其中有一個是詩人,有一個是戰士,那是沒什麼道理的,
愛克巴從某一個地方知道愛袖卡有九人小組——九個智者——所以他創造出一個有九顆寶石的小組,
但是他不知道愛袖卡團體的任何事情,所以他所做的是沒有意義的。

愛袖卡團體已經持續了兩千年,它仍然生氣盎然,帶著鑰匙——仍然在工作,
整個通神論運動是由這個團體所發起的,這就是為什麼佛陀成為通神論最具意義的人物。
整個通神論就某方面而言是屬於佛教或印度教方面的,
那就是為什麼在西方國家,它被認為是想要去改變西方的東方人的努力,它被認為是印度教穿上新的衣服在工作。
就某種意義來講,它真的是東方的、因為創始的團體是一個佛教團體。

你也可以跟奧秘團體連繫,有一些技術和方法可以做,但是你必須在你自己身上下很多功夫。
就你現在這樣,你是沒有辦法連繫的,
有機會讓你經過一個奧秘集團,你也沒有辦法察覺,
你必須改變自己,把自己調整到一個新的層面。
對於新的震動你要能夠感覺到的話,你必須變得比較敏感,
那麼你就不會問我是否跟任何奧秘團體有連繫,
只要坐在我的附近,你就會知道,只要注意看我的眼睛,你就會知道,你就會感覺到,
只要聽到我的話,或者甚至只要聽到我的沉默,你就會瞭解。

但是那只有當你改變你自己的時候,
當你把自己調整到能夠面對新事實的時候,
或是當你敞開自己到一些新的層面上的時候,它才會來到。
然而你是封閉的,封閉在思想裏,封閉在沉思裏,封閉在你自己裏面——沒有出口、沒有窗子、沒有門。天空就在那裏:只要打開窗子你就會知道天空和星星。

不管它們是多麼遠,只要你打開你附近的窗子,你就可以跟遠方的星星連繫。
就某方面而言,這是不合邏輯的——只有打開一個這麼近的東西,你怎麼能夠連繫到遠方的星星,
如果我告訴你:「打開在你後面的窗子,你就會跟整個宇宙有連繫。」
你會說:「那是荒謬的,只是打開這個這麼近的窗子,我怎麼能夠跟那麼遠的東西連繫呢?」
但是事實的確如此:打開你頭腦的窗子,創造一個靜心的窗子,你就會接觸到很多遠方的光,接觸到一直在你附近發生的很多事。
就在轉角附近,離你很近的地方,每一件事都正在發生,但是你是瞎了或是睡了——或者只是沒有察覺。

我在這裏,但是你沒有辦法想像這裏正在發生些什麼,你沒有辦法想像或瞭解!
當我以前是大學生的時候,副校長在佛陀生日的那一天演講,
那個時候我只是大一的學生,副校長說:「我希望我活在佛陀的時代,我一定會拜在他的腳下。」
我打岔說:「請你考慮一下,請你再想一下,然後再說,你真的會拜在佛陀的腳下嗎?
在這一世裏面,你是否曾經拜在任何乞丐的腳下?
佛陀是一個乞丐,你是否曾經拜在任何一個看不見的世界的乞丐師父的腳下過呢?
就我所知,你從來沒有拜在任何人的腳下過,所以請你再考慮,如果你活在佛陀的時代,是否你一定會拜在他的腳下,是否你一定會認出他,在這一世裏面,你有認出任何一個人嗎?」
他覺得很迷惑,也很驚訝,他變得很沉默,他說:「我收回我的話,因為我以前從來沒有思考過,實際上我從來沒有拜過任何人,所以你說我不會拜在佛陀腳下,這種說法似乎也很合乎邏輯,然而即使我經過他,我也不會注意到他,我也不會認出他。」

並不是任何一個跟佛陀接觸的人都能夠認出他,事實並非如此!
有時候佛陀經過一個村落,而沒有人能夠認出他,
連他自己的父親也沒有認出他,連他自己的太太也沒有認出他。

我在這裏,你沒有辦法認出我的內在,你只知道外在,
你只有對外在熟悉,但事情就是這樣,你沒有接觸到你自己的內在,所以你怎麼能夠跟我的內在接觸?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如果你跟你自己的內在有了接觸,事情就會變得比較容易,
那麼你就可以跟我的內在接觸,否則你將只會繼續問我問題,而我將會繼續回答你,那麼每一件事都會失去它的重點。

我回答你並不是為了要你從我的回答裏找到答案,不,我從來不敢存有這種希望,
我從來不希望我的回答能夠成為你的回答,
我知道得很清楚,我的回答對你是沒有用的,
那麼我為什麼繼續在回答你的問題呢?

我繼續回答並不是為了我的回答將會成為你的回答,
而是因為如果你能夠靜靜地、完全地聽著,在那個靜聽當中,你就會直接碰觸到你自己的內在,
突然間它就會在你裏面爆發,
突然間你會進入另外一個世界,
那個世界跟你現在所處的任何一個世界都完全不同。

如果這種情況發生的話,那麼你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存在,
那個新的存在是你自己的,那是一個奧秘的內在秘密,
那個內在的存在具有你所要的任何東西!


   --- 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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